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兒村︰男性禁區 這個“女人”有尾巴

作者 ︰ 馬失蹄

那「女人」雖然身強體壯,但卻異常靈活敏捷。她在崎嶇陡峭的山林中,或疾走如飛,或攀援跳躍,竟然如履平地。她不時地發出陰冷的笑聲,森林里的飛禽走獸,聞之驀然退避三舍。一群詭異的飛蛛「嗡嗡」地扇動翅膀,忽而在前面開道,忽而在他們頭上盤旋。

張黨員的身體在慢慢恢復,但他仍然緊緊地抓住那「女人」的胸脯,他覺得那「女人」背上有層厚厚的毛,柔軟而舒適,他就像緊貼在毛毯上一般。有個什麼怪異的東西在他兩腿間掃來掃去,張黨員心里又是悚然一驚,那東西顯然是條粗而短的尾巴。那「女人」身上有股野野的味道,與一般女人身上的氣味大不相同。

「你是人嗎?」張黨員疑惑地問。那「女人」並不回答,只是嘴里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前面一片黑魆魆的茂林之中,有什麼東西攪起了一陣騷動,那盤旋在他們頭上的飛蛛立即箭射而去,只一剎那的功夫,森林中又恢復了寧靜,死一般的寧靜。那群邪惡的飛蛛飛了回來,繞著他們「嘰嘰」亂叫,似乎十分興奮。

張黨員覺得他們似乎翻過了無數的三梁,有時可聞潺潺的流水聲,有絲竹之悠揚。有時又听見飛瀑擊石,似雷霆之萬鈞。那「女人」背負著張黨員,竟然一直健步如飛,卻不聞她有氣喘之聲,這更讓張黨員嘖嘖稱奇。

那「女人」有時騰出一只手來,摟住張黨員的,張黨員覺得她的指甲刀子般鋒利,因為她偶爾會在張黨員的上刺一下,這時張黨員就渾身一顫,而那「女人」嘴里就會發出古怪的聲音,似乎很是愜意。這種把戲一直上演著,對那「女人」來說,是一種無比美妙的樂趣,而張黨員卻苦不堪言。

當然,那「女人」的尾巴也沒閑著,它有時拍打一下張黨員的右腿,有時有搔一下張黨員的左腿,拍打到高興時,那尾巴就會在張黨員的兩腿間擺動,弄得張黨員心里很是不安。

張黨員想起一個極其古老的傳說,說是在深山密林之中,有一種鬼魅般的擬態猴,它們是個徹底的母系社會,當雄性猴不足或不能生育時,它們就會闖入人類居住的地方,綁架強壯的年輕男子,帶回隱秘的巢穴中,並與其。但這種擬態猴極其凶殘,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敢于反抗的人,其手段血腥而暴戾。

張黨員以前很喜歡听老人們在月光下講這樣的神秘傳說,听傳說是一種享受,因為不會真的冒什麼風險。但當傳說變成了生活中的真實,而自己卻正好浸染其中,那就不是樂趣了,而是深深的恐懼。

張黨員抓住那「女人」的女乃子,感到與一般女人並無二致,一樣的豐潤與滑膩,他先前也不小心抓過「黑夜」的胸脯,兩種感覺竟然一樣的好,一樣讓他遐思飄渺。但一般女人只有兩只,而背著他的這個「女人」卻有四只,顯然她違背了人類生理學的基本原則。難道她真是一只傳說中的擬態猴嗎?張黨員心驚膽戰地想。

張黨員想,他現在是走進了古老的傳說里,如果接下來會發生那種匪夷所思的事的話,那麼,不久以後,他就成了傳說中的主角,被人們在月黑風高的夜晚,津津有味地對圍坐在他們膝下的兒孫們講述。那些人一定會听得瞠目結舌,眉飛色舞,但過後,誰也不信。

張黨員忽然有個奇怪而大膽的想法,他想騰出一只手來,探索一下這個「女人」的其它部位,看看是不是也是稀奇古怪。作為一個男接生員,他對女人的身體了如指掌,可以說比他自己的身體還了解得更多,更細致,更徹底。

他剛騰出左手,那「女人」立即在他上刺了一下,似乎看穿了張黨員的伎倆。這時前面好像出現了一個山澗,一陣涼涼的風撲面而來,張黨員感到無比的清爽。那「女人」停下腳步,拍了一下張黨員的,意思是讓他抓緊,張黨員心領神會,使勁抓住她的胸脯。

那群飛蛛「嗡」地飛過了山澗,其數量之多,簡直不可勝數。張黨員以為那「女人」要用藤蔓蕩過去,但她卻絲毫沒有要尋找藤蔓的意思。張黨員緊貼在她的背上,不敢稍有松懈,他心里再明白不過,如果從這里摔下去,定然是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他不明白那「女人」到底在等什麼,她的尾巴安然地搖動著,它從張黨員的兩腿間伸出去,就像是張黨員長了個尾巴似的。張黨員內心稍安,因為那條尾巴告訴他,現在並沒有什麼危險。一旦放松了心情,張黨員又企圖騰出一只手來,檢查一下她的其它地方,當然是她最隱秘的部位。

但又听見飛蛛「嗡嗡」地飛了回來,它們繞著一棵粗壯的香樟樹飛了一圈,又鋪天蓋地飛到對面去了。如此來去往復,一連十數次。此時在山澗之間,似乎泛起了一條發著神秘微光的彩帶。那條彩帶在微風中飄蕩著,夢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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