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對于結婚沒有什麼興趣了。」
喬溫敏表達了自己對結婚的態度。蔣擎勛環抱著她的身子,沒有說話。溫敏昨天晚上睡的遲,還有些疲倦。她閉著眼楮,想要在睡一覺,蔣擎勛卻將她的瞌睡蟲嚇跑了,「敏敏,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結婚了嗎?」
蔣擎勛發現他不懂女人。
當年,喬溫敏介意他不能給她婚姻,所以離開了自己。如今,他想要給她婚姻,她卻拒絕了。
「累了……」她的聲音疲倦,透漏著濃濃的滄桑的感覺。
「是因為的家人嗎?」
「嗯。」溫敏輕聲應道。
「你是嫁給我,不是嫁給我的家庭。你沒必要在意他們。」蔣擎勛安撫著喬溫敏。喬溫敏卻並沒有因此而放寬心,「我覺得這個樣子挺好,我很滿足了。」
剛剛從一身婚姻里解月兌出來,溫敏對婚姻心生了戒備。她真的沒有辦法,像嫁給薄紹輝一樣。對他們的婚姻寄予太多的幻想。
外界都知道她是薄紹輝的妻子,就算是現在和薄紹輝離了婚,她依舊會被貼上薄紹輝前妻的標簽。現在薄家變成這個樣子,她如果和蔣擎勛結婚,大家會怎麼看她,怎麼看蔣擎勛?
如果蔣擎勛想要和自己秘密結婚,領個證請幾個好朋友熱鬧熱鬧,那麼真的沒有必要。
人越大,顧慮愈多,人的單子也越來越小了。
「……你真的不想嫁給我?」
溫敏現在的想法和以前的蔣擎勛的想法是一致的。她覺得自己的意思表示的夠明白了,沒必要在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上在套亂。她閉上了眼楮,假裝睡著了,拒絕在回答這個問題。
蔣擎勛听著她的呼吸,知道她並沒有睡著,卻也沒有拆穿她。
他輕輕的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去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上了干淨的衣服,離開了臥室……
……
听到臥室的門關上的聲音,喬溫敏這才睜開了眼楮。
其實,她很想問問,蔣家人把他叫回去,說了什麼?是不是又讓他去相親?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娶了?……當然,如果他們知道她和蔣擎勛還在一起,一定會激烈的反對他們。
戀愛講感覺,婚姻講資格。
她喬溫敏在蔣家人眼中,向來沒有資格。如今作為薄紹輝的前妻的喬溫敏,更是配不上蔣擎勛了……
溫敏心情抑郁起來。
兩個人總是錯一步。她想結婚的時候,他不給。他想給的時候,她不想了。因為這婚姻,他們錯過了很多……溫敏知道自己死心眼,有的時候堅持了不該堅持的,放棄了不該放棄的。
……
溫敏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會兒。
8點多的時候,起床下樓。才從按原那里得知,蔣擎勛把兒子帶走了。
溫敏不用問也知道,蔣擎勛把兒子帶到那里去。
蔣擎勛閑她帶不好兒子,基本上都是親自帶。一個大男人,工作的時候帶著個孩子,阿壽又鬧。溫敏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就不怕人家笑話他?
……
像往常那樣子,蔣擎勛帶著兒子來到了公司。
也許是因為環境陌生的,又沒有母親在身邊緣故。阿壽非常的听話。蔣擎勛讓他坐在那里,他就乖乖地坐在那里,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小帥哥,你又來了。來讓姐姐香一個。」
秦征不喜歡男人,卻喜歡孩子。特別是漂亮聰慧的孩子。
蔣擎勛的聰明加上喬溫敏的美貌,兩個人的優良基因生出來的孩子,又怎麼會差?
「小寶貝,來,香一個。」
秦征看到阿壽,母性大發。
啵……紅唇印在了阿壽的臉頰上,秦征的過度親昵嚇到了阿壽,阿壽害怕的忘父親的懷中躲。
「壽壽,你別怕?姐姐不會吃了你的。」
阿壽看到她的紅唇,想到了童話故事里的老巫婆,十分害怕她會張開血盆大口吞了他。
「壽壽……」。「秦征,你別鬧了。」蔣擎勛見兒子是真的怕秦征,抱了抱他,給他力量,讓他感到安全。
「蔣少,喬小姐呢?你怎麼親自帶孩子啊?」
蔣擎勛看著兒子微皺了眉頭。他看著兒子臉,解釋道,「阿壽是男孩子,該學點東西了。」
「壽壽才一歲多,你讓他學做生意,這也太早了吧?」
「不光是做生意,其他也要學。」比如修養,比如穿衣品位,餐桌禮儀……很多的東西,他都想交給兒子。蔣擎勛沒有爺爺和母親那麼敵視蔣家,骨子里卻還是無法忍受薄家人的粗鄙……
他討厭兒子土包子的形象。他的孩子,理應得到最好的。
「喬小姐怎麼說?」
「她能怎麼說?她本來就不會帶孩子。」這倒是實話。敏敏基本上是蔣擎勛帶大了。敏敏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只要不是太忙,給女兒換尿布這種工作,他都做。
他很喜歡孩子。因為父親去世的早,家里人丁單薄……那份孤單,他知道。所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多生幾個孩子,讓他們彼此作伴,不像他小的時候那麼的孤單和寂寞。
……
「壽壽,你喜不喜歡姐姐啊?當你長大了,和姐姐結婚好不好?」
阿壽很害怕秦征血紅的唇,他一直往父親的懷中躲著,不時有些害怕的偷瞄她一眼。
秦征也感受到了他的害怕,奇怪的問道,「他好像很怕我也?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
「你剛剛的樣子很饑渴。」蔣擎勛心情輕松的時候,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當然,僅限于關系非常的好的人。
「哎呦呦,蔣少我怎麼看你,印堂發黑,眼楮浮腫有血色,眼下有黑眼圈,一看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我說,蔣少,你悠著點啊。所說,你這身子是金剛不壞之身,大戰三倍回合,亦能一柱擎天,但是啊,這喬小姐,可是柔柔弱弱的女兒家,你可被累壞了喬小姐啊。」
蔣擎勛看著秦征。
秦征的個性有點像喬溫敏,嘴巴同樣的不饒人。不過,喬溫敏經歷的事情多了,又生了孩子,個性收斂了很多。全然不似這個女人這般,伶牙俐齒,牙尖嘴利。
「秦征,你也蠻強的嘛?」蔣擎勛的私下里的「惡毒」同上是出了明的。
「你什麼意思?」秦征見他笑得不懷好意,心生了戒備。
「你昨天晚上把張栩折騰的想要請假,難道還不厲害?」蔣擎勛笑得很深,眼楮里透著那精明和算計的亮光,「秦征,雖然你空窗很久,生理上的饑渴可想而知。不過我還是勸你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矜持一些,把男人嚇跑了可口就不妙了。」
秦征的眼眸在冒著熊熊的火焰,她攥緊的拳頭,眼楮里透漏著要殺人的狠勁,她看著蔣擎勛,咬著牙說道,「他。居然。敢說出去?」
「你別誤會,他沒有告訴我,我只不過是猜到的?」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莫非,我猜對了?」兒子扯著他的領帶玩,蔣擎勛還有個會要開,可不想自己的領帶被兒子給弄得皺巴巴的,他把領帶從他的手中扯了出來。
「張栩。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秦征的步子很重,蔣擎勛感覺地板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張栩喜歡秦征,蔣擎勛是知道的。這也是當初張栩願意來幫自己的原因。只不過,秦征對張栩的怨念非常的大。張栩向秦征表白,不但不會被秦征接受,還會被惡毒的諷刺一番。
秦征跟了蔣擎勛很多年,秦征惡劣的本性,他是知道的。
外面吵了起來,蔣擎勛抱起兒子,說道,「外面去看好戲。」
蔣擎勛剛剛打開門,一個杯子就朝著他的方向砸了過來,好在蔣擎勛武藝高強,這麼點攻擊,輕易的就被他化解掉。
36層,蔣擎勛的辦公室所在地,都是公司的高層。
秦征被氣壞了,全然不顧了形象,追著張栩就又罵又打。奇怪的是,張栩這個大男人偏偏往人多的地方跑。現場亂成了一團。
「張賤人,你昨天怎麼和我說?」
「……」
「我昨天喝醉了酒,大家不過是酒後亂性。說好了,這件事情,大家就當做是一場意外,誰都不準說出去的,你居然……你居然敢告訴蔣少?賤人,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張栩是何等人物,秦征卻一口一個賤人,罵的好不熟練。
大家一開始還拉架,後來也不管了,看起了熱鬧。
張栩看到了蔣擎勛,跳過一個桌子,來到了蔣擎勛的面前,問道,「老板,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和秦小姐昨天晚上搞一夜了?」
大家一片嘩然。
「我猜的。」蔣擎勛倒是很淡定。
秦征也追了過來,「你們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了。不是你說的,蔣少怎麼會知道的?賤人啊,賤人,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賤?。」
「我沒有說。」
一直被追,被罵的張栩開始反擊了起來。
「行,你行。敢做不敢當是不是?」
「秦征,你少自以為我是了。你別以為你吃了虧,我佔了便宜。昨天晚上,要不是你灌醉我,我怎麼會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