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有些感激他,至少她這個樣子不必去面對別人。
上了馬車凌志南把桃花放在座位上,桃花忍不住哼了一聲。
凌志南很惱怒,也很不明白,他想不通桃花為什麼那麼倔強,其實只要她乖乖听話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可她偏偏每一件事都要和自己對著做,為了什麼?就為了那麼一點自尊?寧願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值得嗎?
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過多長時間就有人送來午飯。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凌志南一言不發地拿走她手中地碗,又拿過藥。桃花順從地吃了藥,凌志南拿走她手里地杯子,直到起身離開時才說了一句話,「不要再想以死來逃避。」
凌志南扯著桃花的衣領把我拽起來,「還有力氣逃跑?既然這樣今天晚上你就在床上好好的享受吧!我保證讓你這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凌志南貼近桃花的臉,惡狠狠的說。
「醒了就吃飯吧!」凌志南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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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詫異地看他,無表情地臉上沒有任何關于他心情地提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懶得和他爭執。坐起身,接過凌志南遞到她手里地碗,慢慢地喝著粥。
走?桃花挑動唇角冷笑,以她現在的狀況,翻個身都困難,從下從里到外都痛得要死,憑什麼逃走?一陣陣的眩暈襲來,凌志南是想餓死她嗎?餓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這樣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種逃離吧!
緊緊地閉上眼,她恐懼的等待著將要發生的暴行。凌志南把她拉回屋,抓著她的胳膊把她丟到床上,又摔得她一陣暈眩。
桃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凌志南不在房里,只有她一個人睡在床上,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當然也沒有穿衣服,蓋著很舒服的被子。
雖然說不想讓她好過,但也並不想要她的命啊!凌志南忙去倒了杯水來喂桃花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嘔,雖然仍然沒有意識,但卻是一臉的痛苦,仿佛要把內髒都吐出來一般。
桃花急忙穿上衣服,向外跑去,突然一刀,準確地向後面那人的太陽穴砍下。桃花已經知道身後的人是凌志南,只想讓她放松鉗制,再想辦法逃月兌。
風聲忽的已到腦後,她疲累的身體自然抵不過凌志南的速度。咬牙回身避開劈向她後頸的手刀,桃花也開始向凌志南攻擊,即使希望渺茫,她仍抱著一絲不甘與僥幸。只是身體已達到極限,動作不受控制的遲緩,幾招之後便被凌志南一拳打在月復部,跪倒在地。
他也很煩惱,到底要怎麼樣她才會乖乖的听話,難道非要用威脅的不成?未嘗不可,但是他更想要她心甘情願。
裹著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腿軟,腰酸,但總算可以行走。沒人管她,一定是以為她現在動不了。
凌志南這才想起這兩天桃花都是怎麼過的,清醒的時候一直被他折騰,折騰到昏迷,喂她喝水吃飯。冷汗涔涔的流下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體力透支了吧!然後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傷,她命硬了。
「放開我!」
「別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讓我所有的手下一個一個輪暴你。」凌志南站起身整理好褲子,又俯抬起她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看桃花稍稍舒展開緊皺的眉,凌志南松了口氣,叫人去廚房要了一碗粥,叫太醫給她吃了藥。
嚇了一跳,忙把桃花放在床上躺好,俯身去听她的心髒,听起來雖然微弱但是節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氣。起身的時候瞥見她干裂的唇一張一,似乎在說什麼,湊過听懂她一直在說的只有一個「水」字。
這樣地生活,他不覺得累嗎?
門「砰」的一聲被摔上了。
「你敢!」深麥色的臉登時紅了一片,下一秒她就被凌志南狠狠地摔到地上,驟來的撞擊讓她覺得內髒都移了位,身凌志南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下來,剛穿上不久的長衫眨眼間四分五裂,底褲也瞬間月兌落。
「喂!」毫無反應,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手放在桃花的鼻底,她的呼吸微弱,出多進少,身體也是軟綿綿的冰冷。
看著門關上,桃花冷冷地笑了。他還真是霸道啊!連自己地生死他都要掌握,還是要用別人地命來要挾她嗎?
回到房里就看見桃花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伏在床邊,頭低低的垂著,一動不動。
下意識的轉開眼,似乎,希望又破滅了。
凌志南往自己的房間走,想起房里的桃花,心頭又是一陣火起,稍不注意她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輕了吧!也確實看低她了,沒想到那樣的折磨之後她竟然還有這樣的體力。
「違逆我,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凌志南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第二天早上凌志南再次來到她地床邊,用被子把她包起來,抱起她就往外走。
無事可做,桃花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沒有人再進來過,凌志南也一直沒有出現,可能是厭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現才好。
桃花閉上眼,認命。
桃花還沒來得及反應,頭發就被揪住。
依然痛,而且是前後都疼。
「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力氣,確實是我太小看你了。」手刀落了空,卻也迫的凌志南放開了她的手,依然沒有回頭,在凌志南松手的一瞬桃花抬腿向窗邊跑去。已經知道逃月兌的機會幾乎已經沒有,但卻也不甘心這樣被抓。
「放我下來!」桃花掙扎。
凌志南低頭看她,竟然扯出了一個笑,「你確定你要這樣走出去?」
虛軟的赤腳一觸地就不由自主地軟了一下,但桃花還是很快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