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看方有信和胡雪岩有告辭的意思,想了想反而開口說道︰「二位請安坐,我還有話要說。」
兩人對視一眼,含笑說道︰「侯爺有事但管吩咐就是,我等一定不負侯爺所托!」
人精就是人精,自己這還沒開口,便已將自己的意思猜得**不離十了,許清不再和他們兜圈子,直接說道︰「這筆錢我原想是交給梁玉來運作,但她一個姑娘家,家族生意已經忙不過來了,二位東家若是願意,也免得我另外找人了,如何?」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許清擺擺手打斷一臉欣喜的倆人︰「二位東家先別高興得太早,听我把話說完,這筆錢即使交由你們來運作,但你們自身的生意,卻不能打上扶助資金的招牌,而且,包括這筆錢也不行,全按普通的生意來運作,當然,二位放心,這得筆錢的收益一但達到相應的比率,你們可以從中抽取一定的分紅,如何?」
許清這是防範于未然,這筆錢用于做生意,一但打上慈善基金的名頭,沖著皇後這塊招牌,必將無往而不利,用不了多久,以這兩個人精的能耐,很快就能對其它同行造成鯨吞之勢,這對正常的商業秩序本身就是一種破壞,而且也會給損害到皇後的名聲,得不償失。
兩人听了許清這話,果然沉吟了一下,最後倒是胡雪岩先開口道︰「侯爺,就請放心交與我倆運作吧,若是虧損了,我胡雪岩自己掏錢把窟窿堵上,而且,這筆錢本是皇後和郡主用于扶助寒家學子的,若是我們還想著從中分紅,這還是人嗎?侯爺放心,這筆錢不管贏利多少,我倆一文紅利也不要!」
方有信也頻頻點頭應諾,許清听了哈哈大笑,這倆人不錯,一但沒有了打出慈善基金這塊招牌的機會,干脆來個好人做到底!讓自己和皇後欠著這份人情,比什麼都強啊!
「二位,我這里正好有一門生意,資金回攏快,利潤豐厚,二位只要動作快,出正月收益幾十萬貫冉題不大!」
方有信和胡雪岩又對望一眼,滿臉是笑意,若是別人說這話,他們自然不信,但許清在他們心里和財神沒什麼分別,那種點石成金的能力已屢見不鮮。
隨便弄個冬季大棚,每天就能有幾百貫的收入,想當初,誰會想到京華時報每期光廣告收入,就超過千貫?現在也只有他們這些鼻在報上打廣告的人才知道這些,別人還是為他是靠幾文錢一張的報紙賺錢呢。
「二位還記得我遷宅時放的煙花爆竹吧!呵呵,現在正值新春喜慶之時,你們立即去招集人手,但場地的選擇得有些講究,不能在居民區開設作坊,要選那些相對偏僻些地方。」
這事需要注意的事項還真不少,許清干脆將兩人引到書房,一路上思量了一翻,然後畫了張作坊的規劃圖,把應該注意的安全事項一一標明,然後把煙花爆竹的的配方,制作流程附上。
「二位東家要記住的是,這份配方一定要注意保密,各道工序要分開,並選專人每天不停巡察,各種原料、成品都要擺放整齊,碼緊,作坊要嚴禁煙火,各種滅火的用具、措施,一定要事先準備妥當,我這份規劃圖或有不到之處,你們施工時一定要多找些人詢問清楚,大意不得,且記!且記!否則一但出了事故,到時就不好辦了!」
兩人如獲致寶,將那份規劃圖和配方小心翼翼地收妥當,然後才慎重地給許清施禮道︰「請侯爺放心,我等一定不負侯爺所托,幫皇後與郡主把此事辦好!」
「嗯,你們小心就是,這十萬貫你們仍舊拿去,同時我會從很行存款中另劃五萬貫過去,算作郡主的投入,至于皇後那里,我會去說明,這筆錢大概煙花作坊是用不完的,其它投資你們兩商量著辦就是,不用一一請示我了。」
兩人欣然而去了,其實煙花爆竹的制作很簡單,以這兩人的辦事效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開始出貨了。他是希望清平郡主在嫁入許家前,就能啟動扶助計劃,在這件事上自己就可以少些牽扯。
第二天,黃道吉日,許清與清平郡主聯姻,要說最高興的就是許安了,如今家里有錢了,他恨不得許清多娶百十個妻妾,真發展出個民族來。
現在許家就許清一根獨苗兒,而且這根獨苗還幾次三翻命懸一線,幸好許安沒有心髒病,否則怕早因此病發了,何況如今許清娶的還是郡主,八賢王的掌上明珠啊!許安睡夢都差點笑醒,昨天就先跑到祠堂去拜祭葬清的父母去了。
為此許安發揮出了超強的辦事效率,加上有過上次與晏家訂親的經驗,這次也照葫蘆畫瓢就是,一切禮儀等同于正妻嘛,懿旨上可是說得明明白白,許安連準備的大雁,都尋了兩只一樣重的,這回你八賢王沒得說了吧?只用一天就將訂親的禮品準備得妥當妥當。
許安前面還沒出門,後院里許清就接到小廝來報,說清平郡主來了,許清愣住了,這丫頭不會是高興壞了吧,這時候跑來許家干嘛呢?想想清平郡主不會連這些基本的禮節也不懂,想是真有急事,他一邊思量,一邊急步往外走。
「大官人,不是前門,郡主在後門,在後門!」
許家這個後門一般很少開啟,今天算是為清平開啟一回了,清平她不是迫不及待,想走後門入許家吧?罪過,罪過,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娘子呢?等許清到了後門,果然見外面停著清平郡主的馬車。
「郡主,你這是怎麼了?」許清上得車來,就見清平郡主縮在角落里,哭得兩眼紅腫,目光黯淡無神,看得人心痛不已。
清平抬頭看清他的樣子,哭得更是如杜鵑啼血般,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許清再忍不住想上去抱起她。
「你別過來!夏寧侯,你別過來!我……夏寧侯,你趕緊讓他們別去訂親了,我馬上就進宮讓皇後收回懿旨!」清平一邊哭訴,一邊往角落里縮,仿佛想離他遠一點。
這下許清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趙老八又反悔了?或者有人橫刀奪愛,荒謬!想想都讓人覺得荒謬!
「郡主,你冷靜一下,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好嗎?冉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為什麼你突然又說這樣的話?」
「夏寧侯,我,我果然是個不祥的人,我不該連累你!我對不起你,我不要嫁了!」
「郡主,感情你是因為這個?我不是說過嘛,不要相信別人瞎說,什麼克夫命,都說那是騙鬼的!」
清平郡主依然不為所動,只是一個勁的顧著哭,許清州接近些她就縮進去些,雙手向前推拒著,許清無法可想,只得耐心地問道︰「郡主,是不是別人又跟你說了些什麼?難道我的話你不信,反而去相信別人胡說嗎?」
清平終于泣不成聲地說道︰「我,我方才听來傳旨的宮女私下議論,說你昨天接旨時病得不輕,還突然磕破頭暈迷不醒,許郎!對不起,我,嗚嗚……都是我害了你,你快去讓你家里人停下,我就進宮讓皇後收回懿旨……」
許大官人一听怒了,喝道︰「這是哪個八婆亂嚼舌根的?看爺不把她舌頭給害出來,什麼病得不輕,郡主你看看,你看看,爺龍精虎壯,夜御十……」
幸好,許大官人總算是及時收住話頭了,不禁咽了咽。水,清平郡主此時哪里有心思去計較他夜御十女什麼的,被他這麼一喝,雖然收住了哭聲,但依然沒有妥協的樣子,她壽了看許清的額頭,接著又哀哀地哭起來。
許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包得象印度阿三,事實勝于雄辯啊!自說得再多,頂著個大鍋蓋,想說服清平才見鬼了呢。
方才出來得急,忘了取下來,加上這綁帶綁久了,也就不去注意了,反而覺得這大冷天的這樣挺暖和。
管不得紅菱擔心自己成二郎神了,許清一把將頭上的綁帶扯下來說道︰「郡主,你看,就磕破了點皮,昨天我在軍營里喝醉了,加上听到皇後將郡主你這京城第一才女下嫁我許清,這不一時高興過頭,磕頭磕得用力了些嘛!郡主,你看,你看,就破點皮不是?」
許清說著還展示了一下臂上的二頭肌,就差沒月兌光她檢查一下了,清平仔細看了一遍,發覺他頭上的傷真的不礙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你真沒事嗎?」
許清不答,撲將上去一把攬住她的腰肢,象捆稻草似的把她翻轉向下,抬手就在挺翹的香臀上拍下去,一邊拍一邊狠狠地說道︰「差點沒把相公我嚇死,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一翻不可,看你還听風就是雨,看你還退親,你給我記著,你現在叫許趙氏了,天皇老子也搶不走!老老實實回去等我抬著八人大轎去枷……」
俏臀上傳來的酥麻,讓清平郡主象一根掉進熱水的面條,渾身軟軟綿綿,仿佛沒了骨頭似的。等許清過足手癮,她已經癱在車里起不了身,臉上嫣紅如三月桃花。
許清將她抱起,和聲說道︰「郡主,回去吧,什麼也不要想,我許清此身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命由我不由天!一百個克夫命來,我許清照樣安然娶回,還能讓她們幫我生兒育女,子孫滿堂!乖,郡主,回去吧,安心等著做我新娘子。」
「許孫……」
清平忘情的攬住他的脖子,如同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不顧一切地獻上那溫潤的香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凶叭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