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青鳳說你中毒了還受了傷,會冷是正常的,證明王爺您此時還在人間!」
「想讓本王死,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花容墨笙從被子內伸出了手,握上了蘇流年的手,那溫暖的小手讓他貪戀,卻還是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最後輕嘆了一聲,「年年,你的手真暖。」
「那是王爺您太冷了,要不……我讓人給王爺再加一床棉被可好?」她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此時他的手冷冷冰冰的,握著她只覺得一陣哆嗦,現在的花容墨笙一定很冷很冷吧!
「本王已經蓋了兩床了,再加上去,怕會被壓死。」花容墨笙失聲一笑,見她把手縮了回去,又伸過去,將她的手拽在了手里,「年年,別想退縮,你是本王的,本王想做什麼就是什麼!」
「……那王爺您就握著我的手吧!」蘇流年微微一聳肩,不就模下手,又不是沒被他模過。
花容墨笙忍著疼意朝里邊挪了挪位置,他道︰「把衣服月兌了,給我暖床。」
啥……
蘇流年不可置信地朝他望去,把衣服月兌了給他暖床!
「王爺……這個不大好吧!雖然我是您的奴隸,可終歸男女有別,再說,此時的宋三小姐還等著王爺回去,不如……王爺吩咐下青鳳讓他回趟七王府把宋三小姐帶過來給王爺暖床,我想宋三小姐一定特別樂意!」
笑話,讓她給個男人暖床,她又不是瘋了!
上一回在客棧與他同睡一床,怎麼說她也還和衣而睡,此時讓她月兌了再睡!
「蘇流年,別提那女人!」
他的聲音帶著虛弱,見蘇流年遲遲沒有動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自然清楚她的心思,「本王又不讓你月兌光,蘇流年,莫非……你這麼急著想要伺候本王?」
他雖然傷得重,卻還是笑得風輕雲淡,如玉的容顏始終是噙著一抹淺雅的笑容,似乎受傷的並非是他。
不月兌光啊……
她小小地汗顏了一把,看來確實是她一直都在會錯意,莫非,心底里真的藏了一頭色色的小怪獸?
不過蘇流年還是松了口氣,把白色的披風月兌了下來,就著那空出來的位置躺了下去,被子內冷得讓她又打了個哆嗦。
「好冷……」
她喊出了聲,不知他到底睡了多久,只覺得被子內一點點暖的溫度都沒有,如灌滿了風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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