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知道紫鳶門主從來不信命嗎?」來人輕輕的將手搭在老人的肩上,一臉嬉笑,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那一段話時經他之口說出來,說的如此的輕松,讓青荷的心里又是一顫,何時江湖上有這麼多人認識紫鳶的面目了,只是紫鳶沒有驚訝。
盈盈一禮,「夫子。」巧遇嗎?
听了紫鳶的話,青荷才算明白,來人的身份,他知道紫鳶的身份再正常不過。青荷也學著紫鳶的樣子,來人的身份不比紫鳶差多少。
對于紫鳶和青荷的表現,來人只是微微一笑,算作是回禮。
「夫子何時才中原的?」紫鳶平靜下來後,開始發問,她知道只要有夫子在,這里的一切都很好解決,她的口才不好,但是夫子的口才是公認的。
沒見來人怎麼開口,便已經听到聲音。「昨天。」
紫鳶也只是笑笑,十年了脾氣一點也沒有變,還是想做就做,不需要什麼理由,只是因為想而已,如此簡單——如此簡單。
簡單到紫鳶很是羨慕,她無法像他一樣想得開,也無法像他一樣輕松的放下,因為一切就是她的全部,如果這些都沒有也便沒有的存在的意義。
是夜,客棧內,夫子與算卦老先生對面而立,「胡子看出的結果是什麼?」
呶呶嘴,算卦先生拿下臉上的人皮面罩後才發現後面的一張臉,年輕而充滿陽光,和之前的形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還說呢?知不知道今天差點就沒命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幫你這個忙。」聲音里充滿說笑的成分,一句埋怨的話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以說笑的語氣完成了。
這家伙還是改不了他那臭毛病。「你就算是沒氣息了,我也可以讓你氣死回生。」
「真的啊,有什麼靈丹妙藥給我瞧瞧。」說著在夫子的身上一陣亂模。
「哎,跟你說正事呢?別貧了。」也不見如何用力,一把將胡子甩回位置上。
胡子幸幸地笑笑,「你不是也看出來了麼。」這輩子唯一比他強的現在也輸了,真沒機會贏了。
原來我一直都沒有看錯,一直都是對的,只是如此身份的她,最後怎麼落這樣的結果。「確定沒有錯。」
「不知道啊!反正我看出來就是這樣的,不過你還是相信我好了,我沒錯過。」玩弄著手里的茶杯,可眼楮一下也沒有離開老胡的臉。
他完全是說笑,他看出來了,後面的那句話就是結果,只是前面的話已經表示這一次他沒有輸,還是贏了他,只是想贏他一次而已。
「你這小子,還想贏我?」老胡眼里全是無奈,他完全以贏他而作為生活的情趣了。
「那是自然,這不是我們從一開始就一直做著的事情嗎?」
「如果她是男子的話,將會是水國有史以來最明智的君王,可惜她只是公主。」胡子難得正經的補充道。
「你知道是如果啊,是男子我還找你來干什麼?是男子我就已經看出來了。」可惜了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