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如染了胭脂,眉眼如絲,呻.吟媚得可讓人酥了骨頭.
但此時那話里的意思才是一顆殺傷力極強的炸彈!
花容墨笙的手停留在衣襟處,含笑的眸子里一片冷意,甚至讓蘇流年感覺到了殺氣,該死的,他怎麼就突然給忘了這事情。
而她
明明記得為何不提醒瞳?
「你——蘇流年,你敢耍本王!」
他氣得一拳頭砸到了床.上,若不是鋪著軟墊,怕是這一下要發出特大的聲響了。
此時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然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卻是故意等到了最後一刻才說餒。
蘇流年無辜地眨著雙眼,深呼吸了口氣才說,「我要說的,是你自己不讓我說,你做什麼一直吻我的嘴,你這麼吻著我能發出聲音嗎?」
以為她想啊!
她的身子此時也難受極了,欲.望被挑.起,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他的撫.模,他的親吻,身子里更是覺得空.虛得很,想要他的侵.佔,想要他的住滿她的心房。
難道他不知道女人在月.事的時候,性.欲會比平常還要強烈嗎?
花容墨笙一陣無語。
無奈一笑,忍著身子里的欲.望,干脆倒在了她的身上,「那你說,此時本王該怎麼辦?」
他竟然叫這個女人給耍了,還是第一個敢耍他的女人呢!
「我怎麼知道你該怎麼辦?」
她自己都忍得難受了,見他還這麼肆.無.忌.憚地趴在她的身.上,那一身桃花香此時更添幾分曖.昧,蘇流年抬腿踢了踢他。
「你起來啦!很重耶」
「別動!」
花容墨笙暗暗深呼吸了下,這才提起內力來壓住身子內的欲.火。
蘇流年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心里盤算起別的事情,希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許久許久之後,兩人的欲.望這才逐漸消失。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蘇流年那張還帶著紅暈的臉,緩緩地坐起了身.子,見她的身.子大半敞了開來,便將被子視線挪開,被子一扔直接將她整個人蓋在了里面。
「還不穿上!光天化日之下這麼穿著勾.引本王嗎?」
被子里的蘇流年憤怒了!
什麼叫做光天化日之下這麼穿著勾.引他了?
明明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厚臉皮地闖入她房間,對她進行不軌吧!
一把推開了將她連頭都蓋住的被子,坐起了身只把肚.兜系上,下一刻猛地朝花容墨笙撲了過去。
從他的身後將他抱住,雙手環在他的胸.膛上,柔軟的胸.部就這麼擠.壓著他的後背,花容墨笙只覺得身後那一片柔軟叫他心猿意馬。
「下去!」
本是命令的話,經他說出,嗓音卻是溫和的,無半點的說服力。
「下去怎麼勾.引你呢?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就是喜歡這麼穿著。王爺,您有意見?」
身手的蘇流年笑得一臉的得意,甚至忘形地將臉貼在了他的背部。
他的背不算寬厚,可這麼靠著,卻是絕對地舒服,身上帶著那一股自然的桃花香,蘇流年半閉著雙眼,輕笑了笑。
花容墨笙在蘇流年看不到的方向突然笑得一陣邪魅,他轉過了頭。
「那就用手幫本王解決吧!」
說著他開始寬衣解帶,用手剛剛那感覺確實讓他很震撼。
用手幫他解決
解決什麼?
見花容墨笙開始寬衣解帶的時候,蘇流年腦子一轟,發覺自己再一次搬了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上。
他竟然
竟然想叫她幫他用手解決!
她並非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此時听他這麼一說,加上那月兌衣撩.人的舉止,還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嗎?
當即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熱,立即松開了花容墨笙的身子,朝著一旁躲避去,雙手迅速地把衣服給穿好。
並且咬牙切齒地罵了句,「你太不要臉了!」
而此時,花容墨笙已經將那件華美的玄色錦袍月兌了下來,只著一件單薄的內衫,對著她笑得風情萬種。
「還有更不要臉的事情呢!」
「別,你休想!」
蘇流年下了床,找到外衫就要披上,只要離開這房間出了這房間,花容墨笙還得顧慮下自己狼籍的名聲呢!
會有喜好男色的男人追著女人跑?
會有不舉之人此時一臉的欲.求.不.滿?
更不要臉的事情
他想要做什麼!
「還不過來取.悅本王!」
「不要臉!去死吧!」
蘇流年恨恨地罵了聲。
容墨笙見她花容失色的樣子,這才舒坦一笑,見她想要出門,立即下了床,瞬間移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摟進了懷里,眉眼淺笑。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知相府里的人,與本王」
「你太壞了!」
知道花容墨笙不過是在逗.她,蘇流年恨恨地抬手朝他的胸.膛錘去,所捶之處便是他胸.口處受傷的地方。
花容墨笙卻是眉頭也不皺上一下,「這傷口啊,被你撓了一次又一次,年年,若是本王的身.子留下了疤痕,你可要負責本王一輩子!」
一輩子!
叫他一輩子滾遠一點更好!
蘇流年輕哼了一聲,干脆趴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動。
又听得耳邊傳來花容墨笙含笑的聲音,「告訴你,年年,別妄想威脅本王,或是耍這些小伎倆,本王就是這小伎倆的鼻祖!你玩不過的。」
竟然想引他惹.火上身,這個女人!
今日卻是實實在在地叫她給玩了一把。
「為什麼玩不過你,知道原因嗎?」
在他懷里悶了好一會的蘇流年突然出聲詢問。
「玩不過本王正常得很,別為自己的自卑去尋找理由。」
「」蘇流年立即翻了記白眼,「因為本姑娘的臉皮厚不過你!」
用手解決,怕他剛所說的還有更不要臉的事情,怕是想叫她用嘴解決吧!
這男人,臉皮怎麼就如此厚呢?「本王也只這麼對你厚臉皮罷了!說說在相府里過得可還自在嗎?」.
蘇流年搖頭,主動地忽略了他前一句話,「王爺來接我回王府的?」
這里固然不錯,有吃有喝有住的,宋丞相與宋夫人對她還算可以,應該是看在她即將救他們的女兒遠離火坑一輩子,倒也送給她不少珍貴的東西。
然而,不是真心對她的,住著也不是特自在,還不如七王府,畢竟住久了,里面的人心也模了個一二。
而且燕瑾也不用跑這麼遠來看她,萬一被發現了那可真有口說不清。
「這里也住過了,你若想回,明日本王讓青鳳接你回府就是。」
蘇流年立即眉開眼笑,「那就多謝王爺了!」
輕挑她額頭前的一縷秀發,瞧見她開心的模樣,花容墨笙低頭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就這麼急著回王府,相隔一日,可如三秋?」
「滾——」
她擦了擦臉,沒臉色地罵了聲。
三秋?
就他!
想太多了吧!
花容墨笙也不惱,松開了她的身子,在轉身走了幾步的時候,突然主義一改,回頭的時候邪邪一笑。
「真是不乖,今日本王決定了!還真非叫你用手解決不可!地上,床.上,桌上,三個地方你選擇吧!」
蘇流年大驚,急急地想去開門,花容墨笙卻早她一步堵在了門邊將她攬腰一抱,幾步就將她丟在了床.上。
蘇流年急忙想要起身,很快地便讓花容墨笙給壓在了身下,看著那張笑地邪魅的俊臉搖頭。
「光天化日之下,王爺你不可以這樣!這里還是相府呢!」
「相府又如何?再說了,本王就喜歡光天化日之下!」
他扯開了衣襟露出了結實白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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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蘇流年沒臉出門。
她的唇又紅又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暗暗慶幸沒有被咬破,否則被人見著了,她當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解釋。
花容墨笙太不要臉了!
竟然對著她的唇又咬又啃的,卻是把持著力度,一個下午叫他給折騰的,到了後面甚至讓她用手替他解決。
雖然不願意,也厚不了那個臉皮,卻不得不在他的婬.威之下妥協。
總之一個下午他是真正地爽.到了,可憐了她不止被整得欲.火.焚.身,還這麼用完了手還得用嘴地取.悅他。
想到此,蘇流年恨恨地罵了聲不要臉,真太不要臉了。
問書端來了幾盤水果,看著蘇流年紅.腫的唇,抿著唇偷笑。
「蘇姑娘,這幾盤水果是丞相夫人讓奴婢拿來的,可以降.火。」
蘇流年表情有些發囧,晚膳時宋夫人讓下人過來叫她去吃飯,可這被狗啃的嘴巴讓她怎麼出門,相信那些經歷過的人定會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流年只好找了借口,說上火,嘴唇都.腫.起來了,差點長了水泡,以此為理由,謝絕了宋夫人。
沒想到她竟然真叫問書給帶了降火的水果。
蘇流年一看,確實都是降火的水果。
問書是什麼人,伺候了蘇流年都好幾個月了,此時見她嘴唇.腫.成這樣,也不是第一次見到。
便道,「王爺也真是的,這麼急著。」
一句話,讓蘇流年鬧了個大紅臉,急急地將問書推出了房間。
「說什麼呢!去去去——我這里不用你伺候了,愛去哪兒去哪兒!」
房門一關,想起下午的事情,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更甚。
被拒在門外的問書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當即一笑,那嘴紅.腫.成那樣,哪兒像是上火的,真當她問書沒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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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晚,十一王府里一片寂靜。
書房里燭火靜靜地燃燒著,燭淚一滴滴滑落,凝固在青銅蟒燭台上。
燭火下,一個身穿緋色錦袍的男子安靜地坐在書桌前,神色安然自若地看著手中的書。
卻在沒多久之後,他放下手中的書,花容丹傾再一次拿出那兩張紙條,看著上面的字跡,神色難得地有些嚴肅。
一張上面寫著︰十一王爺,這月初十,王府後院,子時,我跟你走,不見不散,蘇流年。
另一張卻是寫著︰十一王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蘇流年。
兩張紙同一樣的字跡,顯然是出自同一人的手里。
好幾個字不是多幾橫,就是少幾豎,那字有大有小,很不統一,細看之下又覺得趣味橫生。
都是蘇流年的字吧!
這到底是識字還是不識字?
一時間,他還真有些猜測不透。
畢竟連自己的姓氏也都給寫錯了,分開來看那字,還真瞧不出她寫的是什麼。
而讓他神色嚴肅的自然是兩張紙條的內容,一張是擺明了跟他走,甚至連時日都寫清楚了,另一張卻是婉約拒絕了。
時日
若是同意跟他走,時間也該是由他來安排才是,畢竟他要保證萬無一失,蘇流年是不可能私自定下時間的。
花容丹傾一時間有些猜測到她的用意,隨即一笑,這女人倒也不笨,甚至有些小聰明了!
但按照這兩張紙條來看,此時打草已驚蛇!
初十,是不是有一場好戲可看了?
他倒是期待得很,可是過了初十,這個月的十六
難道真要讓蘇流年成為他的七皇嫂?
想到此,花容丹傾微微蹙眉。
可真正讓他蹙眉的是,為何選擇幫她?
什麼時候開始蘇流年竟然讓他費了心神。
花容墨笙娶她的用意是什麼,或者什麼用意都沒有?
她的存在,是棋子嗎?
而她的身份,為何連他都查不出來?
蘇流年!
是她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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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說到做到,確實在隔日一早讓青鳳接她回王府,蘇流年拜別了宋清濤與宋夫人,懷抱著著兩天他們賞賜的東西滿載而歸。富貴人家出手就是大方,隨便一個東西都叫她可以用上好幾年了.
想到自己的財產還真是不少,蘇流年眉開眼笑。
回到王府,青鳳見她一臉笑意,看著手里的寶貝那就是一副市儈的樣子,庸俗。
蘇流年瞥了眼身旁冷漠的青鳳,眉眼一彎。
「宋夫人真是客氣,送了我不少的好東西,可以賣個好價錢!」
青鳳徹底無語,不明白自家的王爺怎麼就看上了這樣的女人,庸俗!
「青鳳大人別不以這些當回事,錢財誰人不愛了!這個世道啊,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管現在古代,這個道理永恆不變!
她可做證。
「既然已經送蘇姑娘回王府了,那麼告辭!」
也不等蘇流年點頭,青鳳已經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蘇流年笑了笑,轉身將手中的寶貝一並遞到了問書的手里。
「幫我拿回房間,我去走走!」
問書接過,點了點頭。
「蘇姑娘可別出了王府,王爺會不同意的!」
「放心,出了王府萬一迷了路回不來,那我還真是虧大了,我就王府里走走,對了我去找阿瑾,上回他救我一命,怎麼也得好好感謝下!」
說著從問書的手里拿走一個盒子。
蘇流年先在王府里逛了一圈,盤算著今日已經是初九了。
明日初十。
花容丹傾應該已經收到了她給的紙條吧!
那麼,他是來還是不來?
可會猜透她的用意?
燕瑾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地方,在王府偏里面些的位置有一座不大的院落。
燕瑾雖然是奴婢,卻是花容墨笙貼身婢女,倒也分了獨自的一間房,不用與其他的下人擠在一起。
房間不大,東西不多,看起來有些簡陋,不過燕瑾卻收拾得很干淨,床被折疊整齊,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是井井有條。
看來燕瑾是個挺喜歡干淨的人。
只是,燕瑾不在,這個時候他會去哪兒呢?
蘇流年也不急著離開,在燕瑾住的房間里悠轉了幾圈,見桌子上有盤水果,拿了一顆最大的隻果,看了看表皮挺干淨了,想來燕瑾已經洗過,便咬了一大口,倒是甜得很。
果然一只隻果咬不到一半,燕瑾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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