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自己起來啊?」賈美人小鼻子小眼楮的十分計較著後世的他將自己踹到古代來的事實,眼楮一立,憑什麼說放開他就放開他啊?有毛病,賈美人輕佻的捏了捏手中又熱又粗的東西,一聲嘆息掩嘴笑道,「我說大兄弟,你還厲害什麼啊?就這體力還得加強啊,不然以後就算有了媳婦兒,不出半年腦袋準冒綠光。」
「你——」藍若風氣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想要破口大罵可是一出聲就是壓抑的申吟,藍若風馬上閉上嘴巴別開臉,面色漲的通紅,難道北方的人都是這種不知羞恥的人?
「我什麼我?」賈美人沒有好臉色,這還是收了錢之後的態度呢,瞬間白了藍若風一眼,「這還是本公子我實在,好心的提醒你,不然——」
賈美人不懷好意的瞥了一眼藍若風的,一臉促狹,「哎,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藍若風眼楮一閉,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一抹緋紅,嘴角緊緊地抿著,身子繃直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出口就是壓抑的申吟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藍若風感覺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不知不覺中,藍若風面色驀地一喜,身子的麻痹感似乎已經慢慢地消失了,當藍若風恢復行動能力的時候跳起來的瞬間——
藍若風石化了!
賈美人眼楮看的直了。
藍若風的褲子在剛剛就已經被賈美人剪破了,根本就遮不住春光,一絲春情漸漸在屋中彌漫開來,好半響,賈美人恢復神智,瞬間恢復成一本正經的醫者形象,神情懇切的叮囑道,「以後還是好好的修身養‘性’吧!不然娶媳婦兒都困難啊!要是再昏倒在女人身上就丟人丟大發了。」
藍若風瞬間僵住了,咬牙切齒的回頭步步緊逼向賈美人,「你說誰昏倒在女人身上?」
「我是說萬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不也是為你好嘛!」賈美人瞬間改口,心中暗暗點頭,她明白,有些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啊!看來不論在什麼時候,男人都把那點可憐的自尊擺在第一位,就這麼一個千年弱受還在乎那點男性自尊,賈美人覺得這世界快變天了啊!
藍若風狹長的眸子緊緊眯起,瞬間染上一抹暴戾,第一次有人將他逼的暴漏本性,藍若風一個大步上前,將賈美人逼至一個小小的角落中,單手攝住賈美人的下頜,嘴角染上一抹興味,「看不出你還好這一口啊!」
離得近,似乎一抹淡淡的女子馨香更加清晰了,藍若風狹長的眸中瞬間染過一抹困惑,隨即消失,暗暗怪自己的多想,怎麼會有如此大膽的女子?
你猜對了!
賈美人想點頭承認,驀地看到面前男人眸中的暴戾,瞬間淚奔的沒有骨氣的妥協了,表情誠懇、眼神真誠的看向藍若風,「你錯了,我是真的想給你看病的。」
賈美人絕對不承認她是沒有骨氣了,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被這暴戾的小眼神嚇得半死,前世的她被他一個大腳丫子蹬到了這個鳥不生蛋的古代,這次他萬一生氣,指不定就得把她蹬到遠古時代去,她多劃不來了,最起碼在這里還有銀子有美男,生活就算不是地主也能勉勉強強達到小康的水平,她被踹怕了啊!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他要是氣勢弱,她就敢狠狠地抽他;他若是氣勢強,他只能在心理狠狠地抽他,例如冷卿嵐,賈美人不禁搖頭,自己怎麼又想起那個腦袋進水的冷卿嵐來了?明明讓他撞樹,說沒影就沒影了,氣死他了,否則她會受這麼多欺負嗎?
下意識中,她似乎就已經把冷卿嵐當成自己人了,任打任罵,賈美人瞬間被自己這個想法雷得外焦里女敕,可恥啊可恥,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個想法呢?雖然她和冷卿然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孩子已經生了,事實擺在那里,她現在還是個逃亡的身份,如何敢肖想冷卿嵐?他算起來可是自己的親小叔呢!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前些日子他還在冷家因為冷卿然心中難受呢,可是現在——
難道對于冷卿然只是人類下意識的劣根性?
不知道為何,賈美人心中忽然一陣煩悶,對著面前曾經痴迷不已的大帥哥似乎也提不起興致來了。
「你在想什麼?」不知道為何,看到眼前男子一陣失神,藍若風狹長的眼中瞬間揚起一陣暴戾的風暴,手勁突然加大,心中很不高興。
「和你有一文錢的關系嗎?」賈美人正在心情不爽呢,含著怒氣的話語下意識的沖口而出,瞥了一眼藍若風懶懶的提示道,「美男,你/data/k2/了。」
藍若風下意識的面色一紅,馬上放開賈美人,月兌下長衫遮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賈美人便向外走去,賈美人隨即跟了出去,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得回去照顧小金虔了。
「少主,你好了嗎?」那個又高又黑的侍衛看著藍若風從室內走出來,面色一喜,連忙上前關切的問道。
藍若風面色一僵,黑著臉點了點頭,耳根悄悄地爬上一抹紅暈。
「那真是太好了,先生您的醫術真是高明,謝謝您救了我家公子。」黑衣侍衛看到賈美人也走了出來,躬身行了一禮,又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子交到賈美人手上,著實的感激道,「這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千萬不要推辭啊!」
賈美人瞬間笑的如花一般燦爛,合不攏嘴的接過金子,當然不能推辭了,要是真的推辭那就是傻子了,賈美人晶亮的鳳眼瞥了一眼面色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