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沫,心兒,王府里抓到了一個可疑人物,王爺懷疑與你們有關,給我到大廳去!」江香怒氣沖沖地跑來叫囂,然後很粗魯地把她們拉起來,拽著走。
江香非常怒,她本想拿披風去邀功,不想王爺居然說,找回來就算了。夜無情給的披風被兩個賤人偷走了,他居然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本想看王爺如何折磨她們兩人,王爺居然不追究!她如何不怒?
大廳里,月淺兮渾身是血,氣喘吁吁地跪在地上。兩人都表現出詫異的眼神,墨啟軒用右手揉著太陽穴。
「見過王爺。」兩人跪下。
「認識嗎?」墨啟軒問。
「奴婢不認識。」兩人同時說。
「她嘴巴很緊。也許是別國的奸細,也許有什麼陰謀。本王要你們說實話。她叫什麼?」墨啟軒眼楮不睜繼續說到。
「奴婢不認識。」兩人繼續回答。
淺兮姑娘可能受過極刑了,她到底怎麼回事?龍傾沫想。
其實月淺兮挺懊惱的,她就是好奇墨啟軒在和誰聊天,什麼真心話都說了,于是掀開屋頂的瓦磚,結果有陷阱,瓦磚全碎了,她當時太注意他們兩個,沒來得及逃,就掉陷阱里了。里面全是荊棘,還有點毒性,結果她就動不了了。
于是墨啟軒抓住她了,任他嚴刑拷打施以極刑,什麼方法都用了,她就是一句話都不說。無奈之下,把柴房里的兩人叫來,看她們的臉色神情,可她們除了詫異還是詫異,也不知道詫異什麼。
墨啟軒繼續揉著他的太陽穴,在想如何逼問出月淺兮的目的。
他還有一點挺奇怪,就是,這個女人來王府做什麼?因為成親的事,他皇兄放了他兩個月的假,不用上早朝什麼的,關于國家的事,他雖然知道不少,但也已經有好幾天沒去上朝了,這女人如果是要來找國家的機密,也應該去皇宮才對,還是說,她進不去?皇宮守衛比王府守衛要嚴得多了。但以她的身手,似乎皇宮的守衛也不是問題啊?
老實說,月淺兮在受刑之前,完全有逃出去的能力。她掉下的荊棘陷阱里,那些麻痹性毒素只能維持三個小時,而他們在三個半小時後才開始用刑,期間用繩子綁住她。
用刑後,帶來大廳時才用鐵鏈鎖住。不過,酷刑似乎對她不痛不癢的,她叫都沒叫過一聲。
墨啟軒就是想不通,她為什麼來王府,又為什麼不逃走。
「王府的刑法挺殘酷。那十指連心看得姑娘我心揪啊。」門邊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墨啟軒眼楮忽的睜開,突然閃到她前面,伸手要抓住她的脖子,「王爺也很殘酷,荊棘鞭上還撒了辣椒水,很痛苦哦。」女子早已閃到月淺兮旁邊。墨啟軒靠在門邊,沒再動手。
「回去後我第一件事是扒了你的皮,你信不信?」月淺兮抬頭看著這名不知何時來到的女子。
「信,那麼為了我的安全,我走了,你保重!」說罷起身閃開,離開了屋子。墨啟軒沒有追出去,那名女子只是去了屋頂,還沒離開。他揮揮手,止住暗處準備出動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