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禁語 第一章 引子

作者 ︰ 林無雨

許多小說,故事都像是古老的建築殘留著荒涼的廢墟,既沒有清晰的輪廓也沒有清晰的痕跡,只有隨意地在某個地方上取一點殘片,為你打開一道秘密的玄關,引你通往另一個想像力的世界……

這個故事的開始;最近我認識了一個人,一個非常獨特的女人,之所以說她的獨特,她有一種與生具有的冰冷,她的手腳、身體、氣息、包括她的一切的一切。而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人吸引了我,從我的平淡世界變為富有精神的一種無法抵御的力量,她吸收了我的靈魂,她穿透我的,她可以觸及到我最敏感的神經。她是一個我看不見而又存在的人,我抓不住她的痕跡,她會在夜里吸食我的軀體!

傳說蛇在死亡之前會遇到一個女人,一個雍容華貴,年輕貌美的女人,它會把靈魂附這個女人的身體上。被附身的女人她的臉瞬間會變的潔白,她的眼楮會散發寒冷的光,她的皮膚不帶一絲血色,她的指甲會很修長,可以穿透人心!她冷傲卻總讓人吸引,你若走近她想用迷戀的眼神忘著她時,還未等你仔細端詳,她便轉身飄然而去,隨後會傳出一陣詭異的笑聲。而看見他的人會帶著迷離的傷感也隨之轟然倒下,含著微笑逝去,嘴角帶著一絲絲血跡,身上毫無傷痕。

關于這樣的一個傳說在臥牛村由來已久,至今沒有人真實的見過她清晰的面孔,而我就帶著這樣的傳說六年前我從農村到都市,現在又從都市回到了農村。

臥牛村是在距陽縣40公里處的大山里面,這個村只有一座二十余戶人家居住的老屋,一排的老屋上下有序的排列著,老屋背靠山種滿了竹子,整個一排是半弧形建築,屋邊唯一的一條小路一直通到山外。這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這里的每一寸土地對我來說都非常的熟悉,泥土的芬芳陶醉著我的心靈。

夕陽落暮,微風徐徐,夏伏的傍晚咋涼還暖,我就坐在小山路邊面朝著湖水,閉著眼楮在思考著關于蛇女的這個傳說。

邊上響起了戲水聲。我睜開眼楮微微的轉過頭,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姑娘,高挑的個子套著一件極長的白色的連衣裙,一頭長長的黑發像瀑布般披在肩上。這女孩生著一雙漂亮的眼楮,眼神里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她是我隔壁的鄰居名字叫小完。她正痴痴的望著前面的湖,林子下一片清澈的水,很平靜,大人帶著幾個小孩子在水里戲水,霹靂啪啦的拍打著水面,蕩出幾條光滑的波紋慢慢向四周散去!水的中間有一塊巨大的石頭,遠看上去像一座城,確切的說更像是一艘大船,船背上長滿了各種雜草,在夕陽下忽隱忽現出一道金光。幾個人在水里戲耍的水浪一直沖擊著石船。

突然,從石船的雜草中游出來一條蛇,這條蛇並不像其它的蛇見人會跑,它一直往人多的地方游去。

站在路邊的小完驚叫起來;「阿財,阿財,快跑!有蛇向你們游過來了」。

在水里戲耍的人聞言都停下來,其中那個大人趕緊回頭向後望,嘴里不停說;小完,蛇在哪?阿財你再到那邊看看。一邊指揮著另外一個稍微大點的孩子!

另外幾個在水里的孩子也趕緊爬上岸。

就在這個時候那條蛇已經接快近了他們。

不得了了……剛才……一道閃光……從蛇的身上發出來!」,哇的一聲,小完驚叫起來。

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從水里奔跑到岸上,順著小完手指的方向遠遠的看去,只見一條蛇滿身黃色,時不時的發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

「哈哈!我們要發財了這是一條金蛇」,站在岸上身材魁梧的阿亮手舞足蹈起來。

其他的幾個小孩子聞言,趕緊圍了過來,阿財從路邊順手掰下一只竹子,細長的尾竹去除了竹葉,拿起來舞一下生生做響。

眼看蛇就要游到大家的腳下了,阿亮一個箭步搶過阿財手上的細竹一邊說;「你們都走開讓我來」,沒等他話音落下就見他手里的竹子已經「忽忽」作響拍打蛇的頭部。阿財見狀一邊飛也似的往家跑一邊說;「你們等等我,我回家拿魚簍去把它裝起來」。

阿亮手里的長竹繼續發揮它的長處,不斷的擊打著蛇的頭部,細長的幼小的身體在暴虐下迅速的從蛇皮下層賤出幾滴血花,紅色的小點滴落在金色皮面上,發出悲鳴的聲音!光滑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而它的眼中依然閃過如同刀子般銳利而寒冷的光。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都快要被打死了」站在邊上的小完兩眼閃爍著淚花,上前制止!

我也被他們吸引了過去,快步走到他們面前,當他看到蛇時已經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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