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先生>
干凈-朦朧
他是身份最復雜,最神秘,最撲朔迷離的人,也是全書最干凈,最純粹,也最完美的人.
蘇慕寒——這個身份是他一生中最純粹的符號,即使朦朧,神秘,但不滲雜一絲利害關系,沒有世俗的牽絆,寺廟小屋的三年留給他最美好的回憶.
韓王/軍師——因恩情承諾而不得不在其位,身不由己的責任和身份.本心想遠離塵世紛爭,卻被種種所羈絆.
前朝太子——君子無罪,懷璧其罪.這個與生俱來,貌似顯赫的身份帶給他的是一生的傷痛和無奈,以及各種勢力的虎視耽耽,水火不容與無情利用.
孩童時,面對的是皇宮內不消停的各種陰謀和明爭暗斗.
少時,游歷列國,想必是一段開心而又難忘的經歷.但遇上承燁,背上了一份恩情,使他在宮變後,又被卷入世事紛爭中.
寺廟,帶著傷病的折磨,遇見了梓兒.為了她,身居險地,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歲月.
北齊,以韓王的身份,負一國安危之責,周旋于廟堂和軍隊中.卻在兩國開戰後,與梓兒對敵戰場.
南詔,身份被利用與天朝開戰,卻在不動聲色中幫助天朝和大宣贏得勝利.
他博學多才,才華橫溢.少年時,即以一封書信,一份計策使北齊大敗姜域,成就韓王的赫赫名聲.在北齊,在南詔,他運籌帷幄,慎密而周全.
他睿智,清醒,他對拂希說,夏侯世子不是你的良人.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看破別人的計謀,但卻厭倦于一切明爭暗斗,不屑于為自己爭權奪利.
他生性淡泊,卻身處于權欲燻天的皇宮內,宮變後也無法月兌身于是非之地,如梓兒所說,我的先生,這一生,都是孤寂的.
晚晚毫不吝嗇地把所有美好的言語都給予了先生:
才:棋琴書畫,天文地理,無一不精通
貌:男子完美的容顏,性感的薄唇,俊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黑濯璀璨的眸子;原來男子也可以生得這般好看,這般驚世的絕美容顏,美得,攝人心魂.
品性/氣質:深情,心軟,心慈.淡淡的語氣,淺淺的笑,白衣白甲,很干凈的顏色.
先生,在晚晚的筆下,完美得就如不慎降落于人間的世外之人,從容入世,清淡出塵.
他的出場,離去,皆是朦朧.
緣-紗賬
紗帳,隔開的,一邊是傾國傾城,美艷無雙的她,另一邊是驚世絕美容顏的他.
紗帳,使他們看不清彼此.但,慢慢的,他的心底,全是她.而她,信賴他,視他為神祇.紗帳,造就了一段這個世界上最純粹,最無雜質的相知相遇——
山洞里,(韓王)他點頭,話語似微微帶了得意的味道:「你的真顏,他沒見過,可卻被我見了.」——
冷宮,(夏侯子衿)他輕笑:「那一夜,朕過景泰宮去,你沒涂藥水,朕不小心,瞧見了.」——
(寺廟小屋)洗干淨了,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水珠,我回眸展笑︰「先生,我真的好看麼?」
兜兜轉轉,原來最先有機會目睹她真顏的竟是他,可隔著紗帳,始終只是朦朧的臉龐和身影.無論是她,還是他.
紗帳,她以為,禁錮的不僅僅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心.直到後來,她才明白了他的無柰和隱忍.他說:「我不過偷了你的珍珠,你卻,偷了我的心….」——
芳涵:「如果殿下還是太子,也許,奴婢該改口,稱呼您一聲——太子妃.」
原來,隔了他和她的,不是紗帳,而是那場宮變.大火之後,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了未來.
懂-朋友-親人
「父皇說,我生性淡泊,本就不適合,活在利欲燻天的權場中.」
母後對芳涵說:「這一顆藥,留給殿下.」
芳涵:「你從來都不是他的棋子.他不屑于這麼做.」
廖滸:「姑娘,少爺做甚麼,但請姑娘都不要阻止了他.少爺這一生,活得太累了.只要姑娘好好的,那便對得起少爺的良苦用心了.」所以他總是听從少爺的命令,即使他在忍受病痛的折磨.
夏侯-太子
此節以「太子」為題引,是因為,在夏侯子衿心里,蘇由始至終的身份是前朝太子.而先生,只是梓兒的先生.
宮變前,他們沒有深交,但,想必那時候,夏侯已為太子的睿智和風采所吸引,因此,梓兒入宮後,他,和太後,均輕易地發現那個讓他們所忌諱的人,在梓兒身上所留下的深深印記.
宮變失火和太子薨逝消息傳來,夏侯亦是感覺出一絲婉惜吧——
(夏侯)他的眸子驟然收緊,終是沉聲問:「他終于還是來了?」
蘇的心思,夏侯了解.總覺得,這兩人,應有那麼一種惺惺相惜的味道.但前朝太子的身份,注定為夏侯王朝所不容.夏侯對蘇,感情應是相當復雜吧?蘇的才華,胸襟,夏侯從內心應是由衷欣賞和折服的,蘇幾次三番對梓兒舍身相救,夏侯也應是感激的.但蘇的完美,成為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因為,這樣的先生,將永遠在梓兒的心底佔據一隅之地.
這兩人,完全不同.夏侯,是現實中的凡人,在皇帝這個位置上,他無疑比蘇更適合.而蘇,生于皇家,卻游離于塵世.
作者題外話︰天哪,無意中,看見寶貝的兩篇《憶先生》,我深深地,震撼了。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妃子已經結文,還能收到如此精彩的評,我雞凍得語無倫次。
謝謝荷花,真的謝謝。
先生在你的筆下,再次步入我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