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沒有任何的驚恐,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句話,平淡和素日里遇見他時的語氣一模一樣,卻又好像有點不一樣,似乎,那里面,夾帶著她淡淡的憂傷和不舍,而這一切的一切,又和他慕容司懿毫無關系。
「蠢女人,本少爺給你三分鐘的解釋時間!」
一切不是他自己親眼所見嗎?他需要什麼樣子的解釋?
慕容司懿眯起眼楮,眼神依舊凌厲。
若不是馮謙提醒他和客戶還有重要的視頻會議,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那個野男人揍殘廢,再把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扒光了,扔去街上*。
「解釋什麼?」
「那個小白臉是誰?」
「什麼小白臉?」
「那個在機場的野男人是誰?」
慕容司懿怒吼,心髒跳動急劇增高,黑瞳凝聚著無盡的風暴。
「什麼野男人,我不認識野男人!」
「你敢說你沒去機場!」
「我是去機場了啊!我去送晨郗!」
「他是誰?」
「我男朋友!」
「死女人,你有種再說一次!」
心髒慢慢的縮緊,濃縮成一團,翻滾出劇烈的恨。
慕容司懿的唇角淬著冷火,眼底隱著一絲決然的怒氣。
他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直白。
「……」
郁清將頭側靠著,不再看慕容司懿,也不再說一句話。
晨郗,晨郗,她整個腦海都是晨郗。
「你聾了!」
慕容司懿霍然沖過去,揪起郁清,對著她的耳,咆哮。
郁清擰眉,目光迷離,疲倦的闔了闔眼臉。
「我男朋友,晨郗是我男朋友!」
啪……
慕容司懿條件反射般揮起手,狠狠的甩向了郁清的臉,他的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
地獄一般死寂。
郁清皺著眉頭,捂住臉,眼臉啪啦啪啦的落下。
「不要臉的女人!」
慕容司懿臉色蒼白,指尖冰涼。
「……」
郁清猛然抬頭,恨恨的瞪向了慕容司懿,眸光中閃爍著晶瑩的淚滴。
慕容司懿冷哼,鄙夷的一笑,粗暴的將郁清推倒在地。
砰……
郁清的身體,撞到床頭櫃。
瓷制的床頭燈滑入打碎,狠狠的刺入郁清的脖頸。
「……啊……」
慕容司懿眉頭微蹙,眼眸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疼惜。
「壞蛋,壞蛋……」
「閉嘴!不要臉的女人!」
「你才不要臉!」
「我不要臉?」慕容司懿冷哼,「背著老公和野男人做出苟且之事,誰不要臉!」
「你才是野男人!」
郁清咆哮。
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脖頸的鮮血,滴滴滲入衣襟。
慕容司懿冰冷的蹲下,慢悠悠的用僵硬的手指托起郁清的下顎,冷笑。
「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慕容司懿,你發什麼神經?」
「我一定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我背叛你?我怎麼背叛你?」
「要我一字一句的說清楚嗎?」慕容司懿怒吼,「在機場,我看的一清二楚!」
「在機場怎麼了?在機場我和晨郗接吻了,不可以嗎?你不一樣和你女朋友接吻?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雜志上都有寫!還有,就算我和晨郗接吻,你沒有和你女朋友接吻,那又怎麼樣?這是我的自由!」
「自由?」慕容司懿冷笑,捏緊了郁清的下巴,「好不要臉啊!」
郁清覆上慕容司懿的手,用力的拉扯開來。
她的下巴,好痛好痛,那處的骨頭,似乎就要被慕容司懿捏碎了。
「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我!」
慕容司懿冷聲而道,沒有一絲溫度的嗓音,帶著不屑的譏諷。
「你放開我啊!」
「一秒鐘,拿開你骯髒的手!」
郁清愣在原地,渾身戰栗的凝視著無比陌生和恐怖的慕容司懿。
他的眸,竟顯著惡魔般的痛恨和鄙夷,還隱隱帶著幾分妖嬈的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