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月被人綁下城樓的時候,驚訝的不只是軒逸一個人,碧奕那一臉吃驚她隔了老遠都能一覽無遺,就連白翎羽,臉上也劃過一絲不可思議。
「媳婦兒?你這是……」軒逸打馬上前,直接將人攔在面前,他沒有下馬,只是俯,鎖眉。
「這你還看不出來?我刺殺皇上。」引月淡淡回答,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犯了很大的事兒。在她眼里,其實總統和平民沒有什麼差別,都是打娘胎出來的一個生命罷了。只是在古代,又有著這樣那樣的身份,讓她不得不規矩一點,免得禍害到別人。
軒逸听到引月這麼回答,先是一愣,然後就笑開了︰「刺殺皇上?下次有這樣的事,可別拋下你夫君我。」
萬萬不曾想過軒逸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這次換到引月一愣,她愣愣看著軒逸,絕美的臉上就那樣不經意的綻開了如花的笑顏︰「好。」
「現在麼,媳婦兒,為夫得先保住你的命,然後才能跟你一起刺殺皇上。」天下分三國,刺殺皇上,可沒說殺的是朔國皇帝。
「我自有辦法。」那小小的戒指是最好的物證,她一個人闖下的禍事,就讓她一個人承擔好了。每次都讓別人給她收拾爛攤子,總是不太好的。
皇帝在御輦之上,親眼目睹士兵們押上引月,眼中也閃過一絲異色︰「大膽有琴引月,居然圖謀刺殺朕,該當何罪!」
「兒媳有罪,但罪不至死。」引月這是第一次在皇帝面前承認自己的暄王妃身份。這麼一招,其實也是因為她擔心手上的東西說服力不足,再多打一張親情牌,總是好的。
果不其然,听引月自稱兒媳,皇帝的臉色多多少少還是緩和了一些︰「此話怎講?」
「先前偷襲皇上的的確是兒媳,但是導致兒媳偷襲皇上的,卻另有其人。」引月說著,將手中的戒指遞給皇上身邊的隨行太監,經由他的手,將那戒指遞給皇帝。
引月拿眼偷偷瞥了眼擇刑,後者的神色總算有了一點非常不明顯的變化。
凱慈接過那戒指,拿在手中上下翻了翻,歷經滄桑的眼角透出一絲不解︰「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