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兩個人竟然是親戚?這玩笑未免開大了?!
夏燼然微笑著朝慕容辰走去,黑瞳深深的看著他,似乎再也看不到其他人。而煉弈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哈著腰不知在說些什麼。直到快走到慕容辰身邊時才听到他說,「主子,下次若是再腿麻了,讓煉弈推拿一下,鐵定立馬恢復。」
夏燼然面上閃過一抹暗紅,橫了煉弈一眼,煉弈馬上噤聲。不過搖頭晃腦的樣子,顯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錯了。
慕容辰聞言扯了扯嘴角,他是腿麻了才讓自己先下車的嗎?而且他腿麻一定是自己枕了許久的緣故。慕容辰忍不住把目光移到他腿上,似乎走路還不是很利索。
慕容辰心有些暖,一個帝王為一個女人屈身做到這一步,不論真假,任誰不會心動?
嘴角悄悄上揚,不是說好要勇敢嗎?
慕容辰走上前去,拉住夏燼然的手,在她拉他的一瞬間,慕容辰能感覺到他手的顫抖,不理他略帶疑惑的目光,大步向人群走去。不過他也任慕容辰這麼握著,十指交纏,沒有一絲要松開的意思。
若一生都能這麼緊緊握住,緊緊糾纏在一起便好了。
含著金鑰匙出生,自然有著常人不敢企及的富貴榮華,但平心而論,又有誰會喜歡那黃金鑄成的籠子?
不過無論他是否是帝王,是否會是這萬里江山的主人。現在,他只是他,一個出行在外的游子,沒有地位沒有身份,將所有的責任丟于身後。這一刻,他只是她的杳然而已。
來到人群中,就看到了那群廝打著幾人,那個男孩更加狼狽了,臉上身上出現了很多青紫,嘴角帶著血痕,不過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揮舞著不大的拳頭,企圖阻止那些人靠近,但是誰都能看出他逐漸體力不支,腳步凌亂,被抓只是時間問題。而王啟俊咧著嘴,臉上的肥肉因為勝利在望更是泛著金光。
慕容辰看了一眼夏燼然,平靜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肥豬,放了那個小鬼。」慕容辰大聲說道。
清越的聲音在這男人們的嘶吼聲中本就很突出,王啟俊立刻就注意到了這個說話的綠衣女子。
「你說誰呢!」王啟俊大怒,三兩步就踏到慕容辰面前。洶洶的氣勢被煉弈擋了下來。
一股惡臭席卷而來,慕容辰一陣惡心。「誰回答我,說的就是誰。」慕容辰一挑眉,說道,絲毫不掩飾話語中的輕鄙。
在場眾人哈哈大笑,但看到王啟俊怒目圓睜的樣子,只能偷笑,聳動的肩膀泄露了眾人的心情。
夏燼然也輕抿薄唇,眸中緩緩瀲起一潭氤氳,仿如萬里春光,溢滿暖意。
王啟俊這時才知道自己著了道。奈何他本就嘴笨,一時氣急更是啞口無言,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氣得直喘氣。他王啟俊再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這個親雖然有點遠,但是憑他的權勢財富誰敢這麼對他說話,哪個見他不是點頭哈腰。
「你個…丑…婆娘!」憋了半天,王啟俊吐出這麼一句話。
這話一出,頓時慕容辰臉都黑了,被這麼丑的一個人說丑,她慕容辰咽不下這口氣!
「碧痕!」慕容辰大喝一聲,咬著牙狠狠道,「給我好好收拾他。」
「是,小姐。」
人影一閃,七零八落,沒一個人能站著,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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