「發什麼呆呢,來幫忙下,這里要設置成一個舞台的樣子,把那個布拉給我」穆研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二層鋼架上喊著邱雲。
「哦,好,穆研你小心點,讓他們弄就可以了,」邱雲把帆布拉上去給穆研,關心的囑咐著。
不一會,一個臨時的大舞台形成。舞台厚度50公分,台面大小和當初那個比賽舞台一致。大帆布上噴印著一只巨大的夜梟鷹,炯炯奪目的眼楮在燈光照射下攝人心魄。
穆研站在舞台邊,招呼來了幾十名在工廠里布置的打手,
「相信你們都明白明晚這里意味著什麼,這個社會,強權錢勢就是老大,很多時候,法制是沒用的。我穆研謝謝你們費心幫助我了」穆研表明心跡的對那幫打手說著
「穆先生,邱小姐早和我們說過了,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點,其實我們很多人都被胡少那幫人害過的。放心吧,這里明天警察來的時候,只會知道是黑幫惡斗的結果。幫你也是幫人民除害」其中一個打手感慨的回答。
這個計劃其實是穆研早就想好的,只是一直以人性論沒去做,如今,他不再猶豫,錢欲權流的社會黑暗下已經沒有退路。
「穆研,我有點驚訝,這些手段你是怎麼懂的?還有為什麼要弄個大舞台那麼費事?」回程中,邱雲對著開車的穆研問,穆研冷笑了下,車子停在了母親血跡染紅雪地的位置。穆研望了下那淒淒落落的雪花,點燃一支煙沒說話。
邱雲依然滿目不解的看著他,她理解他這些日子承受的磨難悲痛,可是,錦衣玉食的她無法體會到一個人,是可以在種種沉淪仇恨,打擊,坎坷中涅槃。人性的抹滅與殘酷的境遇能練就自然的手段。
「手段是什麼?結局才應該關注,曾經的悲劇真正是從那個舞台開始的,我希望以它結束。」掐滅煙,穆研冷峻的臉龐再次看了下邱雲漠然回答。
「我一直在你身邊就好」邱雲依然不解,卻嬌羞的躺在他懷里微笑著,不管如何,她都會沒有理由的幫他。
俱樂部里孟升一人喝著悶酒,回想著曾經學校里,追求雪凝的種種,那時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沒有結果卻異常美好。那天雪凝竟突然輟學了,他一直都幫助著和母親相依為命的雪凝,卻突然再也找不到她了,直到兩年前自己在一個俱樂部里再次與她相遇,欣喜若狂的他卻得知了雪凝不同尋常的身世家仇。他不知道自己選擇這樣幫她是否反而害了她,他只知道對她的愛一直牽掛著。
「還沒陪你喝過酒,不介意一起吧」毛經理坐到了他身旁,孟升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埋頭痛飲,毛經理給白羽使了個眼色,白羽端來一瓶酒。
「為了‘夜王’煩惱?還是為了雪凝小姐?」毛經理若有深意的問孟升,孟升回過頭看著他,看到他目光犀利的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說。
「你想說什麼?」
「我其實早就知道你喜歡雪凝小姐,老實說,我也幫過你們,不是嗎?」毛經理繼續老謀深算的說
「什麼‘夜王’我要想得到遲早是我的!別的廢話你不說我走了!」孟升已經有點醉意的正欲站起來,毛經理按下他,和氣的笑笑
「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這樣的人,大家不都為了混飯嘛?我和你們一伙怎麼樣?反正,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孟升,胡少這些年的作為我也看不過去,你要願意」
「少來,我和任何人都沒關系!」孟升打斷他的話離去,毛經理帶著不滿的目光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