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啊……啊……」
女人歡愉的吶喊聲響徹整個房間,不斷地想取悅身上的男人,得到他的眷愛。
「啊……邪神……我愛你……我好愛你……」女人大聲尖喊,身體奮力迎向他。
「妳真的愛我嗎?愛到可以為我死?」他摟著女人的腰肢,邪冷的神情和女人的投入狂熱成強烈對比。
「是的!是的,可以為你生,為你死……」女人還沉浸在**的幸福感中,四肢軟如棉絮地纏繞在他身上。
「是嗎?」沙啞的嗓音慵懶的揚起,勾起的唇似嘲似諷。
「真的,請相信我……」女人攬著他的脖子,著迷的看著這個魔魅般的男人。
在他們旁邊,站著一個表情冷漠的女人,她目不斜視,手挽著一件男性的黑色長衫,對他們身體互撞與又欠愛的聲音無動于衷。
「這話是妳說的,可別有任何怨言……」他露出冷笑,倏地,他俊美的臉瞬變,張開布滿尖牙的利口,對準女人的胸口咬下。
「啊——」女人驚恐地瞪大眼楮,尖聲痛嚎。
剛才還柔潤如脂的胸前破了個大洞,女人根本來不及掙扎,一顆活跳血紅的心髒就被利爪挖出,吞進他的口中。
剛才還處在極樂的美麗女人,瞬間化為一具殘破的尸體。
他棄若敝屣地將女人丟開,舌忝著唇邊的鮮血,優雅的起身。一旁的女人便訓練有素的拿起絲質黑色長衫替他披上。
他走到鏡前,看著鏡里倒映出的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神情卻是一片陰霾冷冽。
是誰說的,只要采擷女人的心,尤其是深愛著他的女人心,就能加速進化,助他修成人形。
然而,現在鏡中,世人能看到的是一張勾心惑神的皮相,唯有他自己,才能看見那只有一團黑氣的元神。
這是第幾個了?他已經數不清了。那些迷戀他這張臉的女人們,心甘情願的奉上自己,他再殘忍的吃下她們的心。可是,他的元神卻仍一點形都沒成。
他眸中的戾氣越來越濃。倏地,面前的那面大鏡子毫無片兆的裂成碎片。
在他旁邊的女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被破壞的場面,仍一臉平靜。
要變成人,真的有這麼困難嗎?
他臉上隱掠一絲痛苦,很快消失。他轉過身,看著身邊的女人,懶懶的開口問︰「舞心,你愛我嗎?」
「邪神是至高無上的尊者,煉魔島的每個人都對您崇仰敬畏,舞心自然也不例外。」
邪神上前一步,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尖潤的下頷,盯著她那張冷若冰霜的精致小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倏地,他俯唇,兩片代表著寡情的唇密密地覆住她的,刁鑽的舌探入她嘴里放肆糾纏著她的,在沿著那美好的唇型勾劃著,重重地吻著。絲毫不容拒絕的舌忝舐、慢咬、吞食她嘴里的香氣,大手在她線條優美的背上輕劃著。
舞心順從的任他吻著,沒有反抗,沒有迎合,從頭到尾,保持著不卑不亢的冷靜。
半晌,邪神松開她,手指輕撫著灩紅發腫的唇,微勾的嘴角,似笑非笑,輕柔的語調間听不出他的情緒。「在眾多信徒當中,我最信任的,就只有你。」不爭、不算計、不多話,更未曾像其他女人一樣想從他這博取一點垂愛青睞,默默的做著自己份內的事。然而卻是這公事化的冷漠,有時會惹他莫明的氣怒。
「謝謝邪神器重,舞心感到很榮幸。」她毫不避諱的迎視他的目光,還是那不冷不熱的態度。
邪神欺近她鼻眼前,挺直的鼻端若有似無的輕磨著她,啞聲呢喃,「可是,有時候,我真想撕下你這冷靜得讓人氣惱的偽裝,狠狠的佔有你。」
「舞心本就是邪神的人。」她沒因他的話而顯出一點惶恐。如果有一天他要了她,她一點也不會感到意外。
「可你的心不是我的。」他看進她波瀾不興的眼里,表情幽詭難測。她很聰明,將自己的心守得很好。
「不愛我的人,只是一具沒有靈魂沒有熱情的冰冷軀體,毫無情趣。」看著她,有種想教的沖動。卸下冷漠,變成熱情又的,專屬他的女人。他想象著這張小臉,在他身下是如何的嫵媚動情,這沒有溫度的美眸,流出欲仙欲死的喜悅又痛苦的淚珠,這紅灩小嘴,吐出令男人酥入骨髓的嚶嚀哀求……
想著,他揚起邪氣的嘴角,細長的眼跳動著奕奕的神采。方才陰郁的心情竟然一掃而空,寂寥冰冷的心倏地活躍的跳動著。
不過,他還不打算擁有她。如果,當她有一天愛上了他,那就代表,她這顆心將要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享用。
他望向那張沙發上,剛才與他又歡愛過的女人,此時已化為粉末。想到她有天也會變成這樣,突然離他而去。嘖,心里倒是還真有些舍不得。
好矛盾的情緒啊!
邪神放開她,走向一邊的辦皮旋轉椅坐下,拿起桌上的搖控器,隨手按開牆上的液晶銀屏。
舞心不待他開口,自動的端來一杯紅酒送到他手中。
邪神接過,優雅的輕啜一口。在眾多侍女中,唯獨她最深諳他的習性。他也早已習慣了她的伺候。
不一會兒,見熒幕上出現一張妖艷的女性面孔。
「邪神。」熒幕里的女人,恭敬的朝他福身行禮。
「尤莉,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邪神懶洋洋的開口。
「那些擁有黑魔法的女人已全部清理干淨了,一個不遺漏。」那邊的尤莉回報。
邪神勾著唇,似滿意的輕笑︰「黑帝斯果然行動有效益。」
「邪神,屬下有話傳達,但不知該不該說……」熒幕里的尤莉,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
「黑帝斯讓屬下向您帶話,說這是最後一次,他將不會再為煉魔島效力了。不要再騷擾他!」尤莉垂首,眸中隱過一絲報復。
「哦,是嗎?」邪神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尤莉以為他會生氣,最起碼會找黑帝斯來興師問罪。可是邪神淺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被拒絕的慍怒。
邪神把弄著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的說︰「那就由他吧。」
「邪神……」尤莉對他的反應大感驚愕。
「教會里最近沒什麼事,你難得出去,也不必急著回來了,就順便協助塞瓦盡快把那件事辦妥。」
沒得到想要的效果,尤莉有些不甘,卻不敢反駁他的決定。「是。」
邪神將熒幕切了,淺飲一口紅酒,抬眸瞥見一臉沉思的舞心。「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