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圓的月像被天狗沖沖咬了個缺口的大餅,泛著清冷的光。夜風寒涼,簡秋如掉進冰窖,冷的不可自抑。這月還沒圓透,簡秋就實實在在的看著這伙人眼泛綠光上演真人版的人狼變。
你……你們想干嘛,簡秋嚇的話說的都不利索,手里的那根木棍猶如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但神識是清明的,她在示弱,想趁帽子男不注意時下黑棍。
「嘿小美人,想干嘛你等下不就知道了,肯定是讓你欲仙欲死,你會愛上這種爽翻天的感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銷魂蝕骨的滋味。」小板寸詭異的斜著腦袋神色猥瑣就差往外流口水了。
這時帽子男已經把簡秋逼進牆角,簡秋退無可退,後背只能死死抵在牆上。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說我想干嘛?做男的和女的該做的事嘍,帽子男無所謂的聳聳肩。
帽子男已將將臉湊近,溫熱的鼻息噴在簡秋臉上,因為帽子一直沒月兌下,逆著月光簡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肯定是一臉戲謔的。
爺爺去世前,簡秋是一直跟爺爺一起住的。後來簡單的事業漸漸進入佳境,她爺爺過世,簡單才把簡秋接回來。所以簡秋對男女大防並不清楚,還停留在電視上演繹的男的和女的親密的啃幾下,或同在一張床在睡一覺,受到某些感應這樣就會神奇的生出寶寶。
至于寶寶是從哪里生出來,簡秋也曾好奇的問過爺爺,爺爺只是笑呵呵的模模她的頭說︰「寶寶是從肚臍眼里生出來的,嚇的簡秋直瞪著月牙似的眼傻乎乎的說,那得多大的肚臍眼才能生出個寶寶來。」
所以如果有些人肚臍眼太小生孩子就會痛死,那些生孩子的女人哪個不是疼的死去活來鬼叫連天,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嗎!在簡秋眼里生孩子還真的是一件危險恐怖的事。
簡秋下意識的死死咬緊牙關,緊閉嘴唇,生怕親出個女圭女圭來。為了躲避帽子男的兒狼吻,簡秋拼命的扭來扭去。
本來帽子男還只是想嚇嚇她,只要她肯交出他落下的那部分毒品,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但是看到簡秋用一副看臭水溝里的老鼠般蔑視與嫌惡的眼神來看他,他心里突然很憤怒,因為紫依也常常用這種眼神看他。哪怕那麼賣力的討好她,為了能配的上她,連搶劫犯毒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他也義無反顧的去做了,但是她還是一聲不響的丟下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養母和他,那麼絕情那麼絕決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這幾年他一邊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一邊暗中找尋找她,那個他從小愛到大的女孩,他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手的。
每個人心里都住在一只沉睡的野獸,當理智被憤怒蒙蔽,身體里的野獸也就蘇醒。
帽子男欺身就向簡秋吻去,簡秋緊閉牙關驚恐的扭來扭去,抵死不從。簡秋這種行為顯然是不明智的,一個正常的男人跟異性這種程度的接觸,簡秋這種過火的舉措無疑是變相的挑逗。
帽子男的帽子也在這激烈的爭斗中掉了下來,月光模糊了他的面容,但依稀可見五官縴秀。簡秋曾惡劣的想過,帽子男肯定長的像被門擠過,倒八眉,苦瓜臉,沒想到長的這麼清秀,如果不是那略顯霸道的鷹勾鼻破壞了縴秀的文弱的感覺,這真的不是一張讓人討厭的臉。
男女力量的懸殊在這個時侯就體現出來了,簡秋的左肩被禁錮,她的雙腿被帽子男強健的雙膝抵住,幾乎無法動彈。
帽子男忘情的在簡脖頸上粗魯的啃來啃下,沉重的呼吸夾雜著憤怒與。簡秋覺得脖子就像被電電到似的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