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夢中的喬溫敏還是個孩子。
那時候的她是個假小子。短發,背帶褲,貝雷帽,玩具槍玩得出來花來,臉上時常掛彩。
父親會心疼的訓她,母親總是很溫柔的樣子。
一切的改變源于那一場空難。
因為她的生日,她在電話里吵著要母親回來。母親拗不過她,提前搭飛機回來,卻沒想到搭上了奪命飛機。
……
「連年,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
「為什麼會這樣……」
「連年,你要振作起來,你還有小霞和小敏要照顧呢。」
「是小敏害死白茹的!是她!如果不是她非要吵著慶生,白茹就不會坐那班出事的飛機……」
「連年……」
「小敏從小就不讓人省心,她媽媽生她的時候,難產,差點把命給送掉,沒想到現在真的被害死了。
她就是個冤家,來討債的。」
……
「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
喬溫敏在夢中大聲喊叫著。
蔣擎勛拍了拍她的臉頰,讓她從噩夢中醒過來,「敏敏,醒過來……」
臉頰上的疼痛,將喬溫敏從黑沉的夢中拉回到了現實。
她看著蔣擎勛,一把抱住了他。
「別害怕,是夢……」
不是夢。
喬溫敏以為自己幾乎快要遺忘這一切的時候,他們在她剛才的夢中,又一次血淋淋的上演。
喬溫敏的身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黏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我去洗澡。」
「……」
喬溫敏光著腳,下了床。蔣擎勛走過去,攔腰抱起了她,朝衛生間走去。
她很乖,蔣擎勛卻有些擔心。
衛生間很溫暖,蔣擎勛將她放在洗手台上,問道,「淋浴,還是泡澡?」
「泡澡。」
蔣擎勛給她放了熱水,倒上了有安定效果的精油。精油隨著熱氣蒸騰而出,在室內彌漫開來。
喬溫敏也不避諱,月兌掉衣服,下了圓形的池子,將自己泡在里面。
「和我一起洗。」她主動邀請道。
蔣擎勛愣了愣,臉上浮現出兩朵淡淡的紅暈。
「如果不願意,就出去!」
「……」
蔣擎勛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他月兌掉身上的衣服下了池子。喬溫敏偎過來,將柔軟的胸貼在他結實的胸膛,蔣擎勛倒吸一口涼氣。
喬溫敏十分的主動。
她吻他,很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點點的磨著他的理智,他擰緊了眉頭,「痛苦」地看著她……
唇咬合在一起,手在富有彈性的皮膚上游走,他發出了愉悅的申吟聲……他拖著她的圓翹的tun部,猛地一按,「啊……」她痛苦的揚起了頭顱,露出小鹿般漂亮的脖頸,他隨即吻上去。
啪啪……
水花聲響在耳邊,像極了身體被抽打的聲音。
原以為,他們之間的結合,是骯髒和難以忍受的,沒想到心中竟生出幾分漣漪來。
她咬著牙,抓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一輪又一輪的撞擊,當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想要得到更多的時候,他的一個舉動卻讓她情緒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
像上次一樣!
他迅速的抽出,將灼熱的種子撒在她的大腿上……
他不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
她是情婦,將沒有婚姻,沒有孩子……
她冷眼看著他,惡毒的說道,
「是我嫖了你!」
「什麼?」
他體內的**還沒有褪去,臉上泛著不自然的顏色。
「我說,是我嫖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