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著身邊的蘇流年一笑,這是他生活了近十六載的家,往後便是他們的家。
畫珧心里一窒,看著他們恩愛的模樣,縱然不是滋味,卻也沒有理由可發作,于是只有坦然一笑。
「剛回來先回竹笙閣歇著,我已讓人通知師父還有天樞!」
雖然不喜天樞,可不論怎樣他爹已經收他為徒,又住于公西府,一日三餐面對面坐著,除此之外相見的時間多的去了,他又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花容墨笙雖然多日沒有住在竹笙閣,但依舊每日有人打掃,回來之後,竹笙閣樓依舊一派干淨整潔的模樣甯。
蘇流年雖然在公西府住了十日,但那些日子無心于觀察公西府的一切,對于公西府並不熟悉,除了幾條常走的路與幾座閣樓能記得清楚,其余的倒也陌生得緊。
畫珧讓人準備了梳洗的水,又準備了茶點,花容墨笙只是搖頭。
「不用麻煩了!鈳」
拉著蘇流年入了座,倒了杯茶水遞到她的面前,蘇流年接過喝了一口。
花容墨笙道,「你我算起來如同兄弟,又虛長我幾歲,往後你便將年年視為弟妹吧!之前年年來連雲島所受的委屈我可忽略不算,但是將來若她又受了委屈」
花容墨笙微微眯眼一笑,藏著幾分危險,「畫珧,你是知道我的!」
弟妹
畫珧撇了下唇,也回他一笑,「受不受委屈,還得看我爹你師父呢!他老人家可不是那麼好忽弄的!」
以他爹對于蘇流年的態度,畫珧倒是不擔心,起碼此時他跟他爹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只要你別從中作梗即可!」
幾人等了些時間,不見公西子瑚到來,畫珧一開始也覺得奇怪後來就笑了。
「看來我爹當真不大歡迎蘇流年,若是听聞只有你回來他當即快馬加鞭趕來,如今多了一個蘇流年,你瞧我爹干脆也不回來了!」
得逞一笑,突然有幾分同情起蘇流年,將手中的杯子放回,又道,「你剛回來便好好休息吧,怕是今日我爹也不會回來了!還有些事務,我便先去處理了。」
畫珧朝他們風華一笑,起身離開。
蘇流年將手里的點心放回盤子內又喝了口茶,有些悶悶不樂,卻還是勉強一笑。
「看來師父當真不喜歡我!」
畫珧說的沒錯,若是花容墨笙獨自回來怕是公西子瑚快馬加鞭趕了回來,而因她也一並回連雲島,公西子瑚反而連公西府也不回來了。
花容墨笙也知公西子瑚的做法,抬手輕覆上她的手背,安撫道︰「不理會那麼多,師父他定然會喜歡你的!」
也不知平時畫珧給他師父灌了多少蘇流年的不是,才導致如此。
但是他也清楚公西子瑚的心結在于他那致命的一劍,是為了救蘇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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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憶,或者該說是天樞,听到了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回來自是快馬加鞭趕回了公西府,只是人走到了竹笙閣樓前卻有些猶豫不決。
躊躇再三,他還是踏了進去,一路朝著里頭走去,最後在閣樓後園子旁的亭子內看到他們。
依舊如以往的印象一般,一個一身墨色,風華絕代,一個嬌俏美麗,清雅月兌俗。
心中莫名一悸,天樞朝亭子里走去。
看到天樞,蘇流年朝他一招手,此時這公西府里怕也只有天樞是歡迎她的吧!
「蘇憶!」
蘇流年朝他一笑,這個人的身份,她早已證實他便是當時的天樞,卻沒想到當年他與花容墨笙可謂是死對頭,如今竟然成了他的師弟。
花容墨笙看見來人,也回以一笑。
天樞入了亭子,在他們的對面坐下,先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又將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直勾勾地盯著瞧。
「我已經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我是天樞,蘇流年,沒想到吧,如今再見,竟然你我還有這麼一層關系!」
而後將目光落會花容墨笙的身上,「師兄,你給的方子還挺有效果,我按著你開的方子去抓藥,記憶恢復了些,雖然還有些記得不大清楚,但假以時日必定能全數想起!」
「或許不記得會更好!」
起碼此時不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蘇流年了。
蘇流年沒有想到天樞已經恢復了記憶,不過此時身份與以往不同,且花容墨笙又醫治了他的失憶,又加上同一個師父,想來天樞再是放縱,也不會再如以往一般。
她摔下懸崖失去記憶,天樞也跳下了懸崖,當時的她雖然不記得以往事情,但確實對于天樞帶有恐懼。
可是不能否認,天樞雖把她害慘了,可他對她的關心更像是真心的。
可是一切已經過去,也沒有再去追究的必要。
如今,她只想和花容墨笙安生地過日子。
她回以天樞一笑,「當時見你也覺得驚詫,我還當天樞生死不明,沒想到竟然讓師父所救,還一度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不過是兩個長得一個模樣的人罷了,畢竟這里可是連雲島,距離當初發生的那一片林子里可謂是隔山隔海,遠著呢!」
天樞一想到這一切際遇,也有些感嘆,「當時師父出去尋草藥,正巧便是在我出事的那一片林子里,後來我被燕瑾所傷,掉落了溪澗,順著河流也不知飄去了多遠,便讓師父給遇見了!如今再見,怕是你我緣分不淺!」
說到此處,眉眼含笑,朝著蘇流年望去,露出當年的神色。
蘇流年見此,感嘆還是失去了記憶好,起碼瞧不見這麼輕佻的眼神。
花容墨笙把玩著蘇流年的手,見天樞的目光,他慢悠悠地開了口。
「年年不記恨你,我才不記恨你,若是師弟若是還敢對年年不敬,這失去記憶藥方,為兄也是知道不少法子的,怕是師父想解,也得花些時間,不過為兄每次研制藥物時,總缺那麼幾個試藥的,師弟若是願意試藥,那再好不過!」
蘇流年唇角一抽,藏著笑意,與花容墨笙磨嘴皮子,向來很少有人能磨贏得了,除非花容墨笙讓步!
看了下天色,她道,「不如晚膳一起吧,師父沒有回來,順便將畫珧也喚來,人多熱鬧些,如何?」
花容墨笙自然是沒有意見。
天樞一想自己與畫珧可謂是結了仇的,一開始畫珧對他的態度,他還不知就里,後來恢復了部分記憶,倒也清楚了自己與畫珧的過結。
他天樞本就無所謂他人對他的態度,但一直對畫珧和顏悅色,大部分還是因為他父親公西子瑚對他有救命之恩。
雖然他也想留下來與他們一並用膳,但一想到畫珧便道,「晚上還要練兵,我就不與你們一起了!流年,明日我再來看你!」
說罷,天樞起身離去。
「練兵?這連雲島要打仗了?」
蘇流年詢問,她本以為是座和平的島嶼,此時若是打仗,是與哪兒打,還是
內亂?
花容墨笙搖頭,「並非要打仗!從師父當上這連雲島的島主之後,便讓島上居民凡是年滿十四以上的男子都需要進入兵營,一來強身健體,二來習得武功,若是哪一日有敵來犯,才能保得住這連雲島!除此之外,這連雲島的女子與花容王朝的女子也有所不同,如若她們有習武的興趣,也可入女子兵營當女兵,目前連雲島有女兵兩千多人!」
「原來如此,防患于未然,才不會到時候真有敵人來襲,只有束手就擒。」
只要不是打仗就好,好不容易來到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她可不想又趕上紛亂。
「改日帶你去看看練兵,以往我也帶過兵,只帶了兩個多月,師父說差不多了,又讓我學其他的,後來改為畫珧帶兵,畫珧生性較懶練兵一事,他帶了兩年,而後覺得無趣,便有將這活兒推給了師父,此時天樞來到這里,師父便把練兵之事交給了他。」
倒也省得了不少的心,且天樞武功不弱,加上出身于門派,練兵一事對他來說並不難,還能多多磨練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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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公西子瑚似是鐵了心,竟然三日不回!
蘇流年徒然衍生處公西子瑚這是在鬧小性子,卻也只敢想想,沒敢說出來。
怕讓人知道了冠她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到時候公西子瑚怕對她的印象更為惡劣。
已經被公西子瑚趕出了一回連雲島,可別讓他再把自己趕出第而回。
三日不回,她這三日也過得有些忐忑,時間越拖越久證明公西子瑚對她當真越是討厭。
花容墨笙倒是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這三日也沒有閑著,開了張方子,親自到千藥堂抓藥,而後煎給蘇流年喝,每回都看著她將藥喝得干干淨淨這才作罷。
蘇流年知道這些藥都是調理身子的,也沒敢馬虎,每回必然乖乖地將藥喝完。
她自然也想著趕緊生個孩子,然而這事情也是急不來的。
之前一次次地受傷,又因失去記憶吃了連地心蘭,除此之外以往喝過不少的避.孕.湯.藥。
花容墨笙雖然給她調養了不少的時日,且花容墨笙也相當賣力,這孩子卻還是一直懷不上。
此時花容墨笙端來了兩碗藥,一碗推到蘇流年的面前,一碗他自己喝,蘇流年接過,一飲而盡,帶著豪邁的舉止。
花容墨笙見此忍不住加深笑意,優雅地喝著手里的藥。
喝完之後,他將藥碗往桌子上擱去,抬手輕擦拭著唇角,只覺得那一碗藥喝下去,身子帶著暖意。
目光朝著蘇流年望去,落在了她的胸.前。
三月的天,帶著暖意,蘇流年已經換下了冬日厚重的衣裳,此時身著一息女敕綠衣裳,將胸.前的景致美好地勾勒出來,看得他心中一動。
起身朝她走去,抬手輕勾她的下巴,笑著問道,「閑來無事,不如做些事情吧!省得把你給悶著了!」
「大白天的!」
蘇流年後退了一步,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意圖,臉上因此一片嫣紅。
花容墨笙卻是前進了一步,長臂一伸將她抱于懷里。
「大白天的,我們以往可做過了不少,前一段時日白天都在路上,唯有晚上待在客棧里,見你疲憊,我可少動這念頭,如今說不定這一回」
花容墨笙放輕了嗓音,他的手從她豐滿的胸.前一路往下,最後落到她平坦的小月復處,輕輕地撫模著。
「這里便能多一個小生命!」
花容墨笙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抱起往床.上一放,身子隨即壓了下來,那柔軟的觸感只叫他四肢百骸的欲.望全都蘇醒過來,只想將身下的女子好好地疼寵一番。
蘇流年輕呼了一聲,抬手勾住他修長優雅的頸子,一陣吐氣如蘭。
「飽暖思婬.欲,你就該去練兵,把這用不完的體力發.泄一些。」
雖是這麼說,卻還是微微抬起頭輕啄了下他的唇。
「你舍得我去?為夫此時可還算是傷患呢!一會兒若有伺.候不周到,還望娘子說出來,為夫自然全力以赴!」
一番話听得蘇流年一陣忍俊不禁,空出一手輕輕地描繪著他的眉眼,只覺得怎麼看都不夠。
那邊花容墨笙卻已經沒多大的耐心,抬手扯開了她的衣襟,一只帶著淡淡暖意的手滑了進去,只覺得掌心底下的肌膚吹彈可破,于是憐惜之下放輕了動作,輕輕撩撥著對方的欲.望。
蘇流年輕哼了一聲,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湊上自己的紅唇,磨.蹭著對方的唇瓣。
花容墨笙哪兒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逗,趁著對方呻.吟出聲的時候,舌已經滑到了對方的口中,纏上了那丁香小舌,攪.弄一口柔軟的甜蜜。
雙手更是不曾停止,不知何時兩人身上已經一絲不掛,溫熱的肌膚相貼一起,墨色的發絲糾纏著,分不清彼此。
花容墨笙的唇微微離開那若花瓣一般的唇瓣看著她在他的身下嬌.喘不停,神色迷離,眉目之間一抹嫵媚之色,那神色更是可勾魂攝魄。「最喜歡這一刻的你,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忍不住一記吻輕輕落在她的眉目之間。
蘇流年喘息著,听到他的贊美,勾起笑意。
「以往最喜歡的便是這樣的你,起碼你在床.上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想要什麼向來都寫在了臉上,不用我費盡心思地揣測。」
只有這個時候的花容墨笙讓她覺得這也是一個平凡的男人,會有欲.望,會情不自禁,會從她的身上得到滿足。
「原來你曾那麼多次對為夫費盡心思!其實我的心思並不難猜,比如此時為夫只想要牡丹花下死」
花容墨笙輕笑著,順著她的眉目之間一路往下,吻過她的鼻尖,吻過她微微紅.腫的唇瓣,精致的下巴,性.感美麗的鎖骨,還有那豐滿的雪山
蘇流年被他這番撩.撥,那酥.麻散遍四肢百骸,媚.色更添幾分,小月復處一把火熊熊燃燒,讓她忍不住地張開了雙.腿環在了花容墨笙的腰間。
嬌軟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花容墨笙感覺到她的需求,只覺得前.戲已經做足。
正想一舉攻城掠地之時,突然听得外頭有下人過來稟報。
「二少島主,島主回來了!」
花容墨笙一頓,正要挺進的時候生生滑了下來,蘇流年也嚇得恢復了幾分理智。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忙將雙.腿合攏,從花容墨笙身.下想要起身,此時花容墨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豈能就此作罷。
心里記恨著哪個下人這麼不識相,偏偏這個時候過來稟報,當即連聲音也帶了幾分冷冽。
「滾——」
門外的下人一听這聲音雙.腿一軟,什麼都顧不上立即遁了,明明就是二少島主親自吩咐過的,島主一回來立即稟報!
「師父回來了我們是否去看看他?」
這一出聲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竟然媚成這樣,帶著嬌嗔,那聲音柔軟而纏綿至此。
「這老頭挑這個時候回來,分明是與我過不去,別理會那麼多還是生孩子重要!」
說著擠進她的雙.腿間,灼熱如鐵的堅硬挺了進去,兩人合為一體,只感覺到雙方的輕顫。
在蘇流年輕呼出聲的時候,他已經在她的身子里開始橫沖直撞,幾乎要讓對方丟了魂兒。
那每一次深深的進入,都讓她忍不住顫抖著,雙手攀在了對方的背部,蘇流年忍受不住這樣的歡.愉,張嘴咬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
花容墨笙感覺到肩膀上一疼,並沒有因此而停止,目光轉柔,一下下地沖撞著她的身子,直到將兩人帶上了雲端。
歡.愉之後,蘇流年毫無力氣地趴在花容墨笙的懷里,只覺得像是死過了一回,渾身上下皆是一片疲乏,雙.腿之間更是一陣酸疼,而此時更是腫.脹著。
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一片皆是他留下的印記,特別是雙.腿內側那一帶,一片婬.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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