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踫釘子了?」櫃台里的白羽游離般的過來
「你少嗦,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毛經理似有火氣的問
「差不多咯。」回答完,白羽掃興的離開毛經理。
邱雲不舍的離開穆研的小屋,穆研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腦海里浮現的是從那段一見鐘情的情景,到種種心碎心痛。他緩緩的拿出手機
「你為什麼這麼不顧一切,這麼狠心?」穆研嘶啞的聲音透露出無比哀痛,明天即將結束這一切,他多麼希望有一絲曙光還屬于彼此
「你知道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你又知道我從小是怎麼過來的嗎?穆研,一切只怪天意弄人,現實殘酷,你的遭遇我也難過」電話里是雪凝依然天籟般透著絲絲涼意的聲音。
「說的好,天意?天意是你當初也想過犧牲我的吧?天意是你不斷的傷害身邊的人?」穆研氣憤夾雜著悲傷問
「你也許已經知道了很多,但很多你也不會理解的,既然你要和我對立下去,請便吧」電話里停了一下,雪凝冷冷的說
「好吧,那就再看明晚的天意吧」穆研掛了電話,心中無比矛盾,他原想如果雪凝還能給自己一絲希望,或許,明天不用看天意。
當听到穆研似乎也同樣決絕的話時,雪凝內心在滴血,只是想起了病痛折磨了一輩子的母親和被胡家害死的父親,以及自己曾經遭逢追殺的種種,她才能涌起一股毅力繼續,才能放下自己的刻骨至愛。
接到一早胡斌的電話,雪凝似乎才明白了昨晚穆研說的最後一句話。胡斌讓自己陪同去交易救回合伙人,同時,雪凝也同樣在試探著胡總,究竟那份身價過億的遺囑到了哪里,只是胡總始終對任何人都戒備著,病情卻日愈嚴重。
「雪凝,等解決完這個事情,我就放你自由,老頭子也不遠了,財產我們一人一半,如何?」辦公室里,胡斌奸笑著對雪凝說。
「隨你便,我想看到的,是他在懺悔和痛苦中死去!」雪凝冷冷的回答
「那是當然,過了今晚,我們就去找他攤牌,並且」胡斌繼續抽著煙哼笑了下
「並且什麼?」雪凝有點狐疑的看著這個讓自己想千刀萬剮的人
「沒什麼,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剛剛才查到,原來,今晚想要找死的還是那鄉下小子」胡斌揚起嘴角別過話題
「今晚我不會做任何態度,我只是歡看者,別的就不需要和我說了」雪凝心里驗證了自己的想法,表示自己僅僅陪同。
「當然,同生共死我也不舍得呀?」胡斌眯著眼望著雪凝。雪凝厭惡的撇了下他,走出辦公室。
小賭場里聚集了幾十名身穿黑西裝的打手,雪凝正在思索著什麼,看到了走道盡頭的孟升,便走了過去,兩人邊走邊竊竊私語著。
洗手間里,走出來的白羽著目光銳利的看著這一切。
回到娛樂池,毛經理正在吩咐著兩個手下什麼事情,白羽扭著楊柳腰走向他,
「又有什麼秘密任務呀?」
「該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閉住好好盯著選票吧」毛經理有點沒好氣的回答,這讓白羽火冒三丈。
「好啊,那你別再找我!」
「得了,得了,我這不也是心焦嘛,別讓人家看到不好,你好好做事吧」毛經理看她真生氣了,安撫了下,便走回後台。兩人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卻又猶如一般上下級。
毛經理這次沒有得到要和胡斌同往的指令,似乎心存不滿,畢竟很多胡斌的事情他都參與,這次這麼大的動靜預備,都沒叫上他,可見自己還真不過是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