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支支一臉痛苦的坐在蘇訴身邊吃飯,蘇訴關切的問︰「怎麼,吃到不好的東西了?」
柳支支無語問蒼天,難道我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嗎?看來再不問出口,她就真的要內傷而死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
「那個蘇……」柳支支剛要叫蘇訴的名字,便被隨涼瞪了一眼,柳支支一頓,立刻轉了話彎︰「哥哥,我想問,我們到底為什麼要去草原啊。」
柳支支想要翻白眼!靠!為什麼只有他的劇本是特別指定的!要她扮演一個兄控。
好吧,她一向對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蘇訴告訴她需要她演一個兄控的時候,她還滿心歡喜。覺得自己奧斯卡影後一樣的演技,絕對不會讓對方失望。
直到對方拿出了男裝……
——我雖然是個腐女!可是對于控兄受一點愛都沒有!嗚,老娘是攻,老娘是強攻啊!
蘇訴掃著她一臉痛苦的樣子,似笑非笑的問︰「很想知道?」
「嗯,嗯!」柳支支狂點頭。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如果不知道,一定會死的。
蘇訴繼續似笑非笑,「表演的不到位,我拒絕回答。」
……
柳支支崩潰,這個死變態!
柳支支很痛苦,她真的很想知道原因。悲痛的伸出手揉揉臉,調整出一個狀似很愛慕蘇訴的樣子,伸出手拉著蘇訴的手臂,柳支支一臉嬌笑︰「哥哥~~~人家好想知道哦~~~」
「嘔……」一旁的隨涼光榮陣亡。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柳支支翻了個白眼。不要吐好麼,她怕自己會起連鎖反應。
無歌在一旁笑到內傷。
四人中,只有蘇訴一臉淡定,溫柔笑道︰「乖。」不過細看之下,卻能看到蘇訴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柳支支頓時恍然了。
哦,原來她不能明著打敗蘇訴,但是可以曲線救國,走迂回戰術啊。
于是柳支支此時面色不再僵硬,笑得如花一般燦爛,嗲聲嗲氣的叫︰「哥哥~~~你快告訴人家嘛。人家好想好想知道哦~~」
「啪嗒」一聲盤子碎,小二陣亡了。
蘇訴幾乎要內傷了。看著柳支支那張此刻非常明朗的英俊少年形象,蘇訴覺得,想象與實際上,其實存在著很大的偏差。
不過蘇訴還是忍了下來,畢竟是他自己先提出的要求,他不能反悔。為什麼?——因為他好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種話可不是說說玩的,是真的就是這個道理。
蘇訴無視柳支支各種惡形惡狀,搔首弄尾,與其自然的交流了起來︰「你覺得住在我們對門的那家人的狼該不該整治。」
柳支支一听切入正題,立刻來了精神。
「為了社會主義的和平發展,所以必須除掉這個禍害。」
「那你覺得那只狸貓該不該整治?」蘇訴又問。
柳支支眼楮一亮。狸貓換太子,狸貓等于太子!
「該殺,我不喜歡狸貓這種動物,說貓不貓,說虎不虎的。」
蘇訴滿意了,「嗯,但如果正面出擊,我既打不死對門那只討厭的狼,也殺不死那只狸貓。所以我決定上草原去找老虎商談一下。也許猛虎一出山,我們就可以隔岸觀禽斗了。」
柳支支打了一個激靈,心里不禁感嘆。厲害啊,果然還是蘇訴最厲害啊。這麼迂回的戰術,他也玩的轉。額,雖然她還是不知道具體戰術。——好吧,智商這種東西,你不能勉強。不過蘇訴還是厲害的。狐假虎威這句成語套在蘇訴身上,就變成正派的詞匯了。可見其黑心爛腸子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過,說起來,她竟然是這場權斗中的大功臣唉。兩張王牌都是她弄來的。雖然過程是心酸了點,但她會耐心等待壞人受到懲罰那天的。柳支支想著,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傻笑。
蘇訴知道她在笑什麼,也跟著淺笑。間或給她夾她愛吃的菜。
這邊的氣氛其樂融融,這邊的氣氛很溫暖,這邊的氣氛很粉紅。
那邊隨涼和無歌卻完全的低氣壓。
「你能告訴我,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笑什麼嗎?」隨涼滿臉黑線的問無歌。
無歌茫然的搖頭,「這個問題,不在我的理解範圍內,我也不清楚。」
兩個人無語凝眸對望一眼,接著低頭吃飯。
那里的世界,太遙遠了……
一頓飯吃的和樂融融,只是在最後的時候出了一個不算大,但對柳支支來說絕對不算小的——插曲。
「幾位客官,非常抱歉,本客棧秉承老幼病殘優先住房的美好傳統,本店迫不得已請求幾位讓出一間房。」
——這是什麼時候的傳統……
蘇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心里面有些緊張,表面上卻是從然淡然的。
「哦?原因?」
「這位客官,剛才有位男子帶著夫人,他夫人身懷六甲,這里只有一家客棧。」
柳支支听後,華麗麗的呆住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一開始房間分配是,她一間,蘇訴一間,隨涼和無歌一間。
靠,這麼算下來不就變成她和蘇訴一間了嗎?正在吃葡萄的某人,頂著壓力抬頭,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
柳支支深呼一口氣,硬著頭皮道︰「我去想辦法解決。」
「身懷六甲的孕婦,不要動手。」蘇訴拉著她,語重心長。
柳支支覺得自己剛剛邁出去的那只腳,似乎抽筋了。
「我只是去找掌櫃的看看有沒有柴房!」柳支支回頭,惡狠狠的瞪他。
蹭到櫃台,柳支支遇上了一臉拽樣的老板。
她直覺這個老板不好相處。
「掌櫃的,這里可有柴房。」
「沒有。」
「怎麼會?難道你們客棧不弄柴房?柴火放哪里?」
「地上。」
「……」
「我可以加錢,就住一個晚上。」
「你以為這世上的事情,都是可以用錢來擺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