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第十章

作者 ︰ 柳宗軾

彭若愚早就听說了,現在一個好妻子的標準是,家中是主婦,出門是美婦,床上是**。所以對溫曼玲的大秀床技,他不但沒有絲毫的鄙薄之意,而且從空前的舒爽中,將這一夜刻進了他的骨頭里,讓他蕩氣回腸,回味永久。

當然,床技的展開是有個過程的,咱還得從頭說起。

關掉燈,如夢如幻的夜色里,溫曼玲輕輕地坐在了彭若愚的對面。她靜靜地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眼里卻噴著火焰。「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彭若愚把雙手輕輕地放在溫曼玲的肩上,豐腴滑潤的質感讓他的手開始微顫。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

她的皮膚像凝脂,像雞蛋清,是那樣的軟,那樣的女敕,又像一塊溫潤至極的碧玉,晶瑩剔透,熠熠光彩。

見彭若愚如此欣賞自己,溫曼玲開始仰著的臉,微微低垂,害羞地一笑,像一朵嬌羞無比的玫瑰,紅艷欲滴的臉上綻著迷離的笑容。太醉人了!太醉人了!太醉人了!!!

「頷首低眉淺笑間,花羞雁落月流連。口若蘭香襲人暖,心神迷醉意綿綿。」古人這首絕妙的詩好像就是專門寫給此時的溫曼玲的。

面對這等心醉意迷、奪人魂魄的曼妙少婦,彭若愚實在無法再把持自己了。他那雙厚實的手舒展開來,在溫曼玲那玉香如削的雙肩上輕柔地來回**,而他那雙炯炯的眼則與她那雙水汪汪的俊目,相互凝視著,凝視著,脈脈含情,酥酥醉心。慢慢地,他的手逐步地收攏,拂過她柔女敕白皙的肌膚,匯合在溫曼玲俊秀精致、輪廓分明的臉上。

彭若愚捧起她的臉,像捧著一個玉器女圭女圭,然而,這玉器女圭女圭的臉,此刻已如初春的桃花綻開著緋紅色的艷麗。他俯去,在桃花片上處處留下他的**、他的火焰、他的潤澤,最後,他的唇停住了,像辛勤的蜜蜂一樣,停在他最想停住的地方——花心,溫曼玲的檀香玉口。

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氣如蘭,縷縷香氣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陣陣香津逼人陶醉。彭若愚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著這天下最美的氣息,啜飲著這世間無與倫比的玉液瓊漿

他的血液沸騰了,像火山**的岩漿,迅速地蔓延,迅速地燃燒,不停地咕嘟咕嘟地噴涌。忽然,彭若愚以毀滅一切之勢將溫曼玲的頭緊緊抱著,,將他熾熱的厚嘴緊緊地堵上了她嬌女敕潤滑的柔唇。

一會兒他在她的玉口內瘋狂地掃蕩,一會兒她將柔軟滑膩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讓他恣意地吮吸,一會兒她的舌尖像一條靈蛇在他的口中鑽動翻騰,一會兒兩舌相盤相繞相交相撕糾纏不清……兩個忘情的人瘋狂得允吸著,喘息著,申吟著

「喔喔……喔喔……」當彭若愚喘著粗氣開始吻向她的脖、她的胸、她的乳時,溫曼玲情不自禁申吟起來。

申吟一陣之後,溫曼玲畢竟是少婦而不是少女,倘若一味被動地等待、接受、迎合,豈不等于把人生多年的經驗進行了最大的浪費?

無論從部長父親的遺傳基因,還是所受的各種教育,更加上多年的黨的培養和官場的歷練,都注定了溫曼玲絕不是池中之物!非池中之物的特點,不僅是溫曼玲的官場風采,在今晚的床上也得到了淋灕盡致的展示。

開始時,礙于女人天生的矜持,溫曼玲裝出了一副鴉片戰爭後的中國全然被動挨打的慫樣,但是自古以來「時勢造英雄」,溫曼玲深深的知道,在新時期,計劃經濟條件下「等、靠、要」的懶角色必然遭遇淘汰的命運,而做一個貨真價實的積極進取的市場經濟的弄潮兒則是時代的必然要求。

于是,在彭若愚的強勢進攻下,她瞅準破綻、見縫撈針地將彭若愚的那昂首挺胸的火箭緊緊地抓在她縴縴玉手里。

不知是根據培根「生命在于運動」的名言,還是根據大物理學家愛因斯坦那著名的物質能量與速度關系的公式,這個萬分精明的女人理所當然地洞察到,靜止的東西是不能帶來任何蓬勃彪悍的力量的。于是,非常自然地,女人那軟綿的小手就迅急地套捋、高速地運動起來。

套捋了一陣,不知是依據孫悟空「皇帝輪流做,明年到俺家」的金科玉律,還是覺得彭若愚這個毛頭小伙的「手藝」與「口技」實在是腳脖上掛暖壺——水平太低了,她示意彭若愚躺下。

無論是從葉雨馨還是從杜嬰寧身上,彭若愚都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做什麼事情,閱歷與經驗都是最寶貴的,年輕人應該有「活到老學到老」的謙虛態度。有了這個態度,你將受益無窮。

于是,彭若愚在溫曼玲的示意下,乖乖地躺下了。盡情地享受一位女處長的貼心服務,豈不是最大的福分和榮幸?

忽然,溫曼玲那只一直套捋的手卻不再運動了,而只是像木匠手中的鉗子一樣起著固定的作用。

她探過頭去,瞪著兩只狼似的亮眼,往死了盯看,隨即又像警犬一樣用鼻子在上面用力反復地嗅聞,經過一番嚴格的「望、聞、問、切」診斷程序之後,像是確診了這個小男人的巨蛇並沒有有毒——病毒,隨即血紅、尖長的舌頭就伸了出來,開始像蛇一樣地在彭若愚的「***」上恣意地盤繞、咂吮、咂吮、盤繞……

唉,你說你這個女人,像當年的日本鬼子肆無忌憚地侵略中國一樣肆無忌憚地侵佔「***」也就罷了,干什麼欲壑難填,非要掘地三尺,一直埋藏在黑密草叢下的那兩顆「地雷」自然也就難以幸免地被挖了出來。

溫曼玲的手輕輕地在上面撫模著、揉搓著,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塵封了千年的百寶箱上的灰塵,又像仔仔細細地剝去一只煮熟的雞蛋的外殼。

一會兒,她就把一顆紅腫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個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進去又吐出來,吐出來又吞進去,如此反復,反復如此,顯得既貪婪不已而又萬分珍惜。

睹此情景,享此舒爽,彭若愚不覺間想起了清代乾隆年間莆田人贊美家鄉荔枝的詩句︰「誰把芳名掛齒牙,方紅陳紫總堪垮,林間玉醞滋甘露,塵外仙羅散彩霞。」當然,要表達此時女處長那貪婪的心情,還要數大文豪蘇軾的詩最為來勁︰「日啖荔枝三百顆,不妨長作嶺南人。」

**達己,既是古訓,又是眾多現代企業的理念。溫曼玲在癲狂的行為中,既讓彭若愚擁有成就和滿足之感,又讓自己的身心飛揚起來、騰達起來。

她的全身早已變得麻酥酥、癢乎乎,一會兒如同置身溫泉,被頑皮的魚兒不時輕吻,一會兒好似螞蟻滿身,奇癢難耐掙扎難捱,一股股熱流在全身四下奔涌,忽然又覺得熱流聚攏起來,一下子沖向了,仿佛冬日的趵突泉,帶著熱氣汩汩噴涌。

其時,彭若愚也並沒有閑著,他把溫曼玲那兩個峰挺的乳一手一個,正在瘋狂地揉。她的乳不小,一手蓋不過來,只好一邊揉搓著,一邊用兩指夾了**,其用力的幅度正好與溫曼玲吞吐「***」的幅度高度一致。她的**又大又長,開始像曬後的紅棗趴在那里,揉搓一會兒就變成了紫葡萄,不,是美國的巨峰紅提子。平心而論,溫曼玲的乳並不是特別的大,但很好看,就如同她本人的氣質一樣,透著一種質樸雅致、氣宇軒昂的風度。

「模我下面,模我下面!」溫曼玲上面口手並用,下面則扭動如蛇。彭若愚從她跪伏的臀間,把手探了上去。哦,早已開了鍋!鍋里的液體正汩汩地外溢,弄得彭若愚一手粘滑。

斑駁的夜色、迷離的燈光交匯在一起,讓溫曼玲那豐圓的臀間藏著的洞天福地披上了夢幻與神秘。像一朵綻放的蓮花,掩映的花瓣里包裹著一顆突突跳躍的蓓蕾。

「姐姐,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嗯,好,我的寶貝弟弟,你看吧,你看吧,今晚都歸你了。」

溫曼玲說著,非常善解人意地在彭若愚面前重新躺好。她像個頑皮的孩子,兩眼怒放春光,臉上洋溢著極度嫵媚,極度魅惑,極度醉人的笑。

她的乳挺拔如峰,器宇軒昂,小月復平坦細膩,恰如綢緞,在小月復之下,有一個黑色的三角,芳草萋萋,葳蕤生光,彭若愚的手在上面輕輕劃過,似有「沙沙沙」地微響,宛如風行稻田,腳踩沙灘。

彭若愚用他厚實的唇自上而下,一路坎坷,一路感動。溫曼玲默契地弓起並打開雙腿,仿佛張開她母性的雙臀,要彭若愚的整個身軀擁入她正在燃燒,奔騰著生命**的體內。

是的,彭若愚仿佛在感悟生命,在生命的門前踟躕徘徊。這是兩道粉紅色的門,這粉紅色,比溫曼玲的睡衣,比今晚的月光,更讓人心醉情迷。

忽然,彭若愚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睡衣,燈光,還是世間所有的粉紅色,之所以有著炫目奪魂的魅力,一切都是因為這門的顏色。

溫曼玲的的門已經打開,里面凸起的那點紅色的蓓蕾,讓彭若愚眼前的粉紅色化成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姐姐,你好美!」彭若愚由衷地贊嘆。

「姐姐美嗎?怎麼美法?」溫曼玲一听心中一顫,但還是想听更細致的贊美。

「你像一首詩,一幅畫,一場精彩的演講。」

「弟弟,這話怎麼說呢?」溫曼玲嫣然一笑,心中升起幸福。

「你像詩一樣清麗雋永,像畫一樣濃墨重彩,像精彩的演講一樣激動人心。」

「弟弟,你說的真好,人家都說你有才,今兒姐姐算是領教了。弟弟,我的好弟弟,姐姐謝謝你啊——」溫曼玲說著說著,兩顆大大的淚珠竟然滾了出來。

「姐姐,你怎麼了?」彭若愚吃驚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弟弟,我的好弟弟,只有你才懂得欣賞我……」溫曼玲緊閉著嘴唇,止不住地哆嗦著,似乎有太多太多的悲痛、太多太多的委屈。

「姐姐,咱不哭,不哭。」彭若愚將溫曼玲緊緊地抱在懷里。

「弟弟,不哭,不哭,有你在,姐姐以後不會哭了,再也不會哭了。」溫曼玲也緊緊抱著彭若愚。

「弟弟,姐姐想開門。」

「姐姐,弟弟的鑰匙在這呢!」

「啊——」溫曼玲的**聲劃破冰冷寂寥的夜空,傳得很遠。

霎那間,強大的電流在二人之間以光年的速度傳遞,那夜溫曼玲與彭若愚都酥了。

「弟弟,弟弟……」極度疲憊的彭若愚睡得正香,似真似幻地听見溫曼玲在一個勁地推他、喊他。

「嗯——怎麼啦?」彭若愚費勁地睜開眼楮,迷迷糊糊地問道。

「天快亮了,你趕緊回酒店吧。」溫曼玲輕輕地撫模著彭若愚的臉柔柔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人家睡得正香,你為什麼要攆人家走?彭若愚有些慍怒。

「弟弟,別誤會。你听姐姐說。天快亮了,杜嬰寧快回酒店了,你趕緊回去,不要讓她發現你沒有在酒店等她,更不能讓她知道咱倆在一起。」

「為什麼啊?難道你怕杜嬰寧嗎?」溫曼玲的話說得極鄭重,彭若愚頗為吃驚。

「我怕她?呵呵呵……傻弟弟,你說我怕她什麼啊?我不但不怕她,讓她知道咱倆在一起,我還高興呢!當年他奪走了我的戀人,今天我奪走了她的情人,今天終報一箭之仇。她越知道了,越氣得慌,她越氣得慌,我越高興。」

「姐姐,你這不是矛盾嗎?你既然高興,不怕她,為什麼還攆我走?」

「傻弟弟,姐姐是為了你好啊!你是她的情人,你是她的屬下,杜嬰寧知道你與我在一起,對你還能好得了?杜嬰寧這個女人,我太了解她了!目前姐姐還幫不了你,一切還要靠你自己,你必須經營好你與杜嬰寧的關系。」

「姐姐,謝謝你!」溫曼玲不是那種自私的女人,她忍住私欲設身處地的為彭若愚著想,彭若愚深受感動。

溫曼玲把彭若愚的衣服拿過來,一一幫他穿好。待他洗漱完畢,又拿梳子給他梳理了頭發。彭若愚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未有過的關愛和溫暖。溫曼玲如果是自己的老婆,這里如果是自己的家該多少啊!

「姐,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以後不要再喝那麼多的酒。」

「嗯,姐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姐啊!」

「嗯。我會的。姐姐保重。」

「若愚,我真舍不得你走啊!」快到門口了,溫曼玲一下子抱住了彭若愚,淚水汪汪。

「姐姐,你還歡迎我來嗎?」彭若愚的臉緊緊貼著溫曼玲的臉,久久不願松開。

「若愚,姐姐會想你的。」溫曼玲淚水如注,淌在她的臉上,也淌在彭若愚的臉上和心上。

彭若愚都走出去老遠了,再次回頭,看到溫曼玲還依然站在窗戶前注視著自己,不停地招手……

出了小區,彭若愚並沒有立即打車,而是徒步前行,他想好好欣賞這省城的夜景。真不愧為省城,就連夜景也特別的漂亮。華燈處處,流光溢彩;天空如洗,群星燦爛。

一欣賞省城的夜景,彭若愚特別地感動;這感動並不是因為省城夜景的特別美麗,也不是因為井底之蛙今日終于開眼的激動,而是因為他第一次欣賞省城夜景的那一刻。

一想到第一次欣賞省城夜景的那一刻,彭若愚心中就惆悵不已。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卻不得不回首。

大學畢業前夕,彭若愚陪著柳雅詩來省城聯系工作。柳雅詩在省城有當高干的親戚,可是,彭若愚卻不便出現在那些高干親戚面前。于是,彭若愚自己只得在省城約好的地點附近獨自游蕩,等著柳雅詩的歸來。

天已黑了,彭若愚在附近的一個快完工的大樓上已經無聊地來來回回地走了兩趟了,可是柳雅詩還沒有回來。

柳雅詩到底怎麼了?第十次用公話打她手機的時候,一雙縴柔的手捂住了他的眼楮。無需多猜,他的雅詩回來啦!

彭若愚知道柳雅詩很忙也很無奈,他沒有埋怨她,而是直接拉起她的手朝著那個快完工的大樓跑去。在那里,他與她一起欣賞了省城的夜景。

後來,彭若愚知道,柳雅詩在一篇散文里,用她那細膩而雋永、清理而熾熱的筆觸,對這次欣賞夜景的經過做了如詩如夢的追憶。那篇散文的題目叫《瘋長的青藤》

「那一天,若愚陪我去省城。因為找工作的急切,我去了姨媽家等好幾個親戚,而若愚則在約好的一個地方等我。我回去很晚了,可是一句也沒有埋怨我。見我回來,他那原本因為過于牽掛而沉重心情立刻好了。他閃著他那雙亮亮的眼楮對我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然後,他拉著我奔跑,向著不遠處那還未完工的大樓。工人們還在做工,耳邊有電鋸刺耳的響聲。我們順著還未整飭好的樓梯一級一級往上攀登,我听到他的呼吸,看見他額頭上滴下的汗水。

若愚拉著我的手始終不松開。我不知道樓梯有多長,但我希望它能無限地延長,讓我們就這樣走不到盡頭。

我感覺他身上的力量通過他那只溫熱的手傳遞給我,在我喘吁吁的時候,在我的腳被石子咯得生疼的時候,在我累得幾乎停下來的時候。

握緊若愚的手,不想知道他要把我引向哪里。

那樓梯還是有盡頭的,我們到了樓頂,若愚讓我閉上眼楮,然後帶我上了天台。

風舞起我的長裙和頭發,我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他卻在一旁不住地說︰‘不許偷看,不許偷看!’

我們在一處臨風的地方停下。若愚說看看你的眼前吧,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我帶到了一個美麗的地方。

我睜開眼楮,看著青藍的天幕上垂下的星,我覺得伸手就可以摘它們下來。我驚嘆著,又看腳下這座城市,華燈初上,流光溢彩,我從來不知道這座城市竟然是這樣驚人的美麗。

若愚就站在我的身邊,很近。我聞到他身上那種皂香混合著汗水的成熟男人的味道。他的表情有些得意︰‘我知道你會像我一樣喜歡這里。’那樣子就像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大男孩。

他望著遠處,目光堅定而熱烈。我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我知道,因為他,我也喜歡上了這夜景。

夜景是溢彩的,也是靜謐的,正如天上的星星,若愚和我痴痴地欣賞著,欣賞著,漸漸地融合在這夜景里,不,是夜景被這**似火的愛溶合了︰

我與若愚緊緊地相擁,深情地相吻。這是我們的初吻,也是每個人的初吻。

這吻是那樣的笨拙,那樣的慌亂,那樣的純潔,那樣的無邪,那樣的不知所措,那樣的動人魂魄。緊緊的抱,甜甜的笑,香香的唇,暖暖的心,深深的愛,濃濃的情。我們醉了,徹底的醉了,以至于整個夜色都跟著一起醉了……

第二天,我們去了植物園。在甬道上,我們手牽手、肩並肩地慢慢地走著。有一對滿頭銀發的老夫妻與我們迎面而來,頓時有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將我重重包圍。我深深地呼吸著干燥的空氣,一直在偷偷地笑。

風在干枯的枝椏間流動,一切都很平靜。我從腳下拾起一片落葉,它的身體干枯得有些扭曲,葉脈依然平和地鋪著,綠色的血液已經凝固了,卻還能聞到掛在枝頭的味道。

我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若愚。他的眼楮里全是笑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希望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我用手指在樹葉上挖了一個洞,像小時候一般,將樹葉扣在眼楮上——通過一個洞洞望著這個美麗紛繁的世界。我的眼楮追逐著隨風搖曳的枝椏,追逐著飛過天空的小鳥的翅膀。這時耳邊傳來若愚那輕柔而兄長似的聲音;‘你真像個孩子!’

我真的像個孩子麼?是的,此刻在若愚寬闊而厚實的懷里,我就是一個孩子,一個正朝著幸福成長的孩子,就像一棵青色的蔓藤,在陽光下帶著愛與思念快樂地瘋長著。」

當柳雅詩把這篇散文拿給彭若愚看的時候,寢室里就他們兩個。

「雅詩,真有你的!」彭若愚左手拿著手稿,臉上溫暖地笑著,右手的拇指則沖她高高伸出,隨後食指弓起,輕輕地刮了一下柳雅詩那高高的鼻梁。

此刻,彭若愚心里在噴涌著一股洪大的泉水,甘甜、澄澈而滋潤。而柳雅詩則對彭若愚報以燦爛而嫵媚的笑。霎那間,寢室里滿是春天。

可是,春天來,冬天還會遠嗎?畢業不久的那封「惟其痛苦,才能歡樂」的郵件將彭若愚一下子打入了數九寒天。想到這里,彭若愚身上一陣發冷。與柳雅詩的春天是不會有了!

而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夜晚,柳雅詩又在干什麼呢?在送著暖氣或開著空調的溫暖如陽春的臥房里,偎在馬副省長公子的懷里,正在香香地睡著做著甜甜的夢吧?不,或許她也正在,與馬公子,也可能是別的男人,正如自己昨晚與杜嬰寧今晚與溫曼玲一樣。

不,不,柳雅詩不會這樣也不該這樣!身為馬省長的兒媳,還夫復何求?她不該像我彭若愚一樣,為著生存,為著前途,苦苦地掙扎,而將尊嚴撕得粉碎。

尊嚴,有尊嚴的生活多好啊!

「若愚!若愚!你是若遇吧?」當彭若愚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一個披頭散發醉醺醺的女子,搖搖晃晃地追了過來。她抬手猛拍著彭若愚的肩。

「呀,雅詩,怎麼會是你?!」彭若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揉了揉,瞪大了,使勁地盯看著那個女人。她的右臉上竟有一道重重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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