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一別,看宮中復雜的斗爭使得齊茗卓對宮廷非常失望,特別是母妃的死,父皇駕崩,皇兄當上皇帝,這三件大事讓他毅然選擇遠離皇宮,不求一官半職,只求做個悠閑王爺,但他對薛嫦曦的愛慕,與日俱增。
他厚著臉皮去薛府提親,但薛宰相說嫦曦未過及笄,等過了及笄再說。
他不急,他一直都在等,在等待間他听聞關于她的很多趣事,包括京城第一玉女的美贊。
他每日悠閑的生活在听聞她的趣事後過得格外恰意。
他以為日子可以過得這般恰意下去,終于她過了及笄,他正想又去薛府提親卻听聞她被進宮的消息,而且是皇上已經臨幸了她。
他終于想明白了,原來薛宰相那日的推月兌只是因為他高攀不上,薛宰相他要的是權勢,而這些,是他給不了的。
可是那個如此純真的可人兒如果在那麼復雜的後宮生存下去?
「為什麼要送嫦曦進宮?」齊茗卓憤怒地跑去薛付質問薛宰相。
薛宰相冷笑,「小女與皇上一見鐘情,情投意合,當然要進宮了,而且皇上已經封小女為貴妃,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安王有什麼意見嗎?」
齊茗卓仿佛都沒有听見,只是怔怔地問了一句,「她跟皇兄真的情投意合嗎?」
「當然。」
他怔住,整個人在瞬間被擊得崩潰,他去求見過皇上,想要求證此事,但是皇上都因身體有恙而拒絕召見他。
此事已成定局,他不想見到那個奪走自己心愛女人的皇兄,干脆不去上朝,躲在家中喝酒,借酒解相思,諸不知,酒未入,淚先下。
「王爺,您該用膳了。」碧珠斷著精致的菜肴進來,靜靜地看著傷心的王爺好一會才說道。
齊茗卓看拿起杯中酒,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淡道,「端走,本王不餓。」
「王爺,您不能這樣。」碧珠將菜肴放下,走到他面前,「事到如今,奴婢不得不多嘴,其實薛小姐是昨夜才侍的寢,是那薛宰相一直都在欺騙王爺。」
听此,齊茗卓怔住,然後定定地看著她,「碧珠,你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