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公子已經被這位先生治好之後竟然黑著臉,大大違背了以往溫和的形象啊,但是公子從小身子就弱,此種情況更是家常便飯一般,若是真的得了此種治療辦法,那實在是太好了。
「住口——」藍若風猛的暴喝一聲,打斷交談甚歡的兩人,轉身一拂袖的率先里去了,「我們走。」
「這,先生請留步,在下改日再來請教先生。」黑衣侍衛匆匆的說了句話,急忙忙的追著藍若風的腳步去了。
留下賈美人一人,瞬間哈哈大小聲傳出了好遠,剛剛的場面實在是太逗了,那個男人竟然也有有口不能言的時候,痛快——
這個古代美男可比給她一個大腳丫子的帥鍋強多了,賈美人幾乎樂不可支的拿出剛剛賺來的三錠金子,鄭重的貼身拿出存儲銀子的錢袋,小心翼翼的將金子收進錢袋之中,臉上笑的如花一般燦爛,有一門手藝傍身就是好啊!
正當賈美人要關掉益仁堂、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男聲冷不丁的在賈美人身後響起,嚇了賈美人一跳,趕緊回頭,定楮一看,竟是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做賊一般的站在門外悄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邁進屋中,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的道,「大、大夫——」
「您有什麼事情?」賈美人詫異的看了一眼憋得滿臉通紅的絡腮胡子男,心中了然故意的問道,心中不禁暗暗發笑,這些古代男人真是搞笑,逛起妓院來頓時樂不可支的,現在染上病了來看個男科醫院都是一副道貌岸然,好像大姑娘被/data/k2/了一般難受,「有什麼話盡管但說無妨。」
「先、先生,我來問診的。」絡腮胡子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前的大夫年紀輕輕的,長得竟然跟個大姑娘一般矮小,讓他怪不好意思的。
「這樣啊——」賈美人拉長聲音,看了一眼絡腮胡子男,誠懇地說道,「是這樣的,時間已晚,小店已經打烊了,您明天來如何?」
「白天怎麼行?」絡腮胡子男記得頓時月兌口而出,他好不容易等著夜深人靜才悄悄來的,白天人來人往的豈不是讓人家笑話他?絕對不行,絡腮胡子男看賈美人似乎有些不解,解釋道,「先生您看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還是晚上把病給瞧了吧。」
賈美人心中冷冷哼一聲,驀地瞥見門口似乎還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影,揚聲道,「都進來吧,別在門口杵著了。」
話音未落,陸陸續續的又進了十幾人,有長得五大三粗的,又斯文俊朗的,有娘聲娘氣的,但是都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頓時小小的益仁堂顯得擁擠不堪,賈美人心中暗暗發笑,並非不是晚上不能看病,只不過若是開了這個頭,只怕以後的晚上都不會有情景的時候,賈美人晶亮的鳳眼一轉,拱了拱手,朗聲說道,「各位大哥,小弟今天在這里謝謝各位大哥對小弟的信任,但是小弟家中還有稚子,不便在晚上看病,再者說來,有病在身,並非是一種不光彩的事情,男性疾病的發病因素有很多,傳播途徑也是多種多樣的,十個男人中至少有六七個是有毛病的,但是也希望大哥端正好自己的心態,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明日再來,配合小弟的治療,小弟保證藥到病除。」
「真的如此嗎?」先前的絡腮胡子男一臉質疑的問道,他這病已經糾纏了他好幾年了,看了好多大夫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挺著,痛苦極了,今日也是來踫踫運氣。
「當然——」賈美人點了點頭,笑著道,「但是小弟也並非是神仙,只能盡力醫治,重新創造大家的性福生活。」
「那就仰仗兄弟了——」絡腮胡子男一臉激動的回道,賈美人一席話說得慷慨激昂,下面十幾個人也是听得熱血沸騰,在場的諸位誰不是被男性疾病折磨的苦不堪言,床弟之事不暢快,感覺在家里都抬不起頭來,哎若是有一點點的辦法,也不至于都等到半夜偷偷模模的到這里來,現在听著賈美人保證,所有男人的心中瞬間燃起一個小火種,漸漸地蔓延成熊熊烈焰。
「這是醫者的本分——」賈美人謙虛的說道,心中早就已經樂開花了,這是什麼?什麼病人不病人的?在賈美人眼中統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這樣下去,這銀子當然是源源不斷的涌進她的錢包啊,哈哈哈。
「那就不打擾先生的休息了。」其中一個男人提出告辭,然後一群男人一個接一個的走了,賈美人含笑回禮。
等到賈美人拖著忙碌一天的疲憊身體回到家中的時候,屋中香濃的米香時不時的傳出來,賈美人正在驚訝著自家的屋中怎麼會有米飯的香味時,走近一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簡易的灶台旁,一直金色的斑斕大虎口叼著煮飯的勺子,兩支雪白的前爪子搭在半人多高的灶台上,在鍋中攪拌著,鍋中是粘稠的熱氣騰騰的米粥,當然還是湯比較多,鍋下燃燒著熊熊的火焰,老虎的兩個後蹄小心翼翼的繞開火光。
灶台上面的一只碗中剩下半碗顯然已經涼透的米湯,小金虔躺在墊著厚厚的小被子的地上,黑亮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瞪著小小的手腳玩的不亦樂乎。
賈美人瞠大一雙鳳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只老虎會哄孩子已經夠讓她驚奇的了,現在一只叼著勺子、生火做飯的老虎更是雷人啊。
小五瞥了一眼傻站在門口的賈美人,黑金色的虎眼中瞬間劃過一抹光芒,喉中咕嚕咕嚕的發出一陣響聲,然後在賈美人驚詫的眼光中,放下勺子,搖晃著肥碩的大腦袋,膘肥體壯的身子站起身,低下頭叼著小被子的兩角,小心翼翼的叼著小金虔繞過賈美人——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