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抽出藏在背後的那只手,揮起木棍就要敲過去,但是帽子男好像後腦勺也長了眼楮一手抓住簡秋的細腕。看似柔弱的像女人般的手力氣卻大的驚人,像鋼箍似的將簡秋的手緊緊的禁錮。
簡秋听到自己骨骼被捏的卡支作響,疼的冷汗直冒,但還是死咬著牙關,不肯吭半聲,這無疑是在挑戰帽子男的男性自尊。
帽子男騰出一只手想去撕扯簡秋身上礙事的衣服,手剛伸到簡秋脖脛處,簡秋就亮出一口小白牙,使出啃雞腿的勁死死的咬住帽子男那只美手。
簡秋嘴里溢滿了咸腥味,這下帽子男那雙美的冒泡的手該留疤了。簡秋惡意的笑著,不知道是不是妒忌心做怪,簡秋下口格外狠。
「你一個大男人沒事長一雙那麼美的手干嘛,而且還用它來做壞事,真是暴殄天物呀。就讓讓我代表正義來懲罰你,臨危簡秋還不忘發揮一下惡搞的精神!」
這邊簡秋和帽子男僵持著,那邊的余味也和面條男和小板寸玩命抵抗著。
余味自從上次在X縣差點失身,發現女人這個弱勢群體,在遭遇危險時有沒有自保的能力真的很重要。于是毅然決然的辭去了文工團的工作,自己辦了個舞蹈培訓班,閑暇的時間就去「防狼培訓中心」學習防身術。
余味五歲開始學芭蕾,二十幾年來不曾間斷練習,身體的柔韌性和爆發力都很強。擒拿手,回旋踢學的有模有樣,連培訓中心的教練都說她是個武學天才。
舞蹈和武術在很大程度在是相通的,都講究瞬間爆發力,良好的身體素質,余味現在能眼不眨眉不皺一腳踢斷一厘米厚的木板,還是原木的,殺傷力可想而知了。
這次敢跟著簡秋冒冒失失的往狼窩里闖,也是仗著自己苦學來的武藝。
面條男看余味長的縴細柔弱的,本來還以為輕易就能將她就地正法,哪想剛一近身就被余味的一記斷子絕孫腿踢中下部,疼的嗷嗷怪叫。
小板寸看面條男正面進攻沒討到什麼便宜,于是偷偷繞到余味身後,想從後面把她撲倒。手剛一踫到余味的肩,就被余味一記過肩摔摔了個嘴啃泥,牙也嗑壞了鮮血直流,疼的直罵爹喊娘。
兩流氓兄弟看各個擊破分散了戰斗力討不到便宜,決定合縱連橫一起撲倒余味。
面條男夸張的甩著彈簧刀,小板寸則笨手笨腳的揮著地上撿的竹竿裝模作樣的擺了個金雞獨立的造型,一不小心打到面條男臉上。
面條男不干了說︰「哥們,你別瞎擺造型了,讓你打那娘們你怎麼先打起自家兄弟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你是不是還記恨著小時侯我偷看你心上人洗澡,偷吃你烤的地瓜,在你中意的小妞面前,爆你12歲還尿床的丑聞……(雲雲此處省略千字面條男數落小板寸從三歲便便不擦到四歲時還有滋有味鼻涕蟲的往里吸五歲上課時鬧肚子來不及上廁所于便便拉了一褲子……)結果可想而知,兩兄弟互揭老底扭打成團。」
余味一看樂了,這秦始皇還沒各個擊破,他們兄弟倒自己先窩里反了,合縱連橫不攻自破。余味這邊剛一月兌身,就折身去救簡秋。
余味繞到帽子男身後操起一小棍,一悶棍下去,直敲的帽子男腦瓢開花。
帽子只覺得腦袋生痛,鮮血模糊了視線,最後兩眼一黑攤倒在地。但是他暈之前還不忘死死抓著簡秋的衣領,帶的簡秋一起摔倒。
還好有帽子男做肉墊,簡秋被帶動倒下時是撲在他的胸口,倒是摔的一點也不疼。簡秋不容易從帽子男手中掰開衣領,跟著余味轉身就逃。
那兩流氓兄弟本來打的正歡,听到一聲悶響,詫異同時停下手來,看到自家兄弟昏倒在地,于是又親密無間的起身追人去了,渾然忘了剛才還勢如水火的如同殺了對方父母挖了對家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