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情場必殺技的威力

作者 ︰ 紅色四月

這「世子」不是旁人,卻正是當初他第一次在軒逸棋社與許士貴斗棋時遇到的那位女扮男裝的美女。她當時只說了自己姓朱,但王銳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竟是朱純臣的女兒!

這位絕色佳人的芳名叫朱月影,正是成國公朱純臣視如掌上明珠寶貝女兒。

她自小就被朱純臣所嬌寵,從懂事起就不願意像千金小姐大家閨秀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學什麼女工女紅婦德婦言,而是時常與丫鬟起女扮男裝跑出去,看熱鬧,瞧新鮮。朱純臣視如知道這些,但也拿這個寶貝女兒沒有辦法。

上一次學了棋後,朱月影覺得與爹爹和國公府里的人對弈毫無樂趣。因為這些人總是讓著自己,從來不肯與她動真格地下。

于是她異想天開地扮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樣,跑到棋社里去找人下棋,想看看自己的真實棋力究竟如何。

可令她大受打擊的是堂堂朱大小姐在國公府里殺了個七進七出的棋力似乎並不怎麼樣,險些在棋盤和言語上都被那個討厭的猥瑣家伙所羞辱。

恰在這時我們英明神武的王大官人身披金甲腳踏七彩祥雲橫空殺了出來,不但在棋盤上解了朱大小姐的為難,而且還狠狠教訓了那討厭的猥瑣家伙一頓。

曾經有一位高人總結出了一招情場的必殺之技,那就是英雄救美+裝B不求回報+只留或不留姓名便飄然而去。

據從古至今的所有經典案例統計,這招必殺技對于美女。尤其是沒有什麼感情經驗的少女地芳心俘獲率幾乎達到了100%!

王銳在不經意間恰好達到了那三個條件,而朱月影正值二八芳齡。常言道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沒有王子英雄的浪漫幻想?

在那種特殊地情況下,王銳高超的棋藝、英俊瀟灑地容貌和身上那股特異的氣質一下就被深深印在了朱大小姐的心里。她也毫不例外地中了情場必殺技的華麗大招!

所以自從那次回府之後,朱月影不知不覺間已發生了不小地改變。府里的人發現大小姐偷偷溜出去地次數明顯少了,獨自無緣無故地發呆和「傻笑」卻漸漸多了起來。

有經驗者自是一眼就看出必定是不知哪個走運地男人闖入了大小姐的心田,但是卻無人敢偷偷議論和取笑。更沒有人敢去問個究竟。

朱純臣也像那些普通的粗心父親一樣,根本沒有細心地察覺到女兒的這些細微變化。反而是對其「野性」大減暗暗感到欣喜。

朱月影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愛戀的滋味。只知道那個王公子的音容笑貌總是時不時地就浮現在眼前,自己想要控制著不去想也無法辦到。

愛情的魔力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因為你是成國公地女兒就會有絲毫地照顧,所以情竇初開的朱大小姐不可救藥地陷入到了思念地痛苦折磨之中,而她所思念的對象這時卻對此仍一無所知,這可能就是為什麼人們會將愛情形容為一劑毒藥的原因所在吧?

不過朱大小姐畢竟是名門名將之後,她雖然飽受相思之苦,但卻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未來的夫婿注定是某個門當戶對的王孫貴介。而絕不可能是那個王公子。

這是她改變不了的命運,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對這份注定了沒有結果的感情更加充滿了浪漫的幻想,而每每幻想過後則是更大自怨自艾外加自憐自傷了。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銷得人憔悴。」,短短一個月的功夫,原本明艷動人的絕色佳人就已經大大清減。

朱純臣還以為自己的愛女得了什麼怪病,心急如焚將京師內的所有名醫,甚至是太醫都統統請了來為朱月影診病。

只可惜心病還要用心藥來醫,面對中了愛情毒藥的重癥患者,再高明的醫生也是束手無策。

盡管有幾個名醫隱約看出了朱大小姐的病似乎是傳說中的相思成疾,但此事事關大小姐的名節。在事情不明的情況下,哪個敢有膽子對成國公挑明真相?所以都十分默契地閉口不提,只是推月兌自己的醫術有限,對大小姐的病無能為力。

朱純臣雖說是精明無比的人,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會對一個窮書生相思成疾。那只是戲文上才有的東西,堂堂的國公爺怎麼敢去想竟能發生在自家人的身上?因此他除了將那幫子名醫、太醫統統地臭罵一番,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也怪朱月影的親生母親去世得早,否則必定會看出端倪的。

可就在朱純臣暗暗發愁的時候,奇跡卻突然發生了……

飛天神翼之事震動了整個京師,一時間人們談論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一個名叫王銳的年輕人身上。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也傳進了成國公府,傳到了朱月影的耳朵里。這個念茲在茲的名字立刻讓朱大小姐的病好了一半,她又驚又喜之下急忙讓當日陪著自己去棋社的那個貼身小丫鬟婉兒去打探消息。

婉兒是府里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她早就為小姐的情況暗暗著急擔心,但卻一直沒敢將真相告訴老爺。

這時听到那個「可惡」之極的王公子終于有了消息,她也是喜出望外,立刻依小姐之命出去打听消息,並且成功見到了隨龍輦夸街的王銳,總算確認了這個王公子就是當初在棋社遇到的那個人!

朱月影听到婉兒的回報後喜不自勝,自覺一番相思之苦沒有白受。天見可憐,終于又讓她知道了那個王公子的消息。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朱月影興奮不已。因為王銳沒過幾天後就被封侯拜將,這也成為了京師地傳奇故事。

這對朱大小姐意味著什麼自然再清楚不過了。眼下王公子既已封侯拜將,那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窮書生了。而是一舉躍過了龍門,變成了能夠與她門當戶對地人!

一想到原先虛無縹緲的相思很有可能就會成真,朱月影地心里就喜翻了天。只不過她雖然一直膽大任性,但終究是女兒家的面孔薄。自然不好意思就這麼去求父親找上王公子當面提親。

可不管怎樣,她終于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樣毫無希望地相思。並且自怨自艾自憐自傷。而是充滿期待地幻想著我們的王大官人能夠再次身披金甲。腳踏七彩祥雲來迎娶美麗的公主……

在這種情況下,朱月影地病自是不治而愈,而且變得比以前更加明艷動人。朱純臣雖說不知道原因,但卻終于放下了心,心里也是高興之極。

這幾個月來朱月影始終密切關注著王銳的消息,而王銳也沒令她失望,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能轟動朝廷,風頭之勁無人能比。更是讓朱大小姐地芳心越來越放在他地身上。

當然。這其中只有一件事情讓朱大小姐感到非常不爽,那就是小皇帝親自賜婚。將丁苑雪和白菲嫣嫁與了王銳……

今日朱月影正在自己的閨房內看書,娩兒忽然跑進來告訴她王公子到府的消息。

朱大小姐聞訊驚喜交集,立刻讓娩兒再去大堂上探听情況。

當確認了父親正在正堂上宴請王公子的情況後,朱月影決定不再放過這個機會,怎麼樣也要親自去見一見這個折磨了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冤家」,看看那「沒良心」的家伙是否已完全忘記了自己!

主意已定,朱大小姐顯出了敢做敢為的本色。當即派一名僕役將父親叫了來,將當日自己女扮男裝到棋社與人對弈,以及王銳幫助過自己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只不過她沒有將自己對王銳有意地事情說出來,只是說想去親自敬上一杯酒,當面向王公子表示感謝!

朱純臣聞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說這寶貝女兒也真大膽,竟敢扮成男人跑棋社去與人下棋。若是讓他人知道了,這又成何體統?

他也沒往多里想,只覺得王銳原先竟幫過女兒有些湊巧。他也知道拗不過朱月影,只好答應了她地要求,畢竟她去感謝一下也不過分。

就這樣,朱月影又換上了當日那套裝束,來到堂上向我們的王大官人敬酒……

王銳其實早就將那件事情忘到了腦後,可是一看到朱月影自然又立刻想了起來。沒辦法,朱月影是與蘇、丁、白三女同樣級數地絕色佳人,只要是男人看過一眼後恐怕就不可能忘記了模樣。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國公爺的千金小姐竟會女扮男裝跑到棋社去與人下棋,並且又會在這里再次相見,因此大出意外之下不免瞬間失神,連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這反應落在朱月影的眼里,自然又產生了一個美麗的誤會。她還以為王銳是因為見到自己後驚喜過度,這才如此失態,心中忍不住又羞又喜,覺得那一番相似之苦也沒有枉費……

不過她表面上卻裝出有些生氣的樣子嗔怪道︰「怎麼,難道王公子已經忘記了小弟麼?還是不肯給小弟這個面子?」

朱純臣急忙輕斥了一聲道︰「月兒,不得對貴客如此無禮!」

王銳卻已回過神來,慌忙自己重新斟了杯酒,略帶尷尬地笑道︰「朱公……小……郡……呃……在下絕無此意,這就先干為敬便是!」

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稱呼眼前的這位朱大小姐,于是只能含糊而過,仰頭將酒一飲而盡。朱月影嫣然一笑,跟著喝掉了杯中的酒。然後徑直回到朱純臣身邊坐下,一雙美目再也不願意離開心上人的身上片刻……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眾人很快又重新飲酒談笑起來。

王銳雖然對朱月影的「注目禮」感到有些不自在。可也沒太在意。他當然不可能自做多情地以為朱大小姐會喜歡上自己,因此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只認為朱月影可能是對自己感到有點好奇而已。

朱純臣可不一樣,他越看越覺得女兒今天地舉動大大地反常。忍不住在暗中仔細觀察起來。

很快他就從朱月影脈脈含情的目光中發現了端倪,聯想到當初女兒奇怪地舉止和突如其來的怪病,後來地不治而愈,以及適才所講的事情與眼下的情況。朱純臣一瞬間就明白了所有的真相……

恰在此時,王銳又舊話重提道︰「國公爺。不知您對煉坊一事究竟認為如何?」

朱純臣雙眉微揚。淡淡地反問道︰「以童林之意,究竟如何辦才好?」

王銳精神一振,不慌不忙地說道︰「國公爺若是信得過王銳,就請將福泰煉坊地說話權交與在下。我只求火器的制造能夠順利,絕不要福泰煉坊地一分利,所有地利潤仍歸國公爺,但不知您以為怎樣?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大利益誘惑了,自己不要福泰煉坊的一分利。只需要其說話權。若是朱純臣連這都不同意。那他可是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朱月影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事情,卻明白王銳這是在求父親。她不由得將充滿希望的目光轉向父親。自是盼望著他能答應下來。

朱純臣沉吟了片刻,突然微微一笑說道︰「童林一心為國,此心可對日月!本公爺身為朱氏子孫,又豈能落于人後?那福泰煉坊于我而言並不重要,而在童林手里卻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既然如此,我就將其贈與童林,不要你的一分銀子,只需要你答應我地一個條件。不知童林認為如何?」

王銳想不到竟有這等好事,微微一怔後本能地問道︰「不知國公爺要我答應什麼條件?」

朱純臣哈哈一笑說道︰「眼下我還沒有想到,等想到以後再告訴你如何?」

王銳聞言又是一愣,心說這算什麼條件?如果自己答應下來,豈不是給身上加了一道繩索麼?

不過從眼下地情形看,這位國公爺顯然是友非敵。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對付老魏也就更有把握。為了燧發火槍地大計,自己不妨答應下來。若將來他的條件難以辦到,難道自己不會反悔嗎?想到這里,他猛一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了,多謝國公爺成全!」

朱月影聞言也是心中暗喜,心說父親若是向王公子提親,他豈不是非得答應不可?一念及此,她的俏臉忍不住唰地變得通紅……

朱純臣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正在轉著這樣的念頭,他見王銳答應下來,當下哈哈笑道︰「好,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今日我實在是高興,只不過現下已不勝酒力,待到燧發火槍成功之日時再與童林痛飲一番如何?」

王銳見他言語中有下了逐客令的意思,當即識趣地起身告辭。

直到出了國公府,他還兀自難以置信事情會如此順利,自己竟然只用了一張口頭允諾的「空頭支票」,就將難度最大的福泰煉坊搞到了手……

等王銳走後,朱純臣將女兒單獨叫到了書房內。朱月影不知道父親有什麼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朱純臣面帶笑容盯著朱月影不語,直到女兒面露嗔怪之色,他才哈哈一笑說道︰「月兒,你喜歡那小子是麼?」

朱月影沒想到父親竟毫無遮攔地一開口就這樣問,忍不住羞得滿面通紅,啊了一聲一跺腳嗔道︰「爹爹說什麼呢?女兒不懂!」

朱純臣嘿嘿一笑,隨即裝模做樣嘆了口氣道︰「王公子年紀輕輕就已封侯拜將,且胸懷大志並得皇上的寵信,實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當今不世出的奇才!像這等青年俊才,也惟有我的寶貝女兒才配得上。為父原想招他為婿,卻怎奈月兒竟不喜歡。唉,這真是可惜可嘆!」

朱月影聞言驚喜交集,一顆心砰砰亂跳,當然知道父親這是在故意逗自己。

她滿面羞紅,拉住朱純臣的胳膊撒嬌道︰「爹爹好壞,就知道欺負女兒,人家可要生氣了!」

朱純臣呵呵一笑,伸手將女兒摟入懷中,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都怪爹爹不好,竟沒覺察到月兒的心事!月兒已經不小了,是該到了找婆家的時候。王公子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選,也確實配得上我家月兒。若是月兒願意,爹爹就招他為婿如何?」

朱月影想不到這麼就美夢成真,一顆心歡喜得仿佛要炸開來一樣。

她羞不可抑,將俏臉埋在父親的懷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女兒一切但憑爹爹做主……」

朱純臣哈哈大笑,突然提高嗓音大聲說道︰「來人,立刻去請信王與定國公到府一敘!」

王銳回府將事情跟謝天博等人說了一遍,眾人也大感意外,但卻興奮異常。堂堂的成國公自然不可能說話不算數,他既已開了口,那此事自是已成定局,于是謝天博吩咐謝學中開始準備安排接收福泰煉坊的事宜。

第二天一早,王銳吃過早飯並將一切安排停當後,就準備動身前往龍驤衛大營。正在這時,王謙來報,說是信王與定國公請見。

王銳聞報一愣,心說信王也還罷了,可自己與定國公徐允禎並不相熟,他二人怎麼會一起到訪,莫非是小皇帝有什麼旨意不成?

他不敢怠慢,急忙將信王與定國公迎進了正堂,謝天博也在一旁相陪。

那定國公徐允禎是著名的開國大將徐達的後人,王銳只是與其見過幾面,卻並不熟識,但此刻也少不了要客套寒暄一番。

待晴兒和芸兒奉上香茗後,信王終究是年少,忍不住率先笑著開口道︰「我與定國公一大早就來打擾王少師,實是因為有件天大的喜事,還望少師莫要怪罪才是!」

王銳微微一笑道︰「王爺與國公爺能大駕光臨,在下高興還來不及,又哪里有什麼怪罪?但不知王爺有什麼天大的喜事?莫非是那燧發火槍已然成功做出來了不成?」

信王與定國公相視一笑,隨即嘿嘿笑道︰「少師一向料事如神,但這一回恐怕你怎麼也猜不出是什麼天大的喜事來吧?」

王銳搖頭笑道︰「王爺莫要取笑在下了,銳又不是真的神仙,怎敢提料事如神四字?究竟是何喜事?王爺就別賣關子了!」

信王得意地一笑,老神在在地說道︰「上次皇兄為少師做了大媒,這一次又輪到了本王。呵呵,這恐怕又是一段佳話啊!」

王銳聞言不禁一怔,面帶詫異之色問道︰「王爺要做大媒?不知是為誰做媒,又與在下何干?」

定國公徐允禎哈哈一笑接口道︰「不但是王爺,連本公爺亦是來做大媒的。我等此來自然是為少師做媒,實不相瞞,我與王爺是受了成國公所托,特來向少師提親的。成國公欲招少師為婿,將他的千金嫁與少師。呵呵,不知少師意下如何?」

王銳剛喝了一口茶,聞言急忙一低頭,總算是沒噴了徐允禎一臉,而是全部噴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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