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太不介意嗎?!」她有些疑慮。
「我太太出國了……」他說,「今天和朋友一起喝酒,所以很晚回家,沒想到路過巷子的時候看見攔路搶劫的,我只有拔刀相助了!」
雖然沒有搏斗,他只是簡單的一句呵斥,就嚇走了歹徒,她還是很感激他。
「你家就你一個人啊!」許亦瑤很囧的神情。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大好吧?!
「是啊,我們家兩間臥室,你可以睡隔壁間。」他完全沒意識到許亦瑤的顧慮。
唉,要死就死吧!
反正也沒有地方可以去。
他帶她來到一個小區里,然後跟在他的身後,鑰匙插進鎖孔,扭開了一扇門。
許亦瑤抬眸望了一下,402。
房間里亂糟糟的,看來一個男人過日子就是這樣,不管自己穿著怎麼干淨,家里還是亂七八糟的。
看樣子是個平凡人家。
「要洗澡嗎?!那間就是!」他指了指靠近臥室的一間。
「要洗的。」她點頭說,「里面有毛巾嗎?!」
「呃……是我用過的,我去樓下買條新的!」
「不方便吧?!這麼晚了,能買到嗎?!」許亦瑤顧慮地問。
「可以的,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你稍等一下。」
說著,他跑了出去。
他這麼信任她,不怕她順了他家的東西跑掉。
不一會兒,他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條嶄新的浴巾,粉色的,很可愛。
「謝謝!」她說。
接過毛巾,她進了洗澡間。
水溫正好,溫柔地灑在身上。
許亦瑤站在噴頭地下,任流水灑在頭上,臉上,身上,迷了她的雙眼。
想想今天的遭遇,再想想以後再也不會跟林一然有任何干系,她就想痛哭一場,狠狠的哭一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完心中的不快。
身上有幾塊淤青,不知道是被林一然捏的還是被方才那個無恥歹徒給摁的,她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shen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擺月兌那些不想回憶的不開心的事情。
搓得快要掉皮了,白女敕的肌膚搓出了斑斑紅點,她才甘心,用粉色的浴巾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