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 第一百八十章 揀來的寶貝

作者 ︰ 紅色四月

不用細說,這一夜幾經癲狂,芙蓉**帳暖,蘇瑾和朱月影這兩位正牌夫人最終也適應了3P運動,令得王銳喜出望外。

常言道好事成雙,難道自己一直以來都這般好運氣是和此有關麼?王銳一面這樣YY地想著,一面忽然冒出了個念頭。為了好運氣著想,從今往後但凡是想嫁入我王家的MM,必須要適應3運動才行,否則就算再好也免談,難道現在的六位夫人和如夫人還不夠麼?

寧缺毋濫,王銳帶兵如此,從這天起為今後收編後宮隊伍也立下了這麼一條荒唐的規則,也算是他穿越到這個時代後又一大獨具特色的發明了吧。

那時代還沒有法定的婚假一說,更沒有什麼度蜜月的講究,但王銳剛剛舉行了一場如此排場的大婚,又是同時娶了兩位夫人,所以放上幾天大假,好好休息一番是免不了的。

反正現在除了龍虎衛之外,他還真沒負責什麼要緊的公事,而龍虎衛眼下有史梁、周寧和劉成學等人在,根本不需要他多操

所以王銳可說是好好過了幾天日日笙歌夜夜3P運動的性福生活,直讓他自己都感慨自己實在是太荒婬**了,溫柔鄉是英雄冢,是消磨英雄大志所在,古人誠不我欺也!

不過他命中注定就當不了一個清閑的人,所以剛過了沒幾天的荒婬日子,事情就又主動找上門來。

這一日。過百齡和謝天博突然派人來報,說是棋院里忽然來了個外國人,嘰里呱啦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因此特來請他前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銳聞報不由得一愣,心說這個時代地外國人也會下圍棋麼。怎麼會跑到棋院去了?現在京師之內最有名的外國人當屬鄧玉函和湯若望了。又哪里跑出個外國人,跑到棋院究竟有何用意?莫非是想學圍棋不成?

帶著這樣的疑問。王銳很快來到棋院,最終親眼見到了那個外國人……

他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碧眼金發,身材在高大的老外中屬于中等。相貌平平,約有30-40歲之間的年紀,一身地衣服雖然破舊,但氣度從容。舉止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上層社會,受過良好地教育。

那個時候在大明的外國人數量比較少,官方地通譯也不多,所以棋院內無人能听懂他嘰里呱啦的鳥語,一時又找不到通譯,所以過百齡和謝天博才將王銳找了來。眼下在他二人地心目中,威國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老外看到王銳,右手撫胸。恭敬地微微躬身行禮。口中嘰里呱啦說了番話。

王銳前世時好歹也是正牌研究生出身,英語還能對付著來幾下。于是試探著用英語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國家?會說英語嗎?」

那老外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急忙改英語說道︰「尊敬的閣下,鄙人奧洛夫?梅爾貝里,來自于瑞典王國,僅代表偉大的古斯塔夫國王向尊貴地大明皇帝問好!」

王銳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心說難道這個叫奧洛夫?梅爾貝里的家伙是瑞典國王派往大明朝的使節麼?但怎麼會是這麼一副狼狽樣,為何又跑到玉淵棋院來了?詫異之下,他急忙追問詳細原由。

殊不知他詫異,過百齡和謝天博等人比他還要詫異!眼見威國公竟然連「鳥語」都會說能听,所有的人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險些掉下地來。過百齡和謝天博對望了一眼,心中不約而同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親自生孩子以外,還有威國公不會的東西嗎?

王銳卻沒有注意到眾人的驚訝表情,前世時的中國學生們少則十年八載,多則二十幾年都在和英語打交道。作為一個正規畢業的研究生若連這點听說都不會的話,那可真是丟臉大了!

他詳細詢問了一番情況後,這才大致明白了原委。

原來這個奧洛夫?梅爾貝里並非是瑞典國王地使節,而只是個有名地藥劑師而已,適才的問候僅是出于習慣和禮節罷了,並沒有什麼特殊地含義。

他本人因仰慕神秘東方大國的文化,所以跟隨了一批傳教士坐船遠渡重洋,準備到中國來學習和增長見識。

但神秘莫測的大海就算是在今天也還遠遠未被人類所征服,又豈是那個時代的人們所能隨心駕馭?

結果他們的船隊先是被海盜襲擊,後又遭遇了風暴,整船的人都葬身與大海,只有他一人被大浪沖上海灘僥幸逃得了一命。

他孤身一個外國人,又語言不通,又如何在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上安身立命?多虧不時有善良的人接濟他,他才勉強沒被餓死,幾乎是一路乞討著往南京而去,因為听說那里外國的傳教士最多、勢力最大,並且已經建立起了教會。

可好不容易經歷了千辛萬苦找到教會之後,梅爾貝里卻又踫了一鼻子的灰。只因為其時瑞典王國所信仰的乃是信義宗,被天主教視為了異端。若不是在大明的國土上,一把火將其燒死都是極有可能之事,又怎麼會給他以幫助?

幸虧天無絕人之路,一個中國的教友異端觀念不像老外那樣強烈,見梅爾貝里的樣子十分可憐,當下偷偷施舍了他一點銀兩,指點他上京師尋找出路。因為在大明的國土上,那里是除了南京以外外國人最多的地方了。

梅爾貝里感激不盡,于是又一路半乞討著輾轉來到京師,想要找到同胞先安定下來再說。

但是現實再次給了他無情的打擊。因為那個時候大明仍然是世界上最強盛地國家,泱泱天朝上邦,來到中國的外國人有一大半是為了傳教和做生意,另一小半則是像梅爾貝里一樣,抱著虛心的態度前來學習和見識。

因此老外們的地位沒有絲毫特殊之處。甚至還受到諸多排擠。遠不像歷史上的後輩們那樣飛揚跋扈、無比滋潤。

世界上沒有免費地午餐,西方地文化更是講究重實利而不看人情。梅爾貝里的信仰為教會所不容。他地一技之長在這里又沒有發揮的地方,所以他地那些同胞們沒有人願去養活一個干吃閑飯的。只是口頭上對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並勸他盡快先能找到一個可以謀生的活干再說。

可梅爾貝里所擁有的一技之長在自己地國家,甚至是歐洲都受人尊敬,但在眼下的明朝卻是毫無用武之地。無奈之下他只好一面幫同胞打些零工混口飯吃,一面熟悉京師的情況等待機會。

雖然「混」得很慘。但是梅爾貝里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度。這里的科學雖說沒有他的祖國和歐洲發達,可悠久的歷史、博大精深的文化、繁榮的經濟、可口地美食……等等無不令人心醉。梅爾貝里相信自己一定能在此扎根下來,他地一技之長終有一日能有用武之處。

這一天他听到同胞偶然說起京師有個玉淵棋院,廣納賢士,就像他們國家的科學院一樣。(這是老外地誤解、誤傳)

梅爾貝里聞言大喜,立刻打听著找上門來。只上游外他來中國的時日尚短,語言一關還沒過,所以說了半天過百齡和謝天博也沒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將王銳請了過來。沒想到還真起到了作用。

眼見王銳竟會說英語。梅爾貝里自是欣喜異常。他雖然不認識王銳,但卻能看出其是個大人物。因此毫不隱瞞地將自己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自希望能夠得到這個大人物的幫助。

王銳听罷了梅爾貝里敘述,一開始並未太在意,像類似他這種遭遇的人一抓一大把,自己又不是開福利院的,又哪里管得了那許多?

不過听到梅爾貝里似乎有想在棋院謀個差事的意思,他倒是好奇起來,當下就問他究竟有什麼所長。

梅爾貝里見終于贏得了一個「面試」的機會,心中喜不自勝,立刻風度優雅地微微欠身說道︰「尊敬的閣下,這里不是棋院麼?我會下棋,並且能夠教人下棋,難道這還不夠嗎?」

王銳不禁大為詫異,忍不住面露驚異之色問道︰「怎麼,你會下圍棋麼?你是跟誰學的?」

梅爾貝里笑著搖了搖頭,面露驕傲之色說道︰「不,尊敬的閣下,我說的不是圍棋,而是我們西方的戰棋。在我的家鄉,只要是貴族和上流社會的紳士都會下這種棋,我相信貴國的紳士也一定會喜歡它!」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裹,放在桌上一層層地小心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棋具。

王銳看到那棋具不禁啞然失笑,心知是自己誤會了梅爾貝里,他說的根本不是圍棋,而是國際象棋!圍棋是在現代才逐漸被西方人所認識,這個時代的老外又怎麼可能會下?

雖說是國際象棋而非是圍棋,但是王銳的眼楮依舊亮了起來。他跟許多現代的棋手一樣,不僅僅是精研圍棋,而是連國際象棋和中國象棋一起三棋樣樣精通的,這對于棋手鍛煉思維和開拓思路是很有好處的。

王銳的國際象棋水平當然沒有圍棋那麼高,但在前世時也經常在網上與各路高手過招,棋力也自不低。

他自從穿越後就再也沒下過國際象棋了,所以此時禁不住有些技癢起來,當下就起了想和這個梅爾貝里殺上幾盤的念頭。從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來看,其水平應該不低才是。

不過他自是不能直接提出與之切磋,而是裝成很感興趣的樣子,請梅爾貝里解說一下規則。先教自己下上幾盤看看。過百齡和謝天博也都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西方戰棋,不由得亦是大為好奇,一同圍了過來凝神傾听觀看。

梅爾貝里哪里想得到眼前的這位大人物竟會是個強大無比地穿越者,他見眾人對國際象棋似乎大感興趣,不禁心中大喜。當下將其規則詳細給三人說了一遍。

王銳听他說的規則與現代規則幾乎相差無幾。當即放下心來,心說看來國際象棋的規則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基本定型。也怪不得其在西方的發展是那麼普及了。

閑話少說,規則講明後。二人當下擺開棋盤殺了起來。

幾招一過,梅爾貝里的冷汗就流了下來,對手明明是剛剛學會了戰棋地規矩,但招法之犀利卻如同浸婬多年地高手一樣,自己一不小心已被吃了一馬一兵。形勢頓時落在了絕對下風。

他開始還以為這只是個巧合而已,急忙收起了隨便應付的輕敵心理,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扳回局面。

可是他越下越是駭然,自己地水平在家鄉也算是少有敵手了,但眼下面對一個剛剛學會戰棋的新手,無論他如何使盡手段卻始終無法將局面扳回來。

國際象棋這東西可比不得圍棋,在兩個人水平相差不是很懸殊地情況下,一旦落後就很難再扳得回來了。

梅爾貝里的水平的確要比王銳高出了一線,但是他以為王銳只是剛學會下棋的新手而已。因此一開始就沒太在意。直到吃了大虧後方才著急,可為時已晚。不出幾十手的功夫。梅爾貝里地棋已然是潰不成軍,只好乖乖地認輸。

過百齡和謝天博面面相覷,他二人雖然不懂國際象棋,但是作為圍棋的頂尖高手,兩人的眼力卻是非凡。

他們看得出來威國公在這所謂西方戰棋上的造詣絕對不低,雖說這難以解釋,但卻是不爭的事實。威國公應該是從來也未到過西方,不也一樣會听會說「鳥語」麼?人和人之間是有巨大差距滴,他老人家是千年也不出的天縱奇才,除了親自生孩子外會啥也不稀奇!二人見怪不怪,心中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梅爾貝里更是傻了眼,呆在做聲不得。他不是沒見過戰棋方面的天才,但若說有人剛剛學會下棋就能將自己這種水平的高手擊敗,那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不可能地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自己地身上。他無法否認,也難以置信,險些抓狂起來。

看著直愣愣發呆的梅爾貝里,王銳地心里暗暗偷笑。他淡淡一笑提議二人不妨再下一盤,梅爾貝里這才回過神來,自是忙不迭地答應。

于是兩個人緊接著又下了兩盤,梅爾貝里終究是棋高一籌,而且全力以赴,不再有絲毫的輕敵之心,所以兩盤棋下來他取得了一勝一和的戰績。

雖說是這樣,但梅爾貝里半點也高興不起來。這兩盤棋認真地下來之後,他已清楚地知道對手的棋力也只比自己稍遜了一點而已。自己從小學棋,至今已經有二、三十年的時間,在家鄉也算得是有名的好手。

而對手只不過是剛剛從他這里學會了下棋,並且就只下過這三盤棋而已的超級新手而已,竟然與自己下了個旗鼓相當。這不但嚴重打擊了他的自信心,更令他對「面試」的結果難再抱有什麼幻想。人家的棋藝已經如此厲害,再下上幾盤沒準就能超過自己了,還要他來干什麼?

王銳見自己完全唬住了這個老外,心下不禁暗暗得意和偷笑。他正琢磨著是不是就此將其留在棋院里,一來在大明普及一下國際象棋,二來也當作自己的一個棋友之時,王謙忽然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當下擺了擺手。王謙轉身而去,不一會的功夫就帶了兩個人回轉而來,卻正是鄧玉函和湯若望。

原來為了更好地搞清楚梅爾貝里的來歷,在第一局棋開始之前,王銳已經暗中命王謙去將這二人請來,看看他們是否認得此人,或者是利用同是老外的身份套問出更多的情況。

果然,湯若望也還罷了,鄧玉函和梅爾貝里二人一見面後,卻都露出驚喜的神色。他二人都是歐洲頂尖的科學家,在沒來中國之前就曾有過數面之緣,彼此各自欣賞,沒想到在這里見了面。

其實梅爾貝里來京師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想尋找鄧玉函,因為他听說了鄧玉函就在京師的消息。

但是自從鄧玉函進入工器局後,為了保密起見,王銳早已經命人全面封鎖了他和湯若望等人的消息,並且暗中保護和監視起來,因此梅爾貝里自是一無所獲,還以為鄧玉函已然離開了京師。此刻忽然相見,他當然是喜出望外。

鄧玉函看到梅爾貝里也頗感到意外和興奮,當即向王銳鄭重介紹了一番。

原來這梅爾貝里竟然是瑞典,乃至整個歐洲最年輕和最有名的藥劑師與化學家,也是正準備進入科學院的幾名候選人之

藥劑師也還罷了,但听到化學家幾個字,王銳當真是又驚又喜,心說看來3P運動真是能給自己持續地帶來好運氣。他一直在頭痛沒有化學方面的專家、人才,今日這梅爾貝里竟然自動送上門來,真好象是平白揀來的寶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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