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是誰?」陳航沉下臉,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不高興,定定的看著賈美人忙碌的身影,聲音中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受傷,「難道你就這麼的不待見我嘛?寧願把寶寶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也不願意讓我幫忙照顧?」
為什麼?陳航明顯的失落下來,他沒有奢求她的喜歡,他知道他的身份卑微配不上她,可是難道只想默默的呆在她的身邊也是不被允許的嗎?難道他就這麼惹人討厭嗎?
陌生人?
賈美人瞬間茫然了,迷茫的抬起頭,納悶的問道,「什麼陌生人?」
她剛剛只想著要在屋中添置一些什麼東西了,沒有听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見一句陌生人,哪里有陌生人哪?他的話她怎麼听不懂啊?
咦/data/q9/
賈美人眼前瞬間一亮,她想起來了,若是在診台後面掛上一幅字就好了,寫什麼呢?要知道賈美人的字可是在現代大醫院中鍛煉出來的,絕對有龍飛鳳舞的水準,所以寫上一幅字也不用求別人,自己來就行了,省的花冤枉的錢。
「不說就算了。」陳航眼見賈美人又要裝傻充愣,明顯就是把自己已經當成了外人了,卻把那個小五當成自己人,安心的把寶寶交給那個小五,讓陳航心中十分的委屈,不想再多留,陳航一拂袖氣的轉身離開了。
留下賈美人茫然的看著陳航的背影,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把人給得罪了?賈美人模了模鼻子看看外面指指點點的人們,重新忙碌起來,絲毫不擔心生意的問題,想想也知道,出門一看就知道這古代的第三產業絕對是靠妓院撐起來的,這麼算下來那方面有毛病的人能少嗎?大多數不過是諱疾忌醫罷了,再說了,不是她吹,就憑她這手從現代最先進的男科醫院打造出來的尖端人才,放眼整個王朝恐怕也找不出來幾個,她還擔心什麼?
賈美人重新低下頭想著寫什麼字,最好要醒目一點、霸氣一定。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夜半的天幕,半個月月亮斜掛,星星在閃爍著,銀白色清冷的月光賽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淒切的叫聲,窗外,微風徐徐吹動柳樹嘩嘩作響,帶著一絲詭異,夜的香氣漸漸蔓延開來。
街道上,白日的喧囂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一片寂靜,街上沒有半個身影,賈美人疲憊的抻了抻懶腰,今天開張第一天,對然沒有半個病人,但是單是整理屋中的藥草已經夠她忙碌的了,要把一些藥草的藥性根據藥書一一分類,還有一些古代沒有抗生素之類的藥物一定要找到藥草代替,賈美人雖然很累,但是還是有小小的成就感的。
「大夫,大夫——」門驀地被一股大力推開,幾個侍衛模樣的男子闖了進來,其中一個侍衛背著一位看不清楚面孔的華服男子,聲音急切的呼喊著,「快來救救我家公子,快點啊!」
隨著幾人的進入,小小的屋中慢慢的彌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賈美人瞬間吃了一驚,看著眼前的幾人,還有背上的華服男子,心中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對著陷入那個已經昏迷在男子背上的華服男子膜拜中,嗅了嗅空氣中淡淡的香氣,賈美人抽動了一下鼻子,逛個妓院然後直接到男科醫院搶救的男人還真是強大啊!
「他這是怎麼了?」賈美人收起吃驚,瞬間擺出一副專業的口吻詢問。
「我們公子他練功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暈倒了。」侍衛焦急的不知所措,急急的又補了一句,「還發著高燒。」
強大啊!
賈美人對著那個華服男子的膜拜瞬間上升至一個新的高度,心中對古代人把/data/k2/叫做練功這種含蓄地表達直接忽略掉,這位公子能昏迷到女人身上還真不一般,賈美人連忙吩咐道,「趕緊把他背到後面的治療室,然後你們幾個就出來吧!」
「好。」最開始說話的又黑又高的侍衛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將身後的華服男子背到治療室,然後從懷中模出一錠金子,「還望先生要盡力一直我們的公子。」
「那是自然。」賈美人還沒有看到那個華服男子呢,就被那一錠金子發出的金燦燦的光芒所吸引住了,鳳眼頓時變得晶亮無比,心中那個高興啊,好像是怕侍衛反悔似的雙手快速將金子接過來放入懷中,然後強作淡定的點點頭,臉憋得通紅,故作鎮定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們醫者的本分。」
又黑又高的侍衛頓時嘴角一抽,看到這個奇怪的大夫貪財的樣子,他怎麼忽然間覺得後面那句醫者的本分如此的不靠譜呢?
「有勞先生。」侍衛著急的向治療室不停地瞥去,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賈美人收拾起愉悅的小心情邁著輕快的步子向治療室走去,看清楚已經躺在治療台上的華服男子的臉,賈美人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驀地瞠大雙眸,手指顫抖的指著治療台上的華服男子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是他?
又黑又濃的劍眉,狹長的眸子緊緊閉起,如雪山一半清遠的鼻子挺立著,昏睡中嘴角緊緊地抿著,似乎有什麼煩擾的事情,賈美人瞬間憤怒了。
這張臉——
他就是化成灰扒了一層皮她也認得,就是他的一大腳丫子將她踹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古代來了,將她從黃花閨女直接踹成一個孩子的娘,還收了那麼多委屈,賈美人的小心肝瞬間暴怒了,身子顫抖著站在治療台旁,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這種人渣一看就是不行的主,行個/data/k2/能暈倒女人身上她現在也不足為奇了,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嘴臉。
「大夫?何事驚慌?是不是公子他——」治療室外傳來侍衛焦急的問道,「要不要我等去幫忙?」
「不用不用!」賈美人嚇得連忙擺了擺手,瞬間發現她就算是擺手他們也看不見,一個可能看見的人現在還昏著著,賈美人瞬間面色難看的收回手,「我自己來就好。」
賈美人認命的開始為男子檢查,誰讓她拿人手短的收了人家一錠金子呢?什麼破褲子?怎麼解不開?賈美人一邊念叨一邊嘟囔著看著越來越纏的死死地結,索性拽過一旁的剪子,刷刷幾剪子就將男子身上的褲子剪碎了,露出男子略微白皙的腿,和羞澀的重點部位。
不小啊!
賈美人都囔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警惕著男子是不是會突然醒來,萬一再踢她一腳怎麼辦?不行——
賈美人瞬間跑到室外拿出了自己珍貴的麻醉散,只麻醉身體,不麻醉人的意識,換句話說就算這個無良的男人真的醒了,也是絕對施展不出半點力氣的任她宰割。然後東模模西模模,仔細檢查著男子可能昏倒的原因,難道是因為力竭?還是身體素質不好?可是就算是昏倒也不可能發著高燒吧?
再不就是染上某種花柳病的病毒了。
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推移,賈美人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出一絲染了花柳病的臨床癥狀,驀地,手中的東西似乎越來越熱,接著,在賈美人吃驚的眸光下,那東西竟然一點一點變大變粗,最後茁壯的長成一個強悍的體型,熱度也越發的驚人。
「放肆——」一聲壓抑的暗啞男聲從賈美人身後響起,驚得賈美人瞬間放開手中的東西,跳出三米開外,轉過頭對上男子染著濃重**之火的眸子,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炙熱的眸光縱使身經百戰看過無數男人的賈美人也不禁臉紅起來,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想到這個男子已經被自己下了麻醉散,賈美人丟失的勇氣一瞬間回到身體里,重新運轉了一圈,理直氣壯地不耐煩道,「別吵,沒看見我再給你治病呢嗎?」
竟然還好意思凶她,要不是他行/data/k2/也不中用的暈了,至于被送到她這個男科醫院來嗎?長得人模人養的,怎麼還是一副火爆脾氣?賈美人努力忽視著那一張讓自己無限想掐死他的臉,心中瞬間又是一頓鄙視。
「治病?」藍若風蹙起好看的眉毛,修長的身子緊緊繃起,狹長的眸子燃著欲火,驀地感覺到身子竟然動不了,藍若風臉上頓時一片紅,又不願意侍衛進來見到他狼狽的樣子,只能尷尬的怒道,「還不放開我——」
藍若風瞬間漲紅了臉,看著眼前的男子竟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撥弄著他的/data/k2/,面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拼命的掙扎著起身,可是竟然絲毫動不了,全身麻痹著,隨著他的移動,一股只屬于女子的馨香竟然飄進鼻中,藍若風瞬間閉上眼楮,壓抑不住的申吟從口中溢出,心中小小的渴望竟然希望他再繼續模模,撫慰著他,藍若風被自己瘋狂的想法震驚了,猛地睜開狹長的眸子,眸中滿是怒火,「我警告你,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