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二十二章

作者 ︰ 柳宗軾

「吃,吃,今天必須給我吃出來。你給我吃出來,你父親就能被救出來。記住,出來的不是**,而是你的父親!」往日溫情脈脈的面紗,被張慶海驟然撕破。今夜,成了徹徹底底的交易!張慶海為什麼突然這樣無情?為什麼?

張慶海的眼鏡蛇在杜嬰寧的臉上來回地摩擦著,像真的眼鏡蛇用不停的撲躍來捕捉它的獵物,噬咬不住決不罷休。

面對空前的羞辱和虐待,杜嬰寧的淚水像泉水一般洶涌地噴涌。

「你哭什麼哭?杜世海從恆達公司拿那80萬好處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哭?杜世海指示城市信用社違規貸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哭?老子為救你那不爭氣的父親,絞盡腦汁,動用權力,給紀檢部門施壓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哭?上一次,老子稍微慢待你,你一口沒吃準,就給我老婆聯系,你什麼意思啊你,想威脅老子是不是?老子這麼幫你,管你,救你全家,你給老子做什麼了?給老子吃出來,讓老子高興高興,你就不願意,你就哭,你算什麼東西?難道老子稀罕你不成?」幾經努力,見杜嬰寧始終不予以配合,張慶海勃然大怒。他轉身下來,開始尋找衣服。

「我吃,我吃,我吃還不行?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杜嬰寧一骨碌,從床上爬下來,從後面緊緊抱住要穿衣服的張慶海。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殺聲」,張慶海並沒有言語,而杜嬰寧則緊緊抱著他,豐隆柔韌的**一往無前地頂著他的後背,滑膩柔女敕的臉緊緊貼在張慶海那骨感的膀子上。她想克制自己的淚水,可是適得其反,更多的淚淌了出來,落在張慶海的背上。

「寧寧,你也別覺得委屈。你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為你付出了多少代價?那可都是違紀違法的呀!我不委屈你,更不想強迫你,咱們是自願的。咱們好說好散,你走吧。」張慶海手里拿著內0褲,似穿非穿。

「慶海,我不委屈,我只是一想到父親被關起來,我就害怕,真的,我好害怕。你知道,我母親殘廢了,常年待在輪椅上。我怕失去我的父親,我真的好怕啊!在這世上,沒有人能幫我,只有你真心實意地管我,管我們全家。你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真的,當年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們全家早被靳彩霞摧毀了。我能活下來,我能有今天,我能當上瑞豐銀行的行長,還不是全靠了你的功勞。慶海,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杜嬰寧緊緊貼著張慶海,手開始在他的身上到處游走。

「你沒有忘記這些就好。我張慶海這輩子就怕忘恩負義的小人。你不要感到委屈,我不強迫你,真的。咱們都是自願的。」張慶海君子似的大義凜然地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從來沒有強迫我。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無論怎麼做也不能報答你對我的萬分之一。我也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肝腦涂地,我也願意。別說今生,就是來世,我也永遠懷著一顆感恩的心,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心甘情願,傾我所能。來,寶貝,你躺下好嗎?」杜嬰寧動情地說著,手已在張慶海的下面撫模不已。

張慶海沒有言語,而是把內0褲扔到了一邊,在沙發上坐好,雙腿伸開,仰天躺下。

杜嬰寧趕緊趨步向前,在張慶海的兩腿間跪了下來。她的那雙縴縴玉手開始在那讓她最想嘔吐的區域,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慢慢地,細細地,快快地,重重地模索套捋起來,張慶海那剛才因生氣而偃旗息鼓的眼鏡蛇,開始又蠢蠢欲動,進而昂然挺動。

自古以來,聰明者總是因勢而變,相時而動,見那活物已經雄起,于是杜嬰寧那只一直套捋的手卻不再運動了,而只是像木匠手中的鉗子一樣起著固定的作用。

她探過頭去,瞪著兩只狼似的亮眼,往死了盯看,隨即又像警犬一樣用鼻子在上面用力反復地嗅聞,經過一番嚴格的「望、聞、問、切」診斷程序之後,像是確診這男人的眼鏡蛇並沒有有毒,隨即血紅、尖長的舌頭就伸了出來,開始像小巧的靈蛇一樣在眼鏡蛇的的全身恣意地盤繞、咂吮、咂吮、盤繞……

杜嬰寧一邊投入地運營者,一邊抬起起霧的雙眼,深情地看著張慶海。此時的張慶海早已沒有了半點慍怒,而是愜意加得意地笑著。早知道這個娘們的功夫如此了得,早就該逼她一下。女人是不能過分地寵的,不然,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杜嬰寧就不會施展這精彩的本領。

是的,杜嬰寧的本領的確精彩,已經克服了心理障礙的她,將眼鏡蛇侍弄得更加憤怒之後,干脆把那一直埋藏在黑密草叢下的兩顆「地雷」也挖了出來。

她那如同柔荑手輕輕地在上面撫模著、揉搓著,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塵封了千年的百寶箱上的灰塵,又像仔仔細細地剝去一只煮熟的雞蛋的外殼。

一會兒,她就把一顆紅腫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個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進去又吐出來,吐出來又吞進去,如此反復,反復如此,顯得既貪婪不已而又萬分珍惜。

張慶海仰躺在沙發上,笑了。這笑,即使因為空前的舒爽,也是對自己剛才決策英明的滿意。

「呼呼呼……」外頭寒風的呼叫聲傳來,杜嬰寧抬起頭看了看,好像伏羲從天地萬象中悟得人間大道,進而推演而出周易一樣,凌烈凶猛的寒風讓倍受啟發,剛才春風化雨的懷柔手段頓時不見,進行的是寒風似的野蠻凌烈。

霎那間,杜嬰寧變成了一條沙漠覓食的餓狼,一下子將眼鏡蛇用雙手狠狠夾住,一下子吞進嘴里瘋狂地*,*,*……

開始是變「蠶食」的,很快就變成了「虎食」。她在吞吮的同時,竟然在用牙咬!

喔,好疼!張慶海疼得呲牙咧嘴,但男爺們的堅強讓他忍受著度著難關,更主要的,那疼痛中帶著更大的舒爽和快感。那滋味,那感覺,仿佛洋蔥被一層層地扒,雞腿菇被刀子一片片削。

此時,張慶海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淡定與從容,像被扔到地上的鯉魚,焦渴難忍,欲死欲焚,瘋狂地打挺不止。

「喔,喔……」隨著她動作的加快加狠,張慶海那「痛並快樂著」的吼叫一聲高過一聲。

張慶海只顧盡情地舒爽著,享受著,他不會想到,此時的杜嬰寧跟以前的杜嬰寧已經截然不同,她絲毫不再為對方的舒爽而工作,她是在報復,在報仇,在報恨,她是在用瘋狂來對這個剛才百般羞辱的糟老頭子進行無情的虐待。她恨不得把張慶海的那個孽物一口咬下,她恨不得把這個乘人之危尋己之歡的老流氓置于死地!

「喔,喔,喔……」張慶海歡快地叫著,吼著,而杜嬰寧的心則在流著淚,流著血。

「喔,疼——喔,疼——喔,疼——」張慶海雖然這樣叫喊著,但杜嬰寧沒有絲毫的輕柔,更是變得更加瘋狂,愈演愈烈。人不知為何這樣滴奇怪,明知其疼,卻並不阻止,張慶海抱著杜嬰寧的頭的雙手抱得更緊了,並緊密地與她時高時低的頭共上下齊進退。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張慶海站了起來,雙手固定住杜嬰寧的頭,將那瘋漲的活物在她的嘴里猛烈地抽0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海嘯要來了,火山要爆發了!

「呲——」一股粘稠的白液終于從張慶海那猩紅的眼鏡蛇嘴里噴薄而出,噴在了杜嬰寧那紅嘟嘟的檀口里。

「嗚——」杜嬰寧本能地躲避著,那粘液順著她的嘴流了出來。

「呲——」「呲——」真是老雞伏櫪,志在千里,張慶海那憋藏了好久的孽物一股股不停地射到杜嬰寧的臉上,**上。

「嘔——嘔——」杜嬰寧不停地打著嘔,卻並沒有吐出來,而是緊閉了雙唇,喉嚨急劇地收縮了幾下,咽了下去。張慶海,你這狗日的!

「寶貝,好吃嗎?喜歡嗎?慢點咽,慢點咽。」張慶海撫模著杜嬰寧的秀發,顯出空前的溫柔和關愛。

「嗯,好吃,只要是你的東西,嘔,我都喜歡。」杜嬰寧仰起狐媚的雙眼,任滿臉、滿胸的孽物恣意流淌,她要用自己的狼狽和淒慘來討得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老男人的歡心。

「哦,我的心肝,你讓我找回了自信,找回了當年的雄風。你放心吧,你的父親我一定會救的。他現在被關在頤和茶樓,我這樣這樣,你這樣這樣……」待杜嬰寧擦拭干淨,張慶海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娓娓說出早就想好的妙計。

「嗯,謝謝你,我的寶貝。」杜嬰寧偎在張慶海那干瘦的懷里,身下的手早已變成了拳頭,她緊緊地握著,只恨握的不是殺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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