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57章、一夜[VIP]

作者 ︰ 霰霧魚

第157章、一夜[VIP]

「扔了多可惜!不如」

「咕嚕咕嚕」

肚子里的抗議聲,再一次響起。

「本王向來說話算話,不想本王親手殺了問琴,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吃!」

搶了她的平安符,此時還拿丫鬟的生命威脅她!

蘇流年溫馴的時候確實如寵物一般,但是拗起性子來的時候,也是少有人可以拗得過她。

當即就站起了身,目光冷冷地看著那一張好看得鬼斧神工的容顏,怒道︰「不給吃就算了,下一餐你想給我吃,我還不願意吃呢!花容墨笙,我當真是越來越討厭你了!」

真當她蘇流年如此沒骨氣了?

為了那麼幾口菜跟他低聲下氣的。

一拍桌子,她憤然地轉身離去。

花容墨笙就這麼噙著淡淡地笑意,看著她憤然離去的身影

越來越討厭他?

她似乎一直以來就很討厭他吧!就算是有過喜歡,卻也一直都是搖擺不定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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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一回房間,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搬了房間內的一張桌子堵在了門邊,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又搬了幾張凳子堆在桌子上。

做完這些事情,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卻還是走到了幾個窗子前將窗戶關得死死的,恨不得還將窗子給釘死算了!

「花容墨笙,你真讓人討厭!真是討厭死了!」

蘇流年憤恨地一腳踹向離她最近的一只大花瓶,只听得一陣回響,大花瓶倒是完好無損。

外裳未除,只是蹬了鞋子立即朝著床上撲去,死死地趴在那里,再無任何的動作。

餓就餓,餓死算了!

她當不成寡婦,還有法子讓他當鰥夫呢!

真是氣死人了,還真以為她蘇流年沒有脾氣,隱忍了這些長的時日,她老早就想發火了。

若不是人在屋檐下,得看他的臉色生存,才忌憚他幾分,當真以為她蘇流年如此好欺負?

信不信她來一招魚死網破!

想想這些日子,她幾乎是極盡地在討好他,就算是他對她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也都一並地容忍了。

只因為她蘇流年確實沒有能力與他抵抗,也清楚自己若是抵抗必定是死路一條。

她想活著,只能阿諛奉承,違背自己的想法。

活得這麼地窩囊!

在有點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去想念他的好。

在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此時他對你極好,你也只會想到他對你不好的全部。

半個多時辰後,房門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見里面無人應答,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蘇流年在里面,又敲了幾聲,還是沒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應答。

「年年,開門!年年!」

趴在床上的蘇流年充耳不聞,依舊保持著趴尸的動作,一動不動的。

「年年,再不開門,你就死定了!」

「叩——叩——叩——」

敲門聲之後,花容墨笙的耐性也已全完,目光微斂含笑望著自己的掌心,而後一掌迅速地朝著房門發去。

只听得砰然一聲,似乎是有東西破碎的撞擊聲,而後轟隆隆地滾落了一地,房門更是碎裂而開,殘破不堪地掛在那里。

听到這聲響,本是死氣沉沉的蘇流年如被嚇到一般,趴在床.上的她突然驚跳了起來。

只是就那麼一下過後,淡然地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花容墨笙會來敲門,她自是清楚的事情,沒有料到的是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響。

當真把她嚇了一大跳。

花容墨笙見一地上的桌子與凳子,眉頭輕輕一蹙,力道倒是不小,那一張上好檀木的桌子她竟然拉得動。

跨過那一地的狼籍,昏黃的一盞燭火中,花容墨笙見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蘇流年,幾步走去,將她拉了起來,只是蘇流年卻是憤怒地一把甩開他的手,雙眼里含著不馴的光芒。

「別一個人橫在床上,連本王的位置也一並給霸佔了!」

花容墨笙剛沐浴完,只著一件白色的內衫便在床的外側躺下,剛沐浴後身.子散發出來的桃花香更濃。

蘇流年就這麼躺在另一邊,怒目看著竟然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花容墨笙,他甚至雙眼一閉,已經作足了睡覺的準備。

此時蘇流年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就這麼腦子一熱,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自是踹在了花容墨笙的小腿處,那一雙緊閉的雙眼緩緩地睜了開來,瞧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這麼含著笑意幽幽地朝她望去。

「年年,是不是本王幾天沒.要.你,讓你欲.求.不.滿了?」

「流.氓!」

她恨恨地罵上了一聲。

「流.氓?」

听到這樣的詞花容墨笙清雅一笑,坐起了身子。

「本王還有更為流.氓的事情沒做呢!」

他突然欺近,不管蘇流年的掙扎,兩三下扒.下了她身上的衣裳。

蘇流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動作利落地用這剝下來的衣裳纏住了她的雙手,又將她的雙.腿緊緊地綁著,而她的身上自是.一.絲.不.掛。

他莫非想玩S.M?

被綁上的她幾乎是動彈不得,幸好他沒有找到一團布塞在她的口中,至少現在的她是還有開口說話的權利。

「你瘋了啊?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就這麼渾身赤.果地躺在他的身邊。

花容墨笙看著躺在身邊,長發披散,手腳被束縛著的蘇流年,雙眼中的不馴更是閃爍著光芒,如要將人的魂魄吸進去一般。

那身子美好得讓他想將手停留在上面,那一雙修長如玉的雙.腿更是讓人目不轉楮。

他當真瘋了才這麼做,面對于她的身子,他的理智

總能被那美色輕易吞沒。

花容墨笙穩住自己的呼吸,才淡然一笑,「免得你一晚上動來動去的。」

「神經病!」

她罵出了聲,「你等著,讓我活過明天,我一定休了你!不論你娶我的目的是什麼,花容墨笙,我告訴你,這日子我跟你過不下去了!我與誰過日子都能過得比你輕松!」

依舊那麼一笑,如無所謂的姿態一般。

「是嗎?那你去找別的男人過吧,只要對方有那膽子敢上本王的女人!」

只是袖子里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誰不敢了?不敢上我,我還不敢上他們嗎?呵」

或許是怒極反笑,她就這麼笑了起來,帶著憤怒與蒼涼,目光幾乎可謂是惡毒。

從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也從沒有人這麼羞辱過她!

「你不會有這個膽子的!我花容墨笙的女人,他人還要不起。天色已晚,好好安睡吧!」

花容墨笙躺好,順手將身旁光果的女人抱在了懷里,輕輕一聲低呼,他的手一直放于她柔軟的身子上。

蘇流年連個掙扎的機會也沒有,滿心的惱火,這個變.態,竟然打算將她這麼綁上一夜嗎?

「你放開我,誰要睡了?今日起,我還不吃不喝不睡了!等我死了,你便能當上一回鰥夫了!」

听她賭氣的聲音,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微涼的掌心落在她縴細的腰上,深呼吸了口氣,覺得這一回他還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上了。

他想要她,從扒開她衣裳的那一瞬間開始,此時她渾.身.光.果手腳被束縛著,一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明明那麼嬌弱,性子卻是如此倔強,讓他更想將她佔.有.

每一個目光都如勾人一般,佳人在懷,叫他如何能夠入睡。

「鰥夫?你覺得本王會介意當上鰥夫嗎?再說了,你若去了,本王便可去納妾,男人女人全都要來!」

說罷,低頭輕輕地在她的鼻尖處吻了下,才又說道︰「你忍受得住本王的身子被別的女人糟.蹋了?本王不就是去宣了個白裳,瞧瞧你當時那吃醋的模樣。」

蘇流年更加郁悶,因為這是事實!

那個時候她確實如此,想到他可能與白裳發.生.關.系,想到他被別的女人觸踫他的身.子,她便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踫著的憤怒!.

最後花容墨笙有沒有與白裳發生關系,她不知道,但是那時候,她確實吃醋了。

可是此時,她只想要逃離!

將鼻子被他親過的地方,在床榻處擦了又擦。

蘇流年望著那近在咫尺的人,感覺到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模著她的後背,甚至是移到了臀.上,偶爾在她的臀部.上輕掐一下。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就算此時被他氣得想要找塊磚頭往他頭上砸,但被他這麼觸踫,還是會有那正常的反應!

蘇流年又氣又惱,只覺得自己對付他,真只有被氣死的份!

這個男人的修行太高深了,她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在她氣得想去撞牆,想將自己餓死的時候,就算是惡言相向,他依舊眉頭不皺上一下,甚至笑得風輕雲淡,仿佛對于她只是一種寵溺的縱容。

讓她有一種猶如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只剩余滿心的無力感.

見自己的身子就這麼在空氣中,被他抱在懷里,蘇流年沒好氣地道,「你他媽的能給我蓋條被子嗎?」

只是在下一刻,唇上被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沒有流血,卻疼得她眼淚都擠了出來,嘴唇上一片刺疼,只能哀怨憤恨地瞪著對方。

「本王的女人可以不用知書達理,可以不用溫婉賢淑,但起碼不許說這些低俗的話,年年,你說過多少回了?」

花容墨笙輕輕一嘆,看著那一雙淚眼婆娑的淚眼,終于還是放開了她的身子,找了條薄被給她蓋上。

而後花容墨笙翻過身,背對著她,一雙映襯著燭光的眸子若不是有光的映襯,此時那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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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一晚上,又加上被氣得胸口發悶發疼,索性連餓或是渴也一並給忽略了。

昏昏沉沉睡去,蘇流年翻著酸麻的身子醒來,血液不循環又一晚上沒有翻身。

此時四肢百骸只覺得一陣陣發麻,有知覺的地方已經是如萬千螞蟻啃噬著,無知覺的地方,只覺得一陣冰冷。

她輕輕哼出了聲,見此時天色已亮,身旁依舊躺在還未醒來的花容墨笙。

此時他面對著她,听到聲音,很快轉醒,眼眸里在瞬間已無睡意,一片清明。

見她醒來,臉色難看得緊,按眉頭更是皺得可以夾死幾只蚊子,還是起了身替她解開身上纏繞了一晚上的衣裳,而後二話不說,披了件外袍便已朝外走去。

蘇流年活動了下手腳,只覺得一陣陣酸軟無力又如噬咬的疼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叫囂著。

花容墨笙的離去,她沒有去理會,這樣的一個男人,無情無心無肺,沒必要讓她花費那麼多的心思。

她都會替自己感覺到不值得!

酸軟無力地躺在那里,看著自己那一身被當作繩索綁了她一夜此時正皺巴巴躺在一旁的衣裳,蘇流年的心,反而平靜了。

昨晚確實覺得委屈,委屈地想要將她淹沒。

餓她一晚,她無所謂,一餐不吃,死不了。

只是,她當真討厭花容墨笙的霸道;

討厭他總是把她當成他的所有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過問她是否願意;

討厭他這麼羞辱她,二話不說將她衣裳扒.光,將她綁了一夜。

也討厭自己如此沒有骨氣地看人家的臉色過活.

過了許久,全身上下才算是緩和了過來,雖然四肢依舊酸疼,至少已經不再那麼麻木了。

那一條之前沒有知覺一陣冰涼的左腿,此時也緩和了過來,血液開始通順,左腿逐漸恢復暖意.

蘇流年起身,見房門其中一扇摔在了地上,另一扇已經倒了大半,地上一片狼籍,而那幾張桌子凳子更是亂了一地。

她沒有多理會,而是起身找了身衣裳穿上,此時肚子里餓得發慌,她卻無心用膳。

喚來了問書,讓她準備了水,梳洗完後,不管身後有沒有人跟著她,蘇流年已經已經冷著臉色走出了竹笙閣樓。

此時,燕瑾,離她太遠.

花容丹傾,離她太遠。

唯一離她近些的人,只有救過她一命的修緣。

雖然自己的想法自私,但是,這個王府她確實呆不下去了。

這個花容墨笙,她也不想再見了,看了之後,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此時,大清早的,修緣正在做早課,盤腿坐在蒲團上,口中流暢地念經。

听到旁邊有動靜,修緣並沒有理會,而是依舊口中念念有詞,手中的佛珠一顆顆撥動著。

直到蘇流年進了屋子將那一扇大門關上的時候,修緣這才停了下來,緩緩睜開明朗的雙眼,一片純淨的清澈.

「阿彌陀佛!」

修緣雙手合十朝她微微低頭。

「修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說是嗎?」

一進來,蘇流年劈頭就問。

「是!」修緣點頭。

蘇流年再問︰「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你說是嗎?」

「是!」修緣再次點頭。

「既然如此,帶我走!我要離開這里,永遠地離開。」這是她來的目的。

「好!」修緣幾乎是沒有任何的考慮,很干脆地應了話。

反倒是蘇流年詫異了,一開始她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沒想到修緣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修緣自是看出了蘇流年的疑惑,輕輕一笑,他道,「表面上王爺與王妃恩愛有加,實則貌合神離,此時,王爺雖然沒有做過什麼過于對不起王妃的事情,王妃也不必急著離去,畢竟王府比府外對于王妃來說安全許多,王妃若真想離去,修緣願意帶你離開,只是,就怕真要惹怒王爺,到時候王妃對王爺不好交代,不如,萬事,靜觀奇變!」

靜觀奇變

靜觀?

她.再沉默下去,她要被他玩死了。

修緣又道︰「王妃昨日在廟會里作的那首詩,修緣听到了,笑指白蓮心自得,世間煩惱是浮雲。既然王妃有如此深的見解,何苦如此煩惱?」.

蘇流年大囧,這詩是她剽.竊來的好不好,她若有這樣的感悟,老早就淡定了。

只不過,昨日他也去了廟會嗎?

否則他怎麼知曉這一首詩的?

「罷了,我也不為難你,離開這里,我自己想辦法去!」

蘇流年也不強人所難,轉身就想離去。

「等等!」

修緣在考慮了片刻還是出了聲,「我可以帶你離開,只是怕走不出這王府的大門。王府戒備深嚴,小僧武功尚可,若是與白衣衛打起來,那便是落了下風,更何況還要帶上王妃!請王妃听小僧一言,不論何事,淨心對待,靜觀其變,萬萬不可沖動!阿彌陀佛!」

「那如果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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