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省省城的豪雅大酒店,已過了飯口,照樣是賓朋滿座。(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
今天的豪雅大酒店與以往不同,往日大門緊閉的一號包廂今天突然門口站了兩位服務員,來來往往的客人不住地拿眼打量神秘的一號包廂,想一探究竟,可緊閉的房門卻將里面和外間完全隔絕開來,更造成神秘的感覺。
包廂里只坐著兩位客人,一位是近四十歲的張旭輝,另一位自然是陳浩。桌上擺著些水果,兩人散坐在圓桌旁,意態都很輕松。
「你這次可算是在蘇南官場闖下名號,連市委書記都敢往外攆,端的是不簡單。」張旭輝難得地跟陳浩開了個玩笑,說實話,他對陳浩敢于跟市委書記較勁的勇氣很是欽佩,一般人見到市委書記大氣都不敢出,他倒好,不但跟人家吹胡子瞪眼,更將人家直接攆出門,這份豪氣,他想學也學不來。
「這種名不出也罷。」
陳浩有些意態闌珊,誠如他所講,工作中有分歧很正常,但抱著私人目的的分歧則令他不喜。
「馬書記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小心他的後手。」
張旭輝明白陳浩的心情,但這種事根本沒辦法避免。現在的領導,良莠不齊,有好些人不過是掛了個工農兵大學的大老粗。尤其是像馬顯貴之流的領導,更是造反派出身,文革期間的政工干部,只會爭斗,對經濟建設方面根本是個外行。
「後手,他已經將調查組開進新工業園區,不允許工地開工,難道還有更厲害的招數?」陳浩的眼神閃爍,很明顯,他在思考張旭輝的建議。
「他很清楚,只要你到龔省長辦公室說一聲,工地開工並不是難事,這只能算是刁難,算不上厲害的後手。」
「嗯,你說的有理,像他這種睚眥必報的人,肯定不止這點花樣。那他真正的後手是什麼呢?」
陳浩點燃一根煙,仰頭靠在椅背上,開始思索他要是馬顯貴,會從哪方面下手才能對自己造成極大的影響。
張旭輝想了一陣,說道︰「打蛇打七寸,更何況你這樣的大蟲,輕輕敲打根本不會有任何效果。他要想將事情弄大,除非……。」
他剛說到這里,眼里已有驚恐之色,努力搖搖頭,想把腦海中不切合實際的念頭趕出去。
陳浩的臉色也突然間大變,張旭輝說的其實他剛才也想到,但他不敢相信馬顯貴會那麼瘋狂。一旦被人發現,馬顯貴幾條命也不夠國家的強權機關槍斃。
可問題的關鍵是他想遍了整件事,都發現馬顯貴根本拿他沒辦法,桃色事件都整不垮他,更何況其他的小手段。U點com但馬顯貴萬一鋌而走險走那條路,整件事情將會發生質的變化,也是扳倒他的唯一一條途徑。
再想想蜈蚣嶺吳勇的事件,陳浩越想越心驚,拿出電話走到衛生間快速地打出幾個電話,這才心安地坐在圓桌前,喃喃地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最好希望他別走那條路。」
張旭輝贊同地點點頭,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在官場上並不鮮見。
陳浩定下心神,笑著說道︰「你欠我的大餐何時打算兌現?」
張旭輝原本也是絕頂聰明之人,陳浩一起頭,他就知道那件事已有著落,當下反問道︰「大餐,今晚的飯不算是大餐?」
「不是烤土豆?」
「就怕你這位大少爺吃不慣。」
到這,兩人相視一笑。朋友之間,為一件事說兩次謝謝已是多余。看來這件事是今天常委會上定下的,陳浩的消息毋庸置疑。
陳浩和張旭輝坐了一陣,說是要到外面迎接周政委。
張旭輝听到周政委要來,也陪同陳浩一起站到門外迎接,省委常委之一的周大福,當得起他出門遠迎的禮節。
難怪這小子底氣十足,有五位省委常委與他交好,他沒把蘇南的天捅個大窟窿已算是低調。
當周大福政委听陳浩介紹他身邊的人竟是團省委書記張旭輝時,心中的謎團這才解開,能讓龔省長和顧系人馬合力將張旭輝推上蘇州市市長位置的,全蘇南也只有陳浩有此能耐。
見到張旭輝,他心里更是透亮。軍委在年初提出裁軍百萬的口號,他當時就挺犯愁,倒不是舍不得戰士們走,關鍵是退伍軍人猛然成幾何倍數的增加,安置就成了部隊最頭疼的問題。
張旭輝即將出任肅州市市長一職,只要他能跟張旭輝拉好關系,到時候自然能幫他多安置些退伍士兵。想到這,周大福看向陳浩的眼神又帶有些許贊賞和感激,這個小家伙委實是人精,什麼事都能想到前面。
酒是好酒,上等五糧液,菜不多,七八個,考慮到陳浩是食肉動物,張旭輝點的菜十有**就是葷菜。
酒過三巡,陳浩不忙著喝酒,先說開正事。
「肅州市是全省經濟最發達的大市,周伯伯要不和張書記合計一下,將肅州市建成擁軍擁屬的雙擁模範城市。」
他的話音剛落,周大福和張旭輝兩人的眼楮頓時大張,建雙擁模範城,對部隊和地方來說雙贏,地方可撈到實實在在的政績,而對部隊而言卻能解決很多實際問題,這種好事難怪誰不心動?
真不知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這麼絕妙的點子都能想的出來。
陳浩絲毫沒理會兩人的想法,繼續悠悠然地說道︰「新工業園區建成,到時需大批的工人,到時也能安排不少退伍軍人。」
軍人保家衛國,流血犧牲,是共和國的脊梁,為他們做點小事,他非常樂意。
周大福一拍大腿,高興地站起來,裂開大嘴笑道︰「啥也別說,來,喝酒。服務員,拿三個水杯來。」
等服務員拿來三個水杯,他親自將酒倒入杯中,一瓶酒,正好倒三杯。軍人出身的他端起酒杯,豪氣十足地一揚脖,一杯酒下肚。
張旭輝暗暗咂舌,他早听說過部隊上的人能喝,今晚才算見識了。
陳浩笑道︰「周伯伯,照你這種喝法,某人兩杯就會變成醉貓。」
他盡管沒有明說,但在座的知道某人指的誰。
周大福伸手抹去嘴角邊的酒漬,笑著說道︰「小張可以慢慢喝,但你卻得老老實實地陪我喝個痛快。」
「小佷求之不得。」陳浩也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張旭輝第一杯酒也跟著喝完,到第二杯酒時他才開始放緩速度。
酒是好酒,上好的五糧液,菜也非常精致。
三人就著解放戰爭中的故事陳浩剛才大鬧常委會的事,喝的有滋有味。
張旭輝沒想到陳浩剛惹完市委書記,又跑到省委常委會上去鬧了一翻。望著正和周政委你一杯我一杯地痛飲的陳浩的側影,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開始羨慕起他的膽量。一般人在那種場合下戰戰兢兢,唯恐說錯了話,他倒好,將人們眼中神聖的地方當成自家的後花園,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到頭來還像沒事人似的狂吃海侃。這樣一位猛人,他想不佩服都不行。
周大福果然是海量,一杯接一杯喝的那痛快勁,讓人不禁懷疑他在喝白開水。張旭輝即便是將一杯酒分成三次喝,也感覺醉意上頭。
但踫上千杯不醉的妖孽,到最後倒下的只能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周大福。
「好,實在是痛快。」這是周大福政委趴在桌子上不停說的醉話。
的確,他今天心里很高興,曹老將軍委實沒看錯陳浩,不但人豪爽,更是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踫上這樣的年輕人,即便是醉死也開心。
春天的夜晚,不但讓人春情澎湃,也滋生著某些罪惡。
懷仁縣的一間屋子里,借著朦朧的夜色,有條人影悄無聲息地溜進來。
在屋子陰暗處坐著的身影突然串出,抱住溜進來的黑影,一張大嘴貪婪地印在小巧柔軟的小嘴上,雙手毫不停頓地將女人的衣服迅速剝光,露出她光滑白皙卻又凸凹有致的嬌軀。
女人也不禁有些情動,在喘息聲中幫男人月兌去身上的束縛,走到床邊雙手撐住床,卻將豐滿渾圓的臀部留給身後的男人。
男人毫不客氣地挺著他早已怒張的物兒,對準女人神秘的洞穴猛地插進去,一干到底。在女人的喘氣聲中,他一次次地將那話兒送進女人體內,仿佛要將他心中的所有憤怒和yu火統統發泄在他身下的女人身上,生似要把她撕裂。
「你怎麼才來?」
男人喘著粗氣,動作卻沒有絲毫地停頓。
身下的女人一邊承受著男人的侵犯,一邊在喘息聲中說道︰「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怕影響不好,我早就過來了。」
著,她又情不自禁地發出聲短暫的啊,兩條修長的**緊緊合攏,生似要將男人的那話兒夾斷。
男人感覺到女人身體的異樣變化,心里舒服了很多,正想加把勁,床邊惱人的電話鈴聲卻將他的動作打斷,女人也停止申吟。
「是不是你家那位在查崗。」
話語里多少帶有絲不悅的味道。
也是,正辦這事,男人家里的女人突然打來電話,讓她有些心虛,更有些惱怒。**,不但不能正大光明,更的時時刻刻提防男人家的那位查崗,滋味不好受。
男人皺皺眉,抽出那話兒,光著身子去接電話。
當他接完電話後,返身坐在床邊,點燃根煙,心里再沒有打野食的**。
女人乖巧地蹲在他腳邊,膩聲說道︰「是市里那位?」
男人有些煩躁地說道︰「他在人家那受了氣,到省里告狀不說,還讓我想辦法將工地上的事搞復雜。上次桃色事件都沒整倒那人,這次又能在這件事上作出什麼名堂?」
女人眼珠子一轉,輕聲說道︰「這事其實也並不算難辦,關鍵得看你有沒有膽量。」
「少賣關子,有話直說。」男人不悅地瞪了女人一眼。
女人在心里罵著「真他**不是東西,褲子還沒提就翻臉,等著,老娘這次讓你整把大的,到時候你還得央求老娘」,嘴里卻問道︰「在工地事件中,陳浩最怕出現什麼事?」
男人抽口煙,說道︰「肯定怕出現死亡事件,一旦出現這種惡**故,最低他也得背處分。可我從醫院那邊得知,觀察室里的傷者好像已月兌離生命危險。」
「好像並不是肯定,誰也不敢保證傷者絕對沒事,如果……」女人拖長聲調,好似在措辭。
「不行,萬一出了事被人查出來,你我都得吃槍子。」
男人臉上露出些驚恐之色,這種事他只敢想,卻不敢做。
女人站起身,嘴角微撇,將誘人的身軀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俗話說的好,無毒不丈夫。上次那件事要是被查出來,你照樣得進局子,可現在不是還好好地當你的書記,屁事也沒有。這件事只要做的巧妙,你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
其實,她心里卻對眼前的男人極度鄙視,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簡直就不是男人。
男人目光閃爍間輕聲說道︰「真的沒事?」
他來懷仁縣,其中一項任務是整垮陳浩。最近幾天,南吳市市委書記黃冠輝的大公子黃洪電話打得越發勤,言辭間也越來越不客氣,整得他每天心神不寧。
「沒事,新工業園區又不歸縣里管,要頭疼也是周市長和龔省長他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女人悠悠地說著,好似在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她的眼楮卻散發著惡狼般的光芒。
無視她,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女人的報復心遠比任何東西都可怕。
「好,你找人做,事情必須辦的穩妥,萬無一失,事完後,給他一筆錢,讓他出去避段時間,等風聲平靜,我安排他進縣委。」
任何事有了第一次的僥幸,就會有第二次的僥幸心理。
「我辦事,你放心。」
女人款款地蹲下,將男人胯間軟下去的話兒放在手上套弄,等硬起來,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將那東西慢慢地吞沒進自己的體內。
一時間,房內想起**的踫撞聲,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喘氣的二重奏。又有誰能想到,在這對男女畸形的**中,竟然會摻雜著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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