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覺得無足輕重的檔案室,一下子變得重要起來,讓唐伯當一陣心喜,說不定從中會弄點好處或權利來還不一定,咱得省著點使才行。所以安楠的問話,他只是嗯嗯了半天,沒出結果來。
「那我給劉叔打個電話說一下。」安楠模出小巧精致的手機,一邊裝作撥電話,一邊大聲咳嗽。還沒把電話撥通,先前的兩位接待小姐哭哭啼啼地從門外奔進來,一左一右抓住唐伯當,「你個混蛋,叫你欺負我,叫你強迫我們,你得給我們說明白了,賠償我們的損失。」
「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楠立馬轉過身去,直視唐伯當。「黃先生,請你解釋一下。」
「安總,他強迫我們做那種事情,我們還沒遇到這種事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回去後,一想不對勁,這種*,我們要告他,把這個*犯送到公安局去,讓他狗日的吃不了兜著走。」兩個接待小姐搶著回答,邊答邊哭。
「是怎麼回事嗎?唐先生,請你解釋一下!」安楠走上前一步,繼續瞪視唐伯當。
唐伯當「我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所以然。本想狡辯,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是說,她們說的都是事實了,我去拿紙條的時候,本來是讓你在這兒唱唱歌,喝點,輕松娛樂一下,你竟然動起了色心,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她們倆個給辦了,不對,是把她們倆*了,你倒是生猛得可以,這可是犯罪啊,唐先生,你知道嗎。」
「如果這樣的事情捅到公安局處理,你知道你會面臨多少年的牢獄之罪嗎?退一萬步講,即便不被判刑,兩位服務員鬧到你們局里去,那可熱鬧了。你的前途,你那份穩定收入的工作,在嚴打之下會怎麼樣你應該是清楚的。」
「重慶的娛樂門事件,你應該不會陌生,我們也不允許在這里做這樣的事情,結果你強迫她們干了這種事情。這件事情啦,可大也可小,就看你的態度。」
「算啦,你也是劉叔信賴的人,只要你明後天幫他拿到他需要的龍江大橋那份建議報告,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只當什麼也不知道。否則的話,也別怪咱們翻臉不認人。哪輕哪重,你自己掂量吧。」
這時候的唐伯當真是有口說不出,也知道了對方找自己來的真正目的,本來還想著靠那份報靠撈點好處,因為自己一時圖痛快被套住,變得沒有任何可能性了,搞不好好不容易保住的工作崗位也要丟了。丟了這份工作,本來燃起點希望的向青蘭又將再一次看不起自己,遠離自己而去。
反正報告不在自己手上,何不借機解月兌開去,最多給她提供點信息和幫助。
烏龜感覺到威脅的時候,會把頭縮到厚厚的殼里,瓢蟲受到外力觸踫的時候會條件反射地把自身縮成一個圓球,增加抵抗力,作為高等動物的人也不例外,感覺自己身邊險境或者自身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被逼入險境,也會自然而然地尋求退路。
像唐伯當這樣的人尤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