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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
誰跟夏侯霖聯盟?除了景國然,自然不會有別人。
如今冀州的三方大勢,即便是街邊的平頭百姓也能論足一番,而在衫山一郎、夏侯霖、景國然中,無疑衫山一郎這個諸侯長的勢力最為強大,百姓以為他強大,是因為衫山一郎是冀州諸侯長,可以統管冀州所有的大小事務,而張暮以為他強大,則是因為天官都城里,那六萬直接隸屬于諸侯長的精兵。
冀州水很深。這句話,在張暮從夏侯芸的口中了解整個冀州的時候就知道了。
四大家族,齊、孫、王、景作為整個冀州最上層的貴族頂端,一直左右著冀州的全盤局勢,這四個家族中,景家最弱,它的勢力主要分布在冀州的北面,以烏蘭與嵩明兩座城池為主。也因為景家是近幾十年來的後起之輩,是從景國然開始登上冀州諸侯長的位置時,開始一點點崛起的,所以,景家里很多作為躋身頂端貴族行列的第一代人,他們把自己畢生心血投入到家族的建設之中,是全冀州,凝聚力最為強大的一個家族,也是大陸上少有的,基本上沒有暴露過什麼內亂的家族之一。
景國然被衫山一郎趕下台,失去了冀州諸侯長庇護的景家卻依舊無人敢動,這就是家族的力量,遠不是一人所能比擬的。
王家與孫家的實力相當,兩者都在冀州與豫州的邊境之地。不同的是,孫家以懷安、丹河與金源三座東北方向的城池為主,勢力臨近景家的嵩明,也貼近冀州的都城天官,並與王家的興隆、南源與安砂的勢力隔河相望,河流不寬,但想要一口氣度過卻也並非易事。
當然,現在的興隆城已被景國然奪取,其王家的重要人物王墨又被俞瑞慶刺殺,論實力,王家卻是與景家相當,兩者現在不過平分秋色而已。
冀州的面積不大,卻與其他州域接壤的面積眾多,最大的齊家,就佇立在整個冀州的西面,與荊、揚兩州相鄰接的地方,齊家勢力下有四城,邊境之地的德化與承坪兩座堅城,月復中之地尚有廣羅與正平,于外,可擋千軍萬馬,于內,與眾多勢力相連,坐擁整個冀州勢力之首的十萬兵馬,是名副其實的堂堂大鱷。
齊家
張暮想到這個家族的時候,總會這麼一嘆。這樣強大的一個勢力家族,在整個冀州卻一直扮演著中立的角色,這是不是有點太奇怪,明明可以讓自己更強大,卻一直隱忍不發,為什麼?大勢里沒有說法,看破中更沒有動靜,張暮自然對這個問題無法知曉。
張暮與夏侯芸正往冀昌城的方向走著,身前無人能看見的屬性板被陽光照耀,卻反射不出半點光芒。
姓名︰張暮、職業︰謀士、實力︰末流、聲望︰11(大陸上開始有人說起你的名字,但更多的人僅僅只是一語帶過而已,很多人,听過了便又匆匆忘記,看來你還要繼續努力)
大勢︰33(30+3)、看破︰25、布局23、拆招︰21
道具︰塔羅牌、技能︰初級佔卜、靈光一閃
初級佔卜︰熟記78張牌的含義,能針對不同的人、事、物加以分析。可以使用初級牌陣,對未知之事進行預測。熟練度︰0/30。冷卻時間︰一個月。
靈光一閃︰于天地萬物間的一絲頓悟,在繁雜交錯的謀略中,追尋那一點點的破綻。學習者使用技能時,得系統關鍵性提醒一次。(冷卻中)冷卻時間︰7天。
學習點上的三十點,張暮還沒有用,他想攢著,看自己以後會踫到什麼樣的任務時,再從中挑選有利的技能學習,他所經歷的B級與C級任務實在取巧,每每完成的都頗為運氣,但這種運氣不會一直伴隨著他,早晚有一天,他要真正的面對起這些任務,學習點,是絕不能浪費的。
張暮的內心多少已經有些眉目,關于學習點的生成,他通過系統提示,有了自己的理解。如不出他心中所料,那個所謂的勢力結果變更產生的百分比,還有親自指揮戰斗等等,都會是影響學習點多少的關鍵因素。
但具體會影響多少,他還無法得知這個真實數字。
系統很神秘,從不會白白給你提示。
張暮一向是這樣認為的
走進冀昌,熟悉的城市又出現在自己眼前。
雖然不過離開短短數天,張暮卻覺的好像有好幾年那樣長久,依舊是有些陳舊的石板道路,城門旁還是潮濕發霉的味道,兩旁商販的叫賣聲響起,宛若海波似的一浪接過一浪,張暮不覺眯起眼。
不知怎麼。
眼前如此平凡的場景,讓他有了一種淡淡的陌生感。好像游子在晚年回到家鄉,景物尚在,卻怎麼也找不到當年的感覺一樣,時間讓環境改變著人。
不是曾經的自己,又怎麼會有曾經的心境。
張暮多少有些悲切,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上輩子玩游戲被社會所隔離了似的,他離某些事物正在越來越遠,遠到有一天再也感受不到這種變化為止。
「你著急見夏侯霖嗎?」張暮轉過身說道。
夏侯芸一頓,眉頭皺起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搖起頭。她自然不著急,尤其是現在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整個家族的時候。
時間不過上午,陽光還很明媚的照著大地,張暮不覺抬起雙臂,伸了一下懶腰。
「既然如此,那就陪我逛逛這個冀昌城吧,我好像好久都沒有逛過了。」
張暮感覺夏侯芸正在看著他,忙露出一絲笑,只是笑容里並沒有多少快樂的味道。
「那正好,從佔領這里後,我似乎還沒有怎麼逛過呢,你可別讓我感覺太過遺憾啊。」說這句話,夏侯芸似乎難得興奮了一下,她張著小嘴,樣子多少有些調皮的意味。
張暮呵呵一笑,覺得夏侯芸突然好像個孩子一樣。可心里卻也有些尷尬,整個冀昌他不過穿越時逛過一次,論熟悉程度,實際不比夏侯芸強上多少,但這話不能講,他的身份是冀昌人,哪有冀昌人不熟悉冀昌城的道理。
「夏侯均,你救過我的命,雖是降將,說起來卻也算是我張暮的朋友,友人來之,哪有不盡興的道理?」很自然說出這話的張暮,完全沒有想到這之後的幾個小時里,他會是怎樣的悲慘遭遇。
夏侯芸是個女人,與女人逛街
後果往往不堪設想。
于是,張暮童鞋自穿越來的第一個杯具就這樣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