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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駝活了大半輩子,一直保持著處男之身。他為人木訥,不大愛說話,但這並不表示他對女人沒有渴望。相反,他內心深處那種對于女人的渴望一直在翻滾不絕,平常見到左鄰右舍的女人,也都緊緊張張的。但他的家里貧困潦倒,他本人也沒啥獵艷本領,一輩子都沒有品嘗過男女之間的歡樂,那種作為一個男人的最原始的**被壓抑了大半輩子,蟄伏了大半輩子。但這並不表示大駝老爺子對于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很多時候,他扛著鋤頭下地勞動,無數次看到桃花溝的狗在那青石板小道上進行著本能的結合,看著公狗與母狗在結合的過程中,或者是對,或者是公狗騎在母狗的背上的瘋狂地抽動,他便對于男女之事逐漸地由模糊到清晰,雖然他沒有看到女人的下半身是啥樣子,但他卻看到了母狗的下半身,再對比一下公狗的狗鞭和自己下半身那活兒,王大駝便徹底領悟了男女之間的各種秘密。在他即將跨入五十歲的時候,他總算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貴人——厲中河。
昨夜,張一笑來到了王大駝家里吃飯,厲中河拿出了最好的酒——茅台三十年陳。厲中河和張一笑勸酒功夫自然不弱,再加上王大駝老實巴交,哪里懂得拒絕呢,于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一連喝了六七兩之才罷休。
六七兩茅台三十年陳,就算是酒道高手,喝下去之後也得犯暈,何況是王大駝這種酒量平平之輩呢。而且,茅台三十年陳這種酒里,似乎蘊含了一種補藥的成份在內,大駝老爺子喝下如此美酒之後,渾身發熱,在沉睡了大半夜之後,于凌晨時分酒意漸消,但他的意識並沒有完全清醒,此時,他的竟然一柱青天。
當然,王大駝絕對不會想到在他的身邊竟然躺了一個赤不溜丟的美麗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一直以來守身如玉,如玉的身體里飽含著桃花溝村領導們太多的希望。
桑雲兒跟王大駝一樣,她于昨晚飽受酒精燻陶後又誤飲一杯高度白酒,經過五六個小時的消化,此刻酒意逐漸消失,但她並沒有徹底從醉酒中醒來,她的意識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當然,她在昏昏沉沉之中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她隱約覺得身邊躺著一個跟自己一樣光不溜丟的男人。
于是,桑雲兒把手伸向了身邊這個男人的身上,並從上面開始向下撫模,一直模到了王大駝老爺子的命根子部位。
王大駝老爺子那高昂著的一柱青天,猛然之間被一個柔滑嬌女敕的小手緊緊纂住,竟然是硬上加硬,堅硬如磐石,他的整個身子也猛地哆嗦起來。
桑雲兒雖然是第一次接觸男女之事,但為了圓滿完成今晚的任務,她在此前已經看了不少關于男女之間做這種事的小說或者是雜志,再加上女人天生對于男女之間的事先知先覺,所以,熱血沸騰但朦朦朧朧的桑雲兒在潛意識的摧動下爬到了大駝叔的身體上,而大駝叔此刻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他的意識里,似乎重新出現了青石板小道上公狗騎在母狗身上的場面。
于是,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里,一個年近半百、一生未嘗男女之歡的中年男人,一個二十出頭、激情澎湃的美麗大姑娘,在一次又一次地結合著。王大駝老爺子也像那些新婚之夜走入洞房的年輕男人一樣,第一次的時間比較短,而從第二次開始,時間逐漸變得長久起來,也越來越威猛起來,桑雲兒初嘗男女之歡竟然取得了如此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她的身體里愈加流溢出濃濃的愛的汁液,終于,她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那**的境界。
天已蒙蒙亮,厲中河和張一笑似乎听到了隔壁房間里發出的動靜,但動靜並不大。因為王大駝家里每間屋子都沒有床,只有火炕,就算他們折騰的動靜再大,也不會發出那種咯吱咯吱的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響。但動靜再小也能傳入厲中河和張一笑的耳朵里,他倆人留心的就是這種動靜。
厲中河點燃一支香煙,笑了,笑容里夾帶著一絲絲陰險。
情不自禁地,厲中河想起了那天在山坡上冷先生對大駝叔說過的話,他說大駝叔遇到了俺老厲,必走桃花運!從隔壁房間里傳來的瘋狂的動靜來看,大駝叔和桑雲兒真可謂是激情澎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嘿嘿,郝祥林啊郝祥林,你丫的也太小瞧俺老厲了!厲中河心里的興奮程度不住地提升,你郝祥林想對張一笑施美人計,進而讓張一笑對你們言听計從,嘿嘿,那俺老厲就來一招將計就計,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嘿嘿!
當然,厲中河自然不肯罷休,他也在思索著下一招棋如何走。他對于這種使壞的事情最是拿手,他的思維也最為寬闊。既然冷先生有言在先,說大駝叔遇到俺老厲要走桃花運,現在,俺老厲已經讓大駝叔走了桃花運,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如何讓桑雲兒服服帖帖地嫁給大駝叔,讓大駝叔身邊有個女人,活出個男人樣兒來。同時,也要應付好郝祥林和趙盡忠他們在美人計失敗後將如何采取下一步的措施。
由于天還沒有大亮,厲中河讓張一笑先抽著煙,一步都不能走出房間,他則悄悄模出了屋子,潛入了大駝叔的房間里。為了防止意外事件的發生,厲中河又用一根鐵絲把屋門拴緊,然後,輕輕地貓到了里間門口,悄悄撩開了門簾。
里間內,「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大駝叔和桑雲兒依然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他們發出地聲音使得厲中河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強烈的反應,一下子變得硬邦邦了。
當然,厲中河現在卻不是欣賞「春景」的時候,他現在最擔心的事,就是桑雲兒如果突然扯開尖嗓子叫喊,她一旦叫喊起來,大駝叔家周邊蠢蠢欲動的地痞們便立即沖擊大駝叔的家門,到時候抓個正著,那可不好了,這對于俺老厲和大駝叔絕對沒有啥好處。
正在這個時候,只听得大駝叔和桑雲兒同時發出一聲「啊」的輕吟,這聲輕吟,是那種同時到達**時的美妙聲音,撩人心魄,勾人膽魂。
嘿嘿,大駝叔啊大駝叔,您這輩子都要感謝俺老厲啦!厲中河心中暗笑。
「張干事,您舒服麼?」
突然,桑雲兒情意綿綿地開口了。
大駝叔在射完最後一滴晶液的時候,腦子總算是完全清醒過來,一听桑雲兒說話了,心里一緊,整個心髒似乎迅速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的整個身子嚇得猛一哆嗦,似乎猶在幻覺之中,但他卻相信身邊的這個柔美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幻覺,剛才那一次又一次的**境界竟然是實實在在地。
此刻的大駝叔,很想拉開燈,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究竟長得是什麼樣子,可惜,他不敢。
「張大干事啊,我叫桑雲兒,是桃花溝小學的老師,我能跟你一起度過人生中寶貴的一夜,真的很榮幸。」
只听得桑雲兒繼續用一抹讓人渾身酥-酥的柔情挑逗著躺在身邊的「張一笑」,而「張一笑」卻一動都不敢動,他的腦子里「嗡」地一下,似乎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桑雲兒,她竟然是桑雲兒,她就是傳遍桃花溝的桑雲兒!天啊,這可是桃花溝的第十美女啊!俺的親娘啊,這究竟是咋回事捏?
而厲中河此刻終于知道大駝叔身邊的這個女人,名字叫桑雲兒,他也知道了桑雲兒的身份,他那顆興奮的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兒。
「張大干事啊,你咋不敢說話呢?難道你嫌棄我了麼?」桑雲兒繼續說著,同時伸出手來,繼續在「張干事」的身上撫模著。
正在這時,大駝叔和桑雲兒突然之間感覺到臉上一抹清風吹過。
門窗都關得緊緊的,而且還是里間,怎麼會有風呢?猛地,大駝叔和桑雲兒同時意識到,在他們的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
桑雲兒這時終于想起來郝祥林交給她的任務,要她在「事成之後」一定要喊叫。好家伙,她剛才太過于**了,那種身處女人最高峰的**境界,竟然讓她把今晚的使命忘在了腦後。
來不及多想,桑雲兒猛吸一口氣,就要張開小嘴喊叫,然而,不等她的聲音發出來,一只大手從旁邊斜伸而出,將她的嘴巴緊緊地捂住了。
大駝叔天生膽小,想喊也沒有膽子喊出來,只能傻傻地躺著,一動都不敢動。
厲中河憋著嗓子,壓低聲音,道︰「雲兒妹子,你不要喊叫,我是郝書記派來的,我有事要跟你說,如果你喊出來,郝書記的計劃就全落空了,你可不能讓郝大人失望哦!」
桑雲兒一听竟然是郝祥林派來的人,便不再喊叫,厲中河也松開了捂著桑雲兒嘴巴的手。
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桑雲兒和大駝叔滿心的羞愧,做這種事被其他的人看到,實在是丟人又丟人的事啊。大駝叔由于太過于緊張,再加上厲中河聲音極小,所以,他並沒有听出說話的人是厲中河。桑雲兒與厲中河從來都沒有見過面,那就更猜不出是誰了。
「雲兒妹子,你現在先穿好衣服,記著,不許喊叫。」厲中河憋著嗓子喊道,與他平常的聲音判若兩人。
桑雲兒此刻只得听從,在黑暗中慌亂地拿過衣服來,穿好。大駝叔自然也不是傻瓜,也拿過衣服來,迅速穿好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