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霧連綿,暮色的都市籠罩在迷蒙之中。
一輛黑色的轎車急馳而來,停在了白色的別墅前,一把黑傘撐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黑傘下。
「文件!」冷酷的聲音之後,五根修長的手指從傘下伸出,黑傘遮住了男人的面頰,只露出了堅毅的下巴。
「是,先生。」檔案袋遞了過來。
男人接過文件之後,突然一把將傘推開了,他不需要遮擋,這點風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冷雨之中是一張英俊,冷酷的面頰,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著,射向了別墅的窗戶,今天他要解決一件事,心如磐石冰冷。
帶著雨水,他走進了別墅,大步上樓。
臥室里,蓉蓉羞澀地離開了窗口,他回來了……
腳步聲臨近,門開了,他走了進來,帶著冷雨的氣息。
「過來!」
他陰郁的眸子射向了她,她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前。
眼神中一閃即逝的柔情後,大手冷漠抬起,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她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散發著誘人玲瓏的光暈,她的身體瞬間有了異樣的反應,潮熱羞澀。
「風……」她心中一顫,深情地喚著他的名。
「做最後一次……」他月兌掉了冷雨的外衣,解開了腰帶……
「什麼最後一次?」
蓉狐疑了,風是什麼意思?什麼做最後一次?
可不等她開口詢問,她的身體被突然提起,雙腿被大力分在他的腰間,涼氣襲來,堅硬直接沖了進來。
「啊……」
健碩的男人,他的渴求總是那樣狂野,她享受地閉上了眼楮,申吟出來,那種充盈飽滿讓她忘記了風進來時的陰冷。
他不斷推進,將她抵在窗口,她懸空著,申吟著,一**情/欲沖擊著,猶如狂風暴雨,驚濤駭浪……
在激/情的高/潮中,她癱軟在他的肩頭,隨著有力的低吼聲,他強壯的身體突然停止,粗喘,脊背上都是細微的汗珠兒,冷然抽身,他將她抱住,扔在了大床之中。
蓉蓉在炙熱中喘息著,兩頰緋紅,目光痴迷地凝望著他,潔白的身體在高昂中顫抖著。
「風,我有話和你說……」
良久平息之後,她羞澀地看著自己的小月復,她懷孕了,他就要做爸爸了,這個家將平添更多的樂趣。
「我也有話和你說。」
他的目光陰郁,額頭上掛著性感的汗珠兒,聲音听起來冷漠,帶著一絲無奈,接著一份文件扔在了她的面前︰
「簽字!」
「這是什麼?」蓉蓉面色大變。
「離婚!今夜是我們最後一次做/愛……」
剛才的激情此時變成了冷淡,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酷的嘲弄。
離婚?
蓉瞪大了眼楮,茫然了……
「是!離婚!」
他娥眉飛揚,狼狽地將目光從她的面頰上移開,殘情地握住了她的手,寫下了歪歪扭扭地名字。
「為什麼,我愛你,風……」她的淚在流淌著,這個事實她難以接受,前一分鐘,他還熱情似火,一分鐘之後,就冷漠如冰。
「沒有為什麼,你已經沒有價值了。」
他只扔下了這句話,就毅然地拿起了離婚書推門而去,扔下了滿臉沮喪,跌進冰谷的她。
第二天她所有的東西被扔出了別墅,她得到了一張支票,支票上的數字代表了她兩年婚姻的回報,她成了一個被遺棄的離婚女人,她才不到二十五歲。
蓉奔流的淚光中,一個嫵媚嬌滴滴的女人走進了她的家,據說她是議員的女兒,據說他成了國家要員,據說他如日中天。
「什麼都沒有,好可憐啊,讓她開我的車走!算是施舍她的。」女人的頭一歪,依偎在了風的肩頭。
風的表情木然,看不出歡喜和悲哀。
蓉強忍著再次流出的淚水,咬著牙齒詢問。
「你愛過我嗎?」
「沒有……」他冷然回答,面頰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沒有,他說沒有愛過她,一切都是騙局。
蓉落寞地轉過身,面對別墅外的空曠,她突然不知何去何從,一個沒有想過退路的女人。
那輛轎車,一個小三兒施舍的交通工具,她似乎別無選擇,拉開了車門,蓉上了車,低聲地呢喃著。
「為什麼?風,我那麼愛你……」
伏在方向盤上哭泣著,悲傷之余,她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污濁的視線擋住了什麼,車速難以控制……剎車失靈了……
蓉睜大了驚恐的眸子,她還不想死,她還有肚子里的寶寶。
「不要!蓉……」
她听見了風的聲音,也听到了巨大的響聲,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猩紅。
「沒有希望了,她懷孕了,大出血……」
「心髒停止跳動……」
「蓉!」一聲悲愴的喊聲留在了她僅存的意識里,接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東漢武帝年間………
長安厲王府第,奢侈、檀香縈繞的大廳里,傳來了一陣朗聲大笑。
「哈哈哈!藩王有女待字閨中,太傅大人剛死了夫人,本王要替他們做媒!成了好事……」
「王爺的意思是……」
「趁機剝奪藩王兵權,削弱仁王實力!」
堆滿竹簡的書案前,厲王厲沐風一身黑色如墨錦袍,面額剛稜有力,濃眉寬額,嘴角泛著邪魅的笑意。
「末將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按照本王的話去做……假如藩王之女不是完璧,非處子之身,不知道這次聯姻會演變成什麼……哈哈哈!」
陰歷的眼神,低沉的話語,厲王握緊了拳頭,這次一定要除去這個眼中釘!——
藩王府第——
仁王失利,武帝奪了大漢江山,擁護仁王的大臣們,處于刀鋒浪尖之上,藩王池海是仁王心月復,突然一日,他接到厲王的書信,嚇得面如灰土。
「老太傅剛剛死了夫人,厲王要為太傅保媒,要我們的女兒嫁過去!」
「怎麼可以,秀秀才十七歲,太傅快六十了……」池夫人驚呼出來。
「厲王的命令,秀秀的命運如此!」
藩王的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的女人從珠簾後跑了進來,她身穿粉袍,頭戴珠花,頗有幾分姿容,她躲避在珠簾後,听到了這段對話,厲聲地抗議著
「我不嫁,不嫁,他是個快要死了的糟老頭子。」
「秀秀,這容不得你,厲王在朝中功高位懸,為人傲慢,言出必行,他指定的婚約,為父必須听從。」
老藩王池海束手無策,老太傅年近六旬,雖然是正室,也委屈了女兒了。
「你的畫像,為父馬上叫人送到太傅府。」
藩王擔憂的是,他一直和厲王作對,仁王失利,厲王擁護武帝登基成功,備受重用,今非昔比,這次表面是給太傅提親,實則是削弱藩王實力的陰謀,但這個陰謀到底是什麼,藩王實在不得而知。
秀秀不能理解父親的心態,她歇斯底里地叫著。
「池家,又不是我一個女兒,還有妹妹蓉蓉!」
「蓉蓉?」池藩王面色立刻陰沉下來。
池蓉蓉,藩王小女兒,芳齡十六,有著「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堪比西施,如此花容月貌,卻有個很大的瑕疵,池蓉蓉從小腦癱,是個傻子——
姐第一次寫古文,希望親們捧場啊,謝謝大家了,投票推薦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