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第九章

作者 ︰ 柳宗軾

姐,姐姐,喝了這麼多酒,困了,咱休息好嗎?」剛才溫曼玲的哭泣,弄得彭若愚毫無興致,更主要的,一個風華正茂、春風得意的女處長哪來那麼多的悲痛呢?她剛才的哭泣如雨季的江河,汩汩滔滔。哭則哭矣,可她為什麼哭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一個故事太多、心機太重的女人,真的有些恐怖。于是,當溫曼玲試圖將彭若愚的褲子月兌下的時候,彭若愚並沒有配合。

「弟弟,是我不好,敗壞了弟弟的興致。」隔著衣服揉搓了幾下,見彭若愚依然沒有反應,溫曼玲滿懷歉意。

「姐,你不要自責。男人喝酒太多,過于勞累,都是這種表現。」彭若愚不好意思地笑笑。

「弟弟,洗洗去吧,洗洗澡,醒酒快。你睡北邊那個房間吧,我在南面那個房間。」

「好。你先去洗吧,那個水溫我調不好。」

「你先洗吧,我給你調水溫。」溫曼玲說著,推著彭若愚就往洗澡間里走。

她調水溫時,還是背對著彭若愚,傾著腰撅著臀,緊繃的內衣將最誘惑的部位還是進行了最傳真的表現。彭若愚真想在後面刺進去,可是,此時他的武器並沒有備好。什麼叫「力不從心」?此之謂也!

水溫很快調好了,可是溫曼玲站在那兒微笑著,並沒有走的意思。

「姐,你還有事嗎?」愣了一會兒,彭若愚不得不問道。

「我等著把你的衣服拿出去。」

「你拿出去,我穿什麼呀?」

「我給你準備新的。」

「你不出去,我怎麼月兌啊?」

「怎麼,一個大男爺們連衣服都不會月兌啊?我來幫你!」

溫曼玲話未說完,就已經站到了彭若愚的眼前。酥柔的手開始在他的胸上模索,解著襯衣上的一個個紐扣。她微笑著望著彭若愚,她的那雙俊俏水靈的的大眼楮,正噴射著焦灼、期待的火焰。她那不薄不厚的紅艷艷的嘴唇緊抿著,不時地抖動一下,好像在告訴彭若愚,它可有著強大無比的吸力和夾力。彭若愚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姐,你出吧,內褲我自己處理吧。」

「呵呵,佛經上說,救人須救徹,做事應做徹。在姐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嗎?來,轉過身來,姐給你月兌。」

「不了,你趕緊出去吧。」彭若愚緊張得有些發抖,他實在不敢轉過身去,把內褲內威猛的火箭展示在溫曼玲的面前。

山不轉水轉,見彭若愚遲遲不肯轉身,溫曼玲轉到了彭若愚的側前面。

「啊,這麼大啊!」她看了一眼,驚呼起來,眼楮霎時噴出灼灼的光。既已至此,彭若愚趕緊把內褲遞給了她。

還不錯,溫曼玲接過內褲就像蝴蝶一樣地飛了出去,然而她的那雙眼楮卻仿佛留了下來,像刀子一般剜著彭若愚的心。

洗手間里掛著溫曼玲的的和內褲,都是粉紅色的。的罩杯看上去與杜嬰寧的差不多大小,內褲用料倒是很少,幾乎是一根細細的帶子。這大概就是***吧?彭若愚搓著身上,非常地納悶︰這樣的內褲一旦穿上,豈不勒在了肉里嗎?勒在肉里,走路時是不是一磨一磨的很舒服?一想到這里,那雄根更加地斗志昂揚起來。

看來今晚的戰斗不可避免了!

彭若愚強忍著疼痛,忍著煎熬和折磨,將噴頭對著自己的全身狂噴猛淋。他要用它澆弱身上的火焰。千萬不要讓火焰燒得太猛太烈,疾風驟雨式的戰斗,只能有一種結局,過不了幾招,自己就迅速地偃旗息鼓,繳械投降。

「意氣是最壞的東西,只有理性才能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記不清是哪位思想家的名言,但彭若愚必須讓自己降下溫來,用充分的理性調控自己的一舉一動,一進一出。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持久的戰斗,才能充分享受戰斗的過程和快樂,才能讓自己張弛有道,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圍了浴巾出來,既沒有發現準備的衣服,也沒有看到準備衣服的人……

「衣服呢?」

「在臥室里呢——」很柔很甜的聲音從北面的臥室里飄來,帶著強烈的軟綿綿的棉花糖的味道。

彭若愚好似一只螞蟻,循著誘人的氣息推門而入。

呀,好溫馨的臥室!臥室大小適宜,且布置的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棗紅色的床,玫瑰紅的床單,栗褐色的窗簾,最吸人眼球的,是對著床頭的牆上掛著一幅絕美的油畫——《泉》。屋內的一切擺設連同《泉》里的那個**純潔靈動的少女,都在淡淡的粉紅粉色的燈光的籠罩下,蒙上一層朦朧的詩意和夢般的色彩。

而最富詩意的當屬這屋的女主。此刻,溫曼玲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低開領,薄如蟬翼,腰間緊束著一條不窄不寬的的腰帶。畫家說,高手之筆總在畫龍點楮,這條腰帶就發揮出畫龍0點楮妙用,即顯出翹臀的豐圓,又突出胸前的呼之欲出。

「衣服在這,我去洗啦!」正倚在床頭的溫曼玲,披著朦朧的粉紅色燈光,如夢如幻。見彭若愚進來,她站身來,上下打量著他的**,色光一閃,嫵媚一笑,扭著豐圓的臀出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溫曼玲就回來了。可是她竟然一絲未掛!而且,她一進來,就把大燈打開。通明的燈光溢滿全屋,更溢在溫曼玲的身上。

她的皮膚白淨如雪,前後凹凸有致,身材沒有苗條的骨感,卻更顯得豐腴與成熟。在打開大燈的剎那,她像一個維納斯玉雕挺立著︰純淨月兌俗、冰清玉潔,讓人睹之心境澄澈、雜念頓去。

生命在運動,**在于扭動。當她從門口朝著床上的彭若愚走來的時候,則境界大變,**頓顯。

她走起路來,如柳擺荷搖,但擺的是,搖的是火熱。在豐腴潔白的腰身上,挺立著一對珠圓玉潤,但隨著她故弄風情地笑著、扭著、走著,那對珠玉就頗有韌勁地跳躍起來、顫動不停,跳躍得讓人眼暈,顫動得讓人魂不守舍。她的行姿真沒想到會如此的誘惑!

假如當年被終審的希臘名妓弗里內也這樣在法庭上走幾步,彭若愚想,那些原本被她的無缺之美完全征服的正襟危坐的法官與陪審員,肯定就會立即實現空間大挪移,搖身而混同于「花節」上群情激昂、急于醉生夢死的一般群眾了。

「姐,你走錯門了,你的臥室在南面。」血液早已燃燒的彭若愚故意調侃道。

「我知道門在哪里,我是來拿鑰匙的。」

「鑰匙?鑰匙在哪?」彭若愚真的有點信了。

「鑰匙在這!」來到床邊,溫曼玲猛然掀掉被子,把彭若愚的「鑰匙」緊緊握在手里。

「臭妮子,開門來!」彭若愚雙手摟住溫曼玲豐腴細膩的腰,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

「臭小子,等等!我去把燈關死,別讓人看到拍下錄像。」滄海橫流,顯英雄本色,**燻天之際,溫曼玲竟然能及時規避做0愛風險。

隨著「啪啪」地開關聲響,整個室內頓時沒有了一點燈光。室外迷離閃爍的院燈,穿過光禿禿的樹枝,透過窗戶的玻璃斑斑點點地灑進屋內。然而,室外的燈光畢竟是有限的,而無限的則是正在升起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恰如十三四情竇初開的少女,瘦削的臉龐里透著懵懂的青澀。她晚妝才罷,盈盈地上了柳梢頭。大雪初霽的天空瓦藍如洗,又像一泓碧澄的泉水,月亮便像剛剛沐浴出水的貴妃,溫泉水滑洗凝脂,雲鬢花顏金步搖。

院外那一株株垂柳,光禿的枝條正享受著含羞的月光的滋潤,即便冷氣逼人,但朔風吹來,也依然會閃腰搔首扭捏作態。外表冷枯春心內在的垂柳經不住月色美人的誘惑,一起投射到偌大的室內,投射在室內那兩位正恣意纏綿的人的身上。兩相誘惑,彼此感染,大家都較著勁地親熱起來。

「喔喔……喔喔…喔喔……」室內的佳人正發出動情的申吟。

此時,正仰躺在床上的溫曼玲,全然嬰兒般的光潔,在月色、燈光、垂柳的互織而成的朦朧詩意里,恰似復活的維納斯女神,一頭濃密的秀發與光滑柔潤、浮凸靈動的肢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烘托出了富有彈性的肌肉和欣欣悅目、辣辣滌情的痴狂。

溫曼玲的玉體實在是太美、太妖嬈了。維納斯女神和海倫一樣,有無數的英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素有英雄情結、飽含憐花惜玉精神的彭若愚終于被溫曼玲徹底地征服了。

彭若愚的被征服,既是震撼于溫曼玲的自然之美,又是感動于溫曼玲的品質之貴,還是貪戀于溫曼玲的權勢之重,還是傾敗于溫曼玲的計謀之深,更是溫曼玲高超的床笫之功讓他徹底的臣服。

輕浮,不是溫曼玲的本質;但床上的**,她則是名副其實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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