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打量著她,雲影被他看得有些緊迫,她捏著手槍的手指一緊,槍口再次用力抵上他的頭。
「我不想說第二遍,我現在必須要走,你送我過租界!」
「就算今日你斃了我,我也不會答應,城中沒人敢出租界一步,去了就回不來,染上瘟疫,三天就會斃命!」
「回不回得來是我的事!」雲影語氣有些急。
甄佑良用眼眸的余光掃了一眼她緊握著槍柄的手,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她的手在微微。
走廊上只亮了一盞燈,用紅色薄鍛織成的錦燈高高懸在兩人頭頂,迷蒙的光暈下,甄佑良的表情陰晴不定,他轉過身來,雙手突然緊握住她冰冷的手,扶著槍柄將槍口緩緩移到自己的心髒位置。
他凝著她忽然溫柔的笑,只是眼眸里卻有逼人的寒意,「我的心髒在這里,你只要手指動一動,就可以……」
他沿著她得越來越厲害的手背,手指勾住那立即可以讓人致命的開關。
雲影沒想到他來這一招,當即懊惱的喝道,「甄佑良,你瘋了?」
「我沒瘋,瘋的是你!」甄佑良趁她遲疑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她的手腕,手掌朝她虎口一切,她手中的槍抖在地上,他腳一撥,當將槍踢得老遠。
「你……」雲影只感覺到虎口處一陣酸麻,立即明白自己中了他的苦情計,一時被他噎在那里,除了憤怒的橫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甄佑良得意的勾起唇角,邁著優雅的步子拾起地上的手槍,吹了吹,又用袖子擦了擦。
「送你出關可以,給我一個理由!」他身體籠罩著她,心卻不得不給雙方台階下。
雲影轉過身體,不理他。
「剛才你都要槍斃我,我都還沒跟你算賬,你倒還先生氣了!」他伸出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臉頰,嗓音暗啞。
雲影頭一偏,訕訕的勾了勾唇,他和她之間,相互利用,關系清清白白,似乎也還沒有到兵刃相見的地步,還是為剛才自己的魯莽有些心虛。
想到此,雲影轉過身,吸了吸鼻子,一字一頓的說,「我有親人在瘟疫村,我一定要去找他,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土得掉渣的借口,甄佑良原本想要揶揄她幾句,一看,她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他只好頓了頓,不情願道,「送你去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雲影急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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