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365節五十六章洗澡之後
「咱們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洗洗更舒爽。」當彭若愚的手正要探進趙素琴那濕濡濡的蓮花芯內時，趙素琴忽然制止住了他的手，抬起迷蒙放浪的雙眼說道。
我靠，這世道，女人總是比男人理性，在如火如荼的運動中總能戛然而止。眼前的趙素琴如此，那杜嬰寧又豈不是如此？
「好，你先去吧！我一會會就來哈！」彭若愚縱然**纏身，但也不會輸掉須眉勝過巾幗的英雄氣概。
「好的，寶貝！你一會馬上就來哈！」趙素琴嫵媚地一笑，于是在彭若愚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就哆嗦著那高聳的胸、扭捏著豐圓的臀去了浴房。
趙素琴去了，彭若愚站在那里看著牆上的一幅畫——鄭板橋的《竹石》。當然，無需鑒定，縱然趙素琴再有錢，但那一定是贗品。把這樣一幅畫掛在這等氛圍的房間里，趙素琴純屬肚臍眼上長毛——裝逼，就如她總是喜歡談佛論道一樣，掛這幅畫，無非是她干另類下流勾當的高雅幌子和煙霧彈。就像是現在很多貪官污吏本是巨貪，卻裝清廉。
牆上那副畫上，自然赫然題著鄭燮（鄭板橋）那首著名的詩︰「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首詩所表達的，當然是一種極高的思想與行為境界，一般人是難以完全做到的，但無論如何，做人的基本原則和底線是絕不該輕易放棄的。但是，從大山里走來，接受了高等教育，具有英雄情結，志向遠大，胸懷闊達的自己，為了生存，為了所謂的進步，為了一次次的自保，與葉雨馨、與小玉、與杜嬰寧、與米歡歡等眾人發生了的媾合、的燃燒與亂麻似的種種故事，自己是不是丟掉了理想，丟掉了底線，丟點了靈魂，丟掉做人與做事的基本原則呢？可是如果不丟掉這些原則，自己還不是被壓在那個破儲蓄所里，每月領到手的那可憐的幾毛錢別說孝敬辛辛苦苦供自己上學的父母了，交上房租，所剩無幾。一個農村的窮學生一沒背景二無靠山，想要出人頭地真他媽的太難了！在單位，要有人說你行你就行，說你行的這個人也必須行，不睡葉雨馨，不睡杜嬰寧，沒人說我彭若愚行，也沒有行的人幫我說話。我替他媽的原辦公室主任周潤盛熬了多少夜，下了多大力寫了多少材料，到頭來成績全是他的，沒睡杜嬰寧時，老子下那麼大力，她都視而無見始終不提拔老子。周潤盛個王八孫子他滿口承諾把我調到辦公室，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次次沒有希望的等待只能逼著自己鋌而走險，不鋌而走險她杜嬰寧能說我行嗎能提拔我嗎？他周潤盛不就欺負當初沒人給我撐腰嗎？太他媽的欺負人了！現在看來。老子要感謝周潤盛，沒有他老子也不會丟掉原則，不丟掉原則能有老子的今天嗎？能有這麼多富婆美妞親近我嗎？
人們常說「玉碎不改其白，竹焚不毀其節」，而在利益面前，原先「像山花一樣爛漫，像山泉一樣澄澈，像山鳥一樣靈秀」的柳雅詩也嫁給你武大郎似的馬省長的兒子。難道女人都是利益的動物嗎？難道人們常說的最易動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無情的嗎？利益怎麼竟然具有如此神魔的力量把一個淑女變成無恥！莎士比亞說過︰「金子啊，,你是多麼神奇。你可以使老的變成少的，丑的變成美的，黑的變成白的，錯的變成對的…」可是有人說「財富不能改變人性，只能暴露人性。」難道人性原本都是丑陋不堪的嗎？
趙素琴是史寶生的多年情人，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可是為什麼一次次地要向自己表白所謂的愛情？而在表白愛情的同時，卻又在佛的幌子下干著種種無恥之極的勾當？當然，今天她沒有談佛，而是在鄭板橋的《竹石》之下對自己進行重重的勾引！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流氓永遠都改變不了他的天性，賴狗永遠改不了踩臭狗屎的毛病，趙素琴的本性是不會因為我彭若愚而改變的，然而她一直再給我玩單純，而我自己呢，恰恰被這種攪混了心，被她玩的單純所蒙蔽、所蠱惑，而一直生活在自我制造的虛妄和自鳴得意的雲霧里！
小玉這種人，是胡同里攆小豬——直來直去，是非常好對付的，而趙素琴這種人則是——如果老子說「大智若愚，大巧若拙」，那麼趙素琴這類人就屬于「大奸若純」「大騷若聖」。
「寶貝，干什麼呢，還不進來？快進來呀，快點呀！姐姐想你。」浴房里傳來趙素琴嬌滴滴的喊聲。
小玉，小玉，小玉這件事到底怎麼辦？這個娘們知道了我和小玉的一切事情，讓她幫忙顯然靠不住，可是不讓幫忙她肯定會從中使壞，我與葉雨馨小玉之間的齷齪事就會被傳得滿城風雨，到時候別說是我彭若愚，就連葉雨馨也得玩完！一定要想辦法封住她的口。彭若愚皺著眉頭思索著，腳下不由得朝著浴房走去。
輕輕推開浴房的門，只見趙素琴的身體的三分之二浸沒在滿是浴液泡沫的池里，胸脯、雙肩與胳膊像凝脂一般，粉白細膩而滋潤，而她的臉，此時卻漲得通紅，像一塊六月天的火燒雲做成的面膜。
「寶貝，傻看著我干嗎？你是天外來客啊！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別傻站著，還不快點月兌了過來洗洗？快過來呀！」趙素琴嗲聲嗲氣地說著，就從水中漫漫地站起身來。
只見她裊裊婷婷地站立著，雙手用力不停滴揉洗著兩個，像竹筍一樣，尖而挺立。這個女人的**下部豐圓，上部卻挺拔得厲害，一看就沒有女乃過孩子。
趙素琴像出水的蓮花，亭亭玉立，****的典型的「S」型的曲線放射著奪魂的火辣。彭若愚一時看得呆了。
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閱女人無數的史寶生之所以長期以來對趙素琴不離不棄，原來也是自有道理的！
趙素琴好像被彭若愚復雜的眼神看得發毛，眼楮躲閃著眨巴了兩下，旋即嘴唇微翹，秋波流轉，伴隨著芙蓉裊裊出水，流轉的秋波繼而化作狐媚的誘惑。
「傻乎乎地看什麼呀？又不是第一次看見！」趙素琴嘴里對彭若愚嗔怪著，迷離的雙眼看了彭若愚一會兒，隨即垂下了頭。徐志摩的那句著名的詩「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好像就是寫給趙素琴的。
「你為什麼打電話要我來？」看到鄭板橋的《竹石》帶給彭若愚的思索再加之小玉的事情，讓他決心不再朝著趙素琴設下的泥塘淪陷。
「哦，這——」听了彭若愚冰冷的發問，趙素琴一愣，旋即柔情滿目︰「米楠說了你之後，我對你充滿了好奇。你是個好男人，好男人我就要得到你。難道我不配嗎？」
「哦，是嗎？——」趙素琴的反問似的回答出乎彭若愚的意料。這是一個狡猾的女人！
「是的是的，我一直想得到你，做夢有好幾次都和你今晚我想得特別厲害，特別厲害……」趙素琴說著輕邁著玉藕似的腿，走出了浴池，緋紅著臉，像兩朵盛開的桃花。
她滿目含情地窺視了彭若愚一眼，又很快地垂下臉去，用一條白色的浴巾緊圍了，兩個峰挺的乳卻如一對玉鴿子，任其撲稜稜地飛翔著。
她一邊用縴手輕拭著鴿翅上的水珠，一邊又抬起頭來，兩泓迷惘的泉水在她的雙眸間噴涌、翻滾、向著彭若愚的心湖里恣意地灌注、侵略。
「你不說實話，對吧？那我走了！」彭若愚轉身朝外邊走去。
「彭若愚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趙素琴的怒喝，「你以為我趙素琴這里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趙素琴從後邊沖了上來，怒氣沖沖地擋在彭若愚的面前。
今晚一直溫順如羔羊的趙素琴剎那間變成了一個潑婦，而纏在腰間的浴巾則因為憤怒的顫抖而被猛地抖落在地板上。
小鳥化作了雌鷹，羔羊變成了老虎，赤身**的趙素琴金發如瀑，**高聳，芳草畢現，雙手插腰，擺出一副今晚非要攻城略地的強悍陣勢。
「趙素琴，你想干什麼？你相威脅我，你想打架嗎？」彭若愚雙眼**，怒不可遏。
「哈哈哈……若愚，你是文化人，瑞豐銀行的大才子，有兩句詩你肯定知道吧？」見彭若愚像發怒的雄獅，而趙素琴卻瞬間把怒容拋到了九天雲外。她顫動著高聳的胸脯，高翹著渾圓的玉0臀，嬌笑盈盈婬笑蕩蕩地走過來。
「哪兩句？」女乃女乃的，一個**還玩高雅？彭若愚也不想撕破臉皮，他要沿著先前制定的智斗的方針路線走下去。于是，他隨風搭氣地問道。
「‘雙雙蝴蝶花間舞，兩兩鴛鴦水上游’啊！走，寶貝，你先去洗洗澡，今晚我一定要陪你好好游游」趙素琴風情萬種地說著，一雙縴白柔滑的玉手就開始剝掀彭若愚的保暖內衣。
隨著趙素琴疾步超彭若愚走來，她的兩個像剛剛出水的鮮活的鯉魚在他的眼前不住地打挺跳躍。穿著拖鞋比彭若愚矮多半頭的她，在努力往上掀月兌他的衣服的時候，下面翹著腳，上面整個的胸脯正好緊緊貼壓在彭若愚的胸膛上。
「素琴，深更半夜的你打電話叫我來，肯定有重要的事。咱們都是明白人，你有話就直說吧，我彭若愚不需要這個。」彭若愚抓住了趙素琴那忙碌的雙手。必須制止她，否則，我會打熬不住的！彭若愚心中暗暗地叮囑自己。
「寶貝，不要喊我的名字，那樣顯得多生分啊！喊我親姐，那樣顯得多近乎。」
「喊什麼只是個稱呼，行了，到底什麼事你痛快點，我還有事著急走呢！」
「哎喲。我的弟弟，你可真行啊，都到這時候還‘豬鼻子插蔥——裝象’啊！你給我說實話，咱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就真的對我不動心？你真的想做柳下惠？柳下惠坐懷不亂那都是忽悠人的，我就不信一個美女鑽進他柳下惠的被窩，他的小**不硬？天下男人都，他柳下惠如果是個男人不會例外，我相信弟弟也更不會例外吧？！弟弟，我的好弟弟，別再裝了，再裝你會很累的，陪姐姐好好玩玩，姐姐準保你玩了這次想下次。」趙素琴風情萬種的說著身子在慢慢向彭若愚靠近。
「我沒裝，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承認有柳下惠，那只能說明你孤陋寡聞，為自己的到處留情找借口，反正我彭若愚不會胡來，咱有事說事，沒必要玩這一套。」彭若愚連入冰掛，嚴肅萬分地說道。
「你說什麼呢！說到處留情了？你看你，你看看你這大玩意兒，都硬得跟梆子似的了，你還要裝！你累不累啊！你能裝你的這玩意它不配合呀，你虛偽，你言不由衷，可你這玩意它實在它不虛偽，你看這個大玩意兒多實在多硬挺啊！好弟弟，親弟弟，其實你也是很喜歡姐姐的對不對？姐姐真的愛你，你要不喜歡我，你的小**干嗎硬的像根棍似的，你就不要口非心是了，姐姐想死你了，你就讓姐姐過過癮飽餐一頓吧！」
趙素琴說著，將她的右手從彭若愚手里抽了出去，抓住了那個欲穿衣而出的火箭。隨即，像剛才在沙發上一樣，她的唇、舌、手或輪番上陣或萬箭齊發，肆無忌憚地攻擊著彭若愚的嘴唇、額頭、臉頰、脖頸、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