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攪蠻纏?我信口雌黃?我不可理喻?」
安楠柳腰亂顫,哈哈大笑。
「笑話!這些帽子不是你想戴就能戴得上的,有些事實不是你想抵賴就能抵賴得了的。看你這眉清目秀的樣子,怎麼也是謊話連篇。看我怎麼戳穿你那虛偽的嘴臉。」
安楠挽了挽衣袖,「黃伯當,你該不會陌生吧,你不知道你跟他是什麼關系?你說說你到底都跟他干了些什麼,沒有為他而污辱文武,讓文武被迫披紅綢戴綠帽?」
「昨晚那個橫抱多‘美好’,那麼讓你回想,讓你這麼著急!你這樣做,你對得起文武的嗎?還恬不知恥口口聲聲說愛他!我問你文武失去自由,忍冤受曲,大家都在為他的事情奔走奮戰,四處活動的時候,作為妻子的你在干嗎?竟然與黃伯當,在樓下就……只顧自己快活,一對狗男女。還有臉面還好意思說,我愛袁文武,愛得矢志不移,粉身碎骨!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黃伯當這人可恨的人,一個可惡的東西還不如,一听到安楠那小巧的嘴里吐出那三個字來,就讓青蘭怔立當場,睜大眼楮,驚訝地看著安楠,她怎麼會知道?還跟自己一樣口口聲聲「文武文武」,叫得是那樣的親切。
她和文武是什麼關系?難道文武跟她有了什麼瓜葛,才讓她如此肆無忌憚!
「不,我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文武的事情。」青蘭的臉刷地一紅,痛苦委屈齊涌心頭,眼淚骨碌碌地往下掉。對不起,文武,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為了你,為了打听你的情況,一時心急,明知黃伯當那個畜牲對早我有圖謀不軌之意,一直防範著,還是上了他的當。
「不,我沒有做對不起文武的事!」青蘭一下子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文武啊,你在哪里,我對不起你,我該怎麼辦?我不會離開你,絕不離開你。」
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沒有做對不起袁文武的事,鬼才信呢?你哭啥嚎啥。你別在這里裝純情,文武不在這兒,他也看不到。就算看到,他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可憐的是文武,當我們把他從冤枉中救出來的時候,竟然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非得回家,看他的愛妻。他的愛妻還真是大愛無疆,還真是給他‘掌臉’,在自家樓下就跟人家,干柴烈火,親親摟摟,攔腰抱走。多親密,好快活的一對狗男女!」
安楠趁熱打鐵,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