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這句膾炙人口的詩句表達出楚國詩人屈原充滿愛國漏*點的抒憂發憤之意,但對于此刻下頭硬的陳浩而言則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
人家是為追尋真理百折不饒,不遺余力地追求和探索,他老人家倒好,跑到上津市周大小姐的閨房里百折不饒地賴在床上不下來,還抱著枕頭探索這上面的香味到底是體香還是人工香料。
此刻穿著睡衣的周雅赤著腳站在地毯上,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微閉著眼楮在床上撒潑耍賴的陳浩,遇到這種小壞蛋饒她周大小姐如何悍勇也難敵他的厚臉皮,要不是她見機躲閃的快,此刻已變成他餓狼爪下的待剝羔羊。
自從她把這套房門的鑰匙交給陳浩時便已想到引狼入室的後果,但她不後悔。她喜歡他突如其來給她個驚喜,更盼望他能夠長時間呆在這里陪著她。所以,為了能讓他方便地進出,在家里貴為大小姐的她在這套房里沒留一個外人。
「啊,一根毛,到底是……。」陳浩如同發現新大陸般從枕頭上捻起一根頭發,眼神不住地在周雅的頭上和腰部以下的位置巡視,好似在探究這物件到底是從哪月兌落下來的。
其實,不用他的任何眼神,單憑那一根毛的帶有歧義的說法已是讓周雅銀牙咬得吱吱響,野性的臉上布滿紅暈,大罵聲「你混蛋」後身子已如炮彈般地沖向躺著的那個壞男人,招牌動作「猴子摘桃」已然出手,桃子自然是小壞蛋的命根子。
「哎呀,你想謀殺親夫。」臉上帶著得意笑容的陳浩急忙翻滾到床的另一邊,這野丫頭的手段他已見識過,一旦被她抓住那還了得。
「殺你個頭。」周雅毫不猶豫地追上去,富有彈性的雪白大腿在翻滾中已然暴露在空氣中。
陳浩站起身沿著床邊繞圈子,眼楮不時地瞅瞅睡衣下的風光。暈,褻褲上繡的圖案讓他差點一個踉蹌摔倒,他沒想到周雅這瘋丫頭竟然大膽到如此程度,像在圖書館里的燕子多好,她卻偏偏不穿,非要整個蜈蚣在上面。
「小壞蛋,好看嗎?」眼里跳著靈動光芒的周雅豈能不發現他的怪眼瞅的地方,話里的意思卻和實際有天壤之別,她已把睡衣拉緊,身子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好看。」陳浩老實地回答,這樣的景色委實令他血脈噴張,
「來嘛,躺下,我讓你看個夠。」周雅側躺在床上,雙S曲線在睡衣的包裹下愈顯美妙,嬌嗔的話語里媚意直欲勾魂。
陳浩色令智昏地爬上床,卻發現再次落入周雅的圈套。把陳浩壓在下面的周雅如同小母雞般發出得意的笑聲,手里抓的枕頭卻是毫無章法地向陳浩的腦袋拍去,正如大刀槍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般愜意。
殊不知她愜意,陳浩的卻是在她身子無意識的摩擦中飄飄欲仙,那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啊,斷了。」
陳浩在雲端的頂端滑下深淵,不由地發出呼痛聲。他這才知道魔女發起瘋來委實不能拿常理來衡量,他下面的的凸起被周雅這小魔女抬起的臀部壓下,任他再是機能得到提升,也沒把那地方練成金鐘鐵槍的能耐。
瘋夠的周雅趴在陳浩的耳邊低聲說道︰「我里面那只蜈蚣像不像你張牙舞爪的樣子?」
她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陳浩的小月復上輕柔,言語里滿是開心的甜蜜。
陳浩不由地緊緊摟住身邊的女人,他知道欠她的太多。
一男一女同處一床並不一定非要發生點男女**之間的關系,彼此訴說些甜蜜的話也是一種滿足,亦或是點小資情調。
陳浩借著來上津購買罐頭廠購買設備的出差機會就是想見見周雅,買設備的廠家周雅已幫他聯系好。他在早上下火車的時候帶著郝伯為在豪雅大酒店開了房,讓郝伯為好好休息一下,他則趕到這里來見這個讓他割舍不下的女人。
「起來啦,陪我逛逛。」感到滿足的周雅站起來拽陳浩,可這賴皮如同沒骨頭般倒在床上就是不起,倒把她累出一身汗。
「親我一口。」倒在床上的陳浩眼里的笑意讓周雅看的牙癢癢,但她又不得不滿足小賴皮的要求。其實,她蠻喜歡陳浩這樣的賴皮樣,如同鄰家男孩般的可愛。
等周雅和陳浩收拾完,兩人一起離開住所前往在大街上閑逛。不得不說逛街時女人的最愛,抑或是有他在身邊陪著,即便此刻的上津沒有陳浩前世所見到的繁華,但精力充沛的周雅如同永動機般興致盎然,拉著他不停倒換著慢悠悠的公交車流連在各條馬路上。
不得不說,此時的上津是寧靜的、干淨的、熱鬧的、繁華的,少了陳浩印象中噪雜和塵土飛揚。
當周雅看到一男一女被工糾隊員從密林里帶出來的狼狽模樣時不由地松開他的手,臉上帶著頑皮的微笑。陳浩陪著她從咖啡館進到電影院,從弄堂風光到黃浦江上的帆船、從一兩塊錢的地邊小攤到最高級的國際飯店,到處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和足跡。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當兩人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街道上已是燈火通明,清風徐來,倒也有種別樣的風景。
對于豪雅集團的實際掌門人周雅和專程趕來上津和她見面的陳浩來說,今天的空閑已是他們難得的休息。
偷得浮雲半日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