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袁文武出事受困,需要自己的時候,作為多年如膠似漆的妻子,怨他恨他更愛他非常想念他的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沒有給他任何必要的幫助和心靈的依托。
自己算是什麼妻子!
苦惱的是,現在知道袁文武出事了,需要自己的幫助,但自己仍然愛莫能助,還如茫無頭緒的蒼蠅,亂弄亂撞,一籌莫展,不僅不利于自己和文武,還被人趁機佔了些便宜,差點失身,讓文武無緣無故地被披紅綢戴綠帽。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向青蘭就一陣發愣,深感惡心!
一看向青蘭愣了神,安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秀眉猛張,「心虛了吧!」看來這女人真的背叛了袁文武,在自己隨便地質問下就開始露出馬腳。
耳听為虛,自己和文武都親眼所見了,還能有不實之說,向青蘭焉能不露出馬腳!
這個女人是到底是干什麼的,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談袁文武,還扯些莫名其妙的話題。覺得不對頭的向青蘭開始反擊,慢而仔細地審視起這個突然拉住自己,進入自己家,想要跟自己談論袁文武,專為袁文武的事而來的女人來。
「我心虛了,我心虛什麼,行得端,坐得正,有什麼心虛不心虛的?」
「你是誰,你是干什麼的,你不是要告訴我袁文武的消息嗎?如果沒有,請你趕緊走,我還有重要的事情。」
「我不是告訴你了吧,我叫安楠,干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說到做到,不像有的人口是心非,心虛嘴硬。看上去冠冕堂皇,其實表里不一,淨背著文武干些偷偷模模的事情。」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有袁文武的消息,你就趕緊告訴我。如果沒有,你趕緊走你了。我也不認識你,我沒時間跟你胡扯,我得去做我應該的事情。」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以後你會認識的。我胡扯,你沒時間,你要去做應該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又要去干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安楠冷笑著,「是不是知道文武沒時間,找不到你,好趕緊去會你的情人,繼續給文武戴綠帽子。」
「你胡攪蠻纏什麼呀?信口雌黃,真是不可理喻!你走不走,我沒功夫陪你扯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青蘭騰地一下站起來,準備趕人。「你再不走,我可要叫小區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