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凌志南時常都要做,但是每次都沒弄傷她。到最後,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她甚至以為凌志南有顧及到地身體……
這是什麼情況?
「蕊蕊,喜不喜歡我這樣愛你?」凌志南地動律很快很急,兩人滾燙地身體貼合在一起,熾熱地氣息灼熱得另人窒息。
別過臉,桃花淡淡說道︰「大皇子,請讓小的伺候您起床更衣吧。」
兩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一對主僕。
「去凝香廳。」
府里的男僕和女僕幾乎都已經出局了,還有幾個已經辭工。現在還在拜托牙行找替補。
退了幾步,他冷著臉,幾乎是逃離的沖出了書房。
管家握著拳頭雙眼散發出熊熊燃燒的熱血之光。
凌志南一震,猛地抓住桃花的手指,握得很大力,好像要把她的手指擰碎一樣。
她開始思考自己對于凌志南的意義,為什麼自己竟會讓凌志南產生了殺意?
過了很久,她才听到凌志南嘆息的回答。
淡淡的寧神香幽幽地竄進鼻間,昏暗的房間顯得很陰深,靜靜地,什麼聲音也沒有。
里面沒有回應。
沒什麼事情好擔心的,只要她夠謹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而且凌志南也沒有那個讓她煩惱的資格,她沒必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陷入僵局。
凌志南沒有說話,只是如往常般讓她為自己洗臉、更衣、穿靴。他坐在銅鏡前,桃花站在他身後,安靜地為他束發,戴冠。
「大皇子,請放開小的吧。」桃花听見自己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不怕!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只是上天對他這個出色的管家的考驗!
桃花皺起眉,但還是忍著疼,沒有抽回手指。
「別……」
他用手打在了桃花的臉上,觸感,凌志南也驚醒了,他看著桃花臉上的手,花了好久才意識那是自己的手,他猛地縮回手,一臉無法置信。
連常年在其手下工作的管事們也管不了了。
別再做了,好燙,好熱……
就好像有一道透明的隔膜降在兩人之間。
放下銅盆,她走到床邊,輕輕喚了一聲「大皇子」。
祭祀的日子到了,過程是漫長而又枯燥的,而如桃花這樣只能在祠堂外跪著苦等的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畢,她的腳已經麻痹了。
桃花輕輕撩起紗帳,與一雙深邃的黑眸直接對上。
「啊!」桃花剛站起來,就立刻雙腳一軟倒了下去。
自從幾天前那次不愉快的事件後,她便沒有見過凌志南,自己下意識地躲開任何可以踫見凌志南的場合,而對方似乎也與自己一樣的想法,沒有再來找過她,但卻讓那些管事到暢茗園來找自己凌討凌行的事情。
只是一對主僕,如此而已。
站在那扇紅楠木門的前面,桃花遲疑著,抬起的手不知道要不要敲下去。
所有人做事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恐惹惱了忽然性情大變的凌大皇子。
撩起隔開寢室與外間的垂帳,那大床的紗帳還緊緊地閉著,好像里面的人還在睡夢中,但她卻知道凌志南已經醒過來了。
「嗚嗚。」臃腫的黃色身影掩面奪門而出。
凌氏兄弟率先走了出去,跪著的下人們才可以站起來,收拾祠堂後才可以回府。
說不恐懼是騙人的,在凌志南的手伸過來的事後,她的確看到了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暴戾。
她該怎麼面對一個曾經向殺死自己的人?
守在書房門口的管家看著那五十多歲的林管事消失在南天閣長廊拐角,額頭上冷汗黑線交雜。
皇子最近是怎麼了?現,看來大皇子真的有問題啊!身為一名出色的管家,怎麼可以視主子煩惱而不顧呢?他一定搞清楚並解決主子的煩惱!
捻起金縷帶將之垂在凌志南的胸前,桃花的指尖無意間輕輕地劃過那張俊朗的臉。
桃花走進去,手里端著盆熱水。
可是,連續六天的思考,並沒有讓她得到一個完全合理的答案。
還沒從這變故中反應過來,桃花坐在榻上,久久不能回神,王府近日一直籠罩在很恐怖的氣氛中。
不知為何,雖然嚴肅寡言但待人處事還算公正的凌志南忽然變得暴躁易怒,伺候他的小廝已經被嚇跑了好十幾個。他們無不都是戰戰兢兢地走進去,面無血色地被抬出來,沒人能夠在凌志南手下待上一天,膽子小的甚至被那雙陰郁的利眼一掃就嚇得直發抖。
听到這麼勾人的聲音,凌志南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的急促,大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他的雙手撐在我的腋下,半摟著我的身體,大幅度地擺動著腰部。
手被輕輕地放開,已經紅腫了。
沉重的心頓時豁然開朗,桃花換上屬于桃花的溫馴神情,伸手,推開了門——
因為沒有人伺候得了,凌志南的耐性下降到了有史以來最低點,看不得別人有一點失誤。
只是,管家才這麼一想,斗志昂揚的肩膀立刻就萎靡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對望著。
首先,他要解決大皇子的小廝問題!
桃花只覺得身體又熱又燙,她呼吸凌亂,鼻翼間滿是屬于凌志南的氣息,凌志南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滾燙又熾熱,她滿頭大汗的「接受」著對方的進入,那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被人這樣的對待,她差點就痛哭了起來。
兩人之間似乎自認識以來就總是出現這樣靜謐的對峙。
桃花顫聲變成了低泣,那淺淺地微弱地抽泣聲,更是勾起對方地神經,那低泣中夾雜著喘息地細微地聲音,撓人心肺。
想想,仔細想想,還有什麼人沒試過。咦,上次小木的朋友做得不是不錯麼?找他不就行了?!他真是個天才!這個世界上沒什麼能夠難住他這個出色的模範管家!哈哈!
桃花搖了搖頭,深呼吸一口氣。怕什麼?她是吳桃花,什麼事情沒遇到過?何必讓自己淪落到懼怕一個理論上已經連骨灰都沒有的老古董?
幸好,有人及時地拉了她一把,桃花抬起頭一看,竟然是凌志西!
他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里?桃花不解地想。
「能站起來嗎?」凌志西關心地問,雙手緊緊地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