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還有微弱的氣息,加上剛剛還喊著她的名,真以為此時的花容墨笙已經翹掉了。
蘇流年想著他這樣下去不被刺死毒死,也會被冷死的,便又起身朝外走去,開了門見青鳳還是不給她好臉色看,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問道,「王爺渾身冰冷,你有沒有辦法?比如說將內力渡給他療傷或是保溫什麼的。」
武功她不懂得,但是提到內力,懂武的人應該都清楚該怎麼做吧!
「我已經渡了不少的內力給王爺療傷了!王爺傷得不輕,此時渾身冰冷乃是中了毒。」
頓了下,青鳳望向蘇流年,冷峻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可疑的嫣紅,看得蘇流年一愣一愣的,他說,「我倒有一個法子,或許王爺便不會那麼冷了。」
「什麼法子,說來听听。」
「蘇姑娘既然是王爺得寵的奴隸,理應可以與王爺同榻而眠,用身子溫暖……」青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神色自然。
用身子溫暖?
莫非就是抱著他睡?
下一刻,蘇流年將房門一關!
青鳳看著那扇關閉的房門,臉色依舊帶著幾分尷尬,見蘇流年這麼急著把房門關上,這才松了口氣。
也是,像王爺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當他的女人。
蘇流年也是如此,一听到可以用身子溫暖他,二話不說把門給關了,怕是更想趁此時多佔些便宜吧!
想到這里,青鳳的眼里再一次露出鄙夷的神色。
回到了房間內的蘇流年更是鄙夷地朝著那扇被她關上的房門望去。
用身子溫暖花容墨笙?
此時天寒地凍的,外邊甚至還飄著小雪,這里邊雖然放了幾只暖爐,可讓她用身子去溫暖花容墨笙的身體也太涼了吧!
再說男女授受不親,她當奴隸也要當有人.權的奴隸好不好!
蘇流年折回了原來的位置上,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花容墨笙,心里一咯 ,該不會……
剛剛她與青鳳蹈話被他听了去吧!
當下,臉上一紅,隨即,又是刷地一白。
「那個……你醒來了,可有哪兒不舒服?」她問,掛著尷尬的笑容。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著眼前那張神情尷尬的容顏,加深了些笑容,才說︰「年年……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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