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天下最毒(下)

作者 ︰ 紅色四月

客氏早已經在等候,眼見皇帝和王銳同來,她喜不自勝,急忙迎了出來,盈盈行了拜見禮後將二人讓入殿中落座,命宮女奉上香茗。

她今日著了一身盛裝,但胸抹依舊開得很低,露出一大片雪白豐滿的高聳和一道誘人的深深。

可以看得出朱由校對超級女乃媽仍是甚為迷戀,客氏只朝他飛了個銷魂蕩魄的媚眼,他已是一副色與消受,好象將一切都忘在了腦後的模樣。

王銳見狀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客氏倒真像是修成了精的妖怪,如果忘了其年齡,她的確稱得上是極品尤物。小皇帝對她如此迷戀,若是她一意幫助老魏的話,事情還真是有些棘手。

正自出神之際,忽然听得朱由校笑道︰「王卿,朕就先與你對弈一局如何?」

客氏聞言立刻嬌笑著鼓掌稱善,王銳也回過神來,急忙微微躬身應是。

朱由校的棋力雖然與信王在伯仲之間,但他乃是九五之尊,所以王銳也不能和其下讓子棋,否則至尊的龍顏何在?

這可就有點為難了,雙方的棋力相差太遠,王銳既要展示出自己大國手的風采,又不能讓堂堂的九五之尊輸得太難看,也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客氏毫不避諱地緊貼著朱由校而坐,將一粒粒葡萄仔細地剝了皮,親昵地喂入他口中,還時不時地朝王銳飛個媚眼。

王銳一邊要專心控制著棋局,一邊還要防著超級女乃媽的騷擾,一局棋下來後也不由得冒了一身汗,所耗的心力絲毫不亞于與過百齡和林符卿這樣的大國手對弈。

一局終了,朱由校推枰認負哈哈笑道︰「王卿不愧為我大明國手,朕可是下不過你!」

王銳連忙欠身謙遜道︰「這方寸地棋盤之爭只是小道耳。皇上下得乃是天下這盤大棋。臣如何能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王銳這順口地恭維說得恰倒好處。朱由校心中甚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客氏咯咯嬌笑著接口道︰「威國公所言極是。皇上是下天下這盤大棋地真龍天子。就別和賤妾爭了。賤妾可早就想好好向威國公這個大國手學上一盤了呢!」

朱由校聞言哈哈一笑。當下讓出了地方。

客氏坐到了王銳地對面。嫣然一笑道︰「印月能得威國公地指教。當真是三生有幸!還望國公爺手下留情。千萬別讓奴家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才是!」

她地話聲嬌媚至極。最後一句又說得語含雙關曖昧無比。頓時令人忍不住心生綺念。

王銳也不由得心頭一跳,急忙收攝心神,不敢抬頭直視她火辣辣地目光,微微低垂視線。淡淡地說道︰「奉聖夫人過譽了,王銳愧不敢當!」

此時宮女早已將上一局的殘子全部收拾好,客氏在棋盤的四角星位上各擺了一粒白子。示意是讓四子的棋局。

王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心說這超級女乃媽的棋力比起朱由校來恐怕是還大有不如,別說是讓四子了,就算是讓九子,估計自己也能殺得她丟盔卸甲、潰不成

一想到這,他的思想忍不住又跑到了YY地岔路上去,急忙定了下心神,鄙視了自己幾句才又專注到棋盤之上。

沒想到客氏的棋力比他預料得還要差很多,開始的幾手定式還走得似模似樣。可10手一過就徹底露了餡,明顯是剛剛學棋不久。

王銳見狀忍不住暗暗好笑,心想這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就超級女乃媽這初學者的棋力也敢讓自己來指教,若是放到現代的網絡上去,非讓人給噴死不可!

客氏大概也覺察到了尷尬,忽然朝一旁的小皇帝嗔怪道︰「都是皇上在這里,讓賤妾不由得分心!不如皇上先去忙別的事情,待賤妾下完這盤棋後再來看如何?」

朱由校只以為客氏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讓他在一旁看著自己在棋上出丑,于是做出個無辜的笑容,哈哈一笑說道︰「好,好,那朕就不打擾姆媽下棋,待你們對弈完後再回來便是!」

說罷,他朝王銳嘻嘻一笑,起身徑自出了殿外,將對弈中的二人撇在了那里……

似乎是得到了無聲地命令一樣。殿中的太監、宮女也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不知不覺間大殿之上已只剩下了孤難寡女的二人!

客氏見已經沒有旁人在場,頓時現出了本相。媚態大露,一雙美目好似要滴出水來一樣,火辣辣地盯住了王銳,仿佛恨不能一口將其吞入肚中才好。

王銳地心中不禁暗凜,急忙收斂心神,拿出了自己棋道上的涵養功夫,眼觀鼻、鼻觀心,只是盯著棋局,對客氏的媚態視如不見。

但客氏此時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棋上,她連棋盤都看一眼,只是盯著王銳,順手胡亂擺著棋子,哪里還是下棋的模樣?

眼看著王銳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心中暗笑,忽然開口媚笑道︰「國公爺別只顧著下棋,來嘗一嘗印月的香茗。這可是皇上親賜的極品大紅袍,恐怕就算是國公爺平常也很難喝到呢!」

王銳也忽然無聲地一笑,心說自己當初勇闖白沙蕩時都沒怕過半點,眼下為何對這個超級女乃媽如此害怕?她盡管去媚她的,自己只當其是個老妖婆便是!

想到這里,他地心登時平和下來,當下順手端起茶杯嘗了一口,立時感到口內生津,醇香無比,的確是極品的好茶。

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鄙視了小皇帝一下,暗想自己立過多少赫赫功勞,得賜的極品「大紅袍」卻比不上超級女乃媽。既然這老妖婆有如此大的魅力,下次皇太極再打過來時,自己也不用率龍虎衛出征,就讓超級女乃媽去將八旗精銳都迷惑得找不著東西南北,乖乖地投降或退兵好了!

一邊「忿忿」地想著,王銳一邊將一杯茶一飲而盡。

客氏當然不知道王銳心里轉的念頭。她見王銳將茶都喝了,心中大喜,咯咯媚笑道︰「國公爺感覺如何?奴家可曾是夸了口呢?」

王銳放下茶杯,淡淡一笑說道︰「果然是好茶,多謝奉聖夫人!」

客氏媚笑一聲,雙目水汪汪地盯著王銳昵聲說道︰「國公爺可別光最上說得好听。那你要如何謝奴家呢?」

王銳哈哈一笑,指著棋盤說道︰「在下置諸多的公務于一邊,在此陪著奉聖夫人手談,難道這還不夠麼?」

客氏嫣然一笑,眼中好似蒙上了一層水汽,直盯著王銳媚聲說道︰「國公爺如此情深意重,當真是令奴家歡喜!但下棋有什麼趣?奴家想要的更多!」

說著,她竟起身直坐了過來,將豐滿火熱的胴體向王銳地身上貼去。

王銳眉頭一皺。欲起身躲避,同時很想給她來上一句︰老妖婆請自重!

可他地身體剛剛一動,一股熱力就猛然自小月復中升起。轟地一下在全身爆炸開來。頓時令他的頭腦一陣眩暈,渾身燥熱難當,仿佛置身于洪爐之中。

王銳只覺得身子一軟,想站沒站起來,客氏豐滿的胴體卻已投入了他的懷中,一雙玉臂如水蛇般纏上來,勾住了他的脖頸,雙目如噴火般直盯著其臉龐,口中幽幽地說道︰「冤家。這一次我看你還往哪里跑!」

此時王銳的全身都已被無邊地原始所吞沒,只感到懷中的尤物如魔鬼般誘人,只想把她按倒在那里剝個精光,用最原始和最粗暴地方式韃伐、蹂躪和征服其身體,盡情宣泄自己野獸般地肉欲。

但是他的腦海中還有一絲清明,心知自己是中了超級女乃媽地奸計,問題就出在了剛剛喝下的那杯茶上!

王銳用盡了最大的毅力控制著自己,但是人的身體終究無法與藥物抗衡,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著。雙目盡赤,喉嚨里發出  之聲。

客氏掏出了一方香帕,輕輕地替王銳擦拭著額頭地汗水,口中柔聲說道︰「冤家,印月當真是舍不得你!不過在你臨死之前,奴家定要讓你享盡男人的極樂就是!」

說著,她的一只縴縴素手竟悄無聲息地自王銳地袍擺下溜了進去,一把握住了他那正自勃發如狂的小兄弟。

王銳本來剛想用力咬一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手帕上傳來的異香和小兄弟傳來的極度興奮登時摧垮了他最後的清明。他的腦子一暈。如野獸般嘶吼了一聲,粗暴地一下就將客氏的胸抹撕開。大手狠狠抓住了她彈跳出來的豐滿高聳。

客氏**了一聲,抓住小兄弟地那只素手輕輕撫弄了幾下。

在催情猛藥的作用下,手上和要命處傳來的極度快感徹底摧垮了王銳的神智。他  嘶吼著,幾下就將客氏的一身盛裝撕得粉碎,變成了赤果的羔羊。

不得不說這客印月的確是個極品的尤物,她赤果的胴體堪稱完美,肌膚充盈結實,沒有留下絲毫地歲月痕跡,比起王銳那幾位絕色傾城的夫人也是不遑多讓,而且更多了幾許成熟的韻味。

還不等王銳有所動作,客氏先主動一步撕開了他的袍擺,盈盈蹲去,竟將那勃發如狂的小兄弟輕輕含在了檀口之中……

王銳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每一個汗毛孔好象都被極度的快感炸開了一樣。

他早體驗過白菲嫣天下無雙的「冰火兩重天」,但眼下又是另一種奇妙的感覺。除了身體上地極度快感外,還有一種心里上地巨大征服和成就感。別忘了現在是皇帝最愛的女人在給他玩「吹簫」,這待遇小皇帝享受過沒有那還兩說呢!

極度興奮之下,王銳地神智早已喪失。他忍不住用手按住了客氏的頭,粗暴地挺動著。

客氏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嗚嗚申吟聲,但卻沒有絲毫抵抗,反而愈加配合著王銳。

終于,王銳的快感達到了顛峰,如火山爆發般在客氏的檀口中噴射如注……

就在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只听一個公鴨般的嗓子高喊道︰「皇上駕到!」

王銳的剛剛得到了釋放。神智已經如潮水般倒卷回腦海,猛地一下清醒過來。听到了這喊聲,他地心瞬間一片冰涼沉到了谷底,人也僵在了當地。

客氏卻神色平靜地盈盈站起身來,端起茶杯漱了漱口,目光復雜地看了王銳一眼。忽然嫣然一笑輕聲說道︰「冤家,別怪印月,奴家也是迫不得已!天下最毒婦人心,但願來生你能牢記住這句話!」

說罷,她揀起那件破爛的盛裝胡亂遮住身體,往地上一坐,雙手掩面悲切地抽泣起來,其演技之佳直看得王銳心中瓦涼瓦涼。

他默默扣好衣衫,暗暗嘆了口氣。心說自己千算萬算,沒想到最後仍是栽在了這超級女乃媽的手里。盡管又驚又悔,可他卻不得不承認這是最簡單。但又是最直接、有效的一招,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和小皇帝一起同來,超級女乃媽竟也敢在茶里動了手腳。看來這就是老魏精心謀劃好的毒辣之計,可笑自己還以為一切已盡在掌控之中,想不到眼下卻是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王銳所想的一點不錯,這就是那左真人給老魏所獻連環妙策地第一步。

自古以來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最難以避免的就是在財、色二字上栽跟頭。以王銳現在的身份、地位,在財字上是很難做文章了,因此惟有在色字上想辦法。這也是從古到今最有殺傷力的一個字。

不得不說這恐怕也是天意,談到色字,恰巧就有超級女乃媽這麼一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她是小皇帝最在意的女人,又和老魏是同一個陣線,只要她肯出馬設局,就不愁不讓王銳墜入到彀中來。

老魏深知這是最關鍵的一步,所以立刻親自去找客氏,求她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幫忙。

客氏一听之下就知道老魏這回是想要對手的性命,她心里對王銳著實是有幾分情意地。因此一開始一口回絕了老魏,並將其臭罵了一頓,說什麼也不同意。

老魏雖然又急又氣,但卻不敢與客氏翻臉,只有低三下四地再三請求,並向客氏痛陳利害,言道自己若是倒了台,這內廷從此就會變成他人的天下,她和自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又有什麼好處?

只要能除去了王銳這個大敵。這天下就始終操縱在他們二人手中,英俊地小白臉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又何必非要喜歡這個看得見卻吃不著的危險大敵?

客氏听老魏說得句句在理,猶豫許久之後終于點頭答應下來。她雖然喜歡王銳,但無論怎樣自己的利益仍是要擺在第一位的。現在的情形已經不同于當初了,王銳不再需要她的保護,反而變成了能威脅到她的存在。她既然已然不可能得到他的心和人了,那索性將其除去也罷!

老魏見客氏終于答應了親自出馬,不由得大喜若狂,當下將左飄高所獻的催情藥交給了她,並與她共同商議好了行動地一切細節。

那左飄高既然號稱紫陽真人,自是精曉丹藥之術,他所配制的催情藥無聲無味,藥性比那些普通的藥更猛烈了數倍,只要服了下去,任你是大羅金仙,神智也會淪喪在之下。

客氏心知若是單獨請王銳前來,他必有戒心不肯答應。所以才在小皇帝那里假托學棋之名,央求他命王銳過來。

沒想到朱由校竟然說要和王銳一同前往,這讓王銳完全喪失了戒心,也令客氏大喜過望。于是她借故支開了朱由校,騙得王銳喝下了那杯藥茶,這才上演了適才那瘋狂的一幕。

當然,她可以完全不必假戲真做的,只需撕爛了兩人的衣服,裝裝樣子就已經足夠了。但她心中對王銳實是有幾分情意,知道這一次他的性命多半不保。于是心生愧疚之下,她這才甘願假戲真做了一回,充當了王銳的泄欲工具……

說話之間,朱由校已經進到了大殿之內。他剛想笑著問二人的棋下得怎麼樣了,卻瞬間被眼前地情景驚得目瞪口呆,身體如中了定身法般僵在那里,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鬼魅般表情。

客氏一看到朱由校,立刻爬起來撲到他的身上,哭得梨花帶雨般說道︰「皇上,賤妾……賤妾不要活了,只求皇上為奴家做主!」

朱由校見了她衣不蔽體的樣子忍不住心中一痛,急忙月兌下龍袍披在客氏的身上,替她遮住了羞。

他轉向王銳,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露,沉聲喝問道︰「王卿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能否跟朕說上一說!」

事已至此,王銳反倒冷靜下來。他知道眼下這種情形,自己怎麼辯解也是沒用的,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跪了下來,神色平靜地說道︰「啟稟皇上,臣適才迷失了本性,冒犯了奉聖夫人,實是罪不容誅,但請皇上重重治罪便是!只不過臣還有一言提醒皇上,此事非是皇上看到的這麼簡單,人的眼楮有時候也會欺騙自己,還望皇上的聖心能夠明察!」

朱由校此時哪里听得進這些?他見王銳坦言認罪,不禁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著他說道︰「大膽王銳,枉朕對你恩寵有加,你竟然喪心病狂,連朕之姆媽也敢冒犯!當真是罪不容誅!你……你以為曾屢立奇勛朕就不敢殺你麼?來人,將威國公拿下,先與朕打入天牢!」

幾名侍衛應了一聲撲上前來,卻被王銳拿眼楮一瞪,嚇得沒敢造次。

王銳朝朱由校抱拳一揖說道︰「微臣辜負了皇上地寵信,實是有愧于心。皇上如何處置臣,臣都沒有怨言,但請皇上好自珍重!」

說罷,他看都不看那幾名侍衛一眼,轉身徑自揚長出殿而去,幾名侍衛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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