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齊茗卓因狩獵受傷,暫時居住薛府養傷。
正對著窗前,看到她辛苦地爬在樹上辛苦地勾著那只掛上最高枝上的風箏。
在京城他悅人無數,宮里父皇的嬪妃更是一個比一個出類拔萃,但是他從未見過一個長得如此清秀的可人兒,鵝蛋臉,甜美純真的笑容,迷人的小酒窩,純潔如夢,如詩,讓人一見便如同掉入一汪清澈的泉水中,他從未見過如此越看越舒服的可人兒,嘴邊不知不覺勾起一抹最溫柔的笑容。
「啊——」
正當他看得入迷間,只听見一聲慘叫,驚得枝頭的花鳥紛紛撲翅騰飛,亦是驚得他破窗而出,不顧身上的傷飛出來將落到半空中的她摟到懷里。
只聞滿懷清香,他一時間忘記自己身上的箭傷在流血。
看著她因驚嚇後而變得蒼白的臉更是有一種絕美的透明,讓他心疼。
原來一見鐘情,也可以這般簡單。
「我的風箏。」
兩人安全落地之後,她頓時忘記害怕,記起自己的風箏後清澈的雙眼直勾勾地瞅著那枝頭。
她的聲音比唱歌的黃鶯還要好听,如同天籟。
齊茗卓悠然一笑,倏地飛身而上,輕易地取下那風箏。
「給你。」
薛嫦曦甜甜一笑,迷人的小酒窩在現,甜美純真,「哇,好俊的功夫,謝謝你啦,珠兒,我們走。」
「小姐——」見她連蹦帶跳地跑了,珠兒慌忙地喊了她一聲,但她卻未回頭,珠兒趕緊謝過眼前的絕色公子,「奴婢代小姐謝過公子。」
齊茗卓溫和一笑,「舉手之勞罷了,你快去追你家小姐吧。」
珠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趕緊追隨小姐而去,「小姐,你等等珠兒啊。」
齊茗卓看著那抹白色身影漸漸走遠,他又勾起那抹最溫柔的笑容,只可惜她太小了,終是不懂男女之事,不過,他不急,他可以等她。
等那抹身影徹底消失不見,齊茗卓還是回味地看著這顆桃花樹,仿佛她那娉婷的身姿一直都在這里,那抹甜美純真的笑容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里。
他的箭傷一直在流血,最後暈倒在院中,唇上卻帶著抹溫柔的笑容,嚇壞了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