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然頓時身子一僵,怔怔的看著床上的女子,漆黑幽深的眸中閃過一抹復雜,似掙扎、似憎恨、似憐惜、似愛戀,如果她不是那麼壞,也許她可以留在他的身邊,冷卿然身子驀地一僵,他在想什麼?
他愛的是縴兒,是縴兒,怎麼會有背叛縴兒的想法?
一雙深幽如大海一般蘊滿感情的鳳眸緩緩睜開,眸中似有一抹茫然之色,對上冷卿然漆黑幽冷的眸子,鳳眸中一閃,如同遠古就存在的思念和愛戀,震得冷卿然怔楞當場,賈美人唇瓣微啟,暗啞的聲音在冷卿然耳邊響起,「卿然哥哥——」
「不要——」賈美人一聲嗚咽,鳳眸中更加朦朧,身子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手下融化成一團,扭動著,無助的輕輕顫抖著,他毫不留情的手指撥動她的敏感,一股劇烈到極致的情潮隨即傳遍全身,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
賈美人驀地面色一白,看著冷卿然幽冷的眸子,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一絲痛苦和屈辱驀地劃過,但還是屈服的松開了嘴唇,放任自己一聲一聲羞人的嬌聲申吟從她的口中溢出。
「你——」冷卿然一窒,眸中的掙扎驀地消失不見,猙獰殘酷的猛的掀起賈美人的下巴,賤人依舊是賤人,「你是應該說你天真好呢?還是說你蠢好呢?你以為我會把那個野種輕易的給你嗎?休想——」
賈美人迷蒙的眸子驀地撐大,面色更加蒼白,一聲尖銳淒厲的叫聲破口而出,隨即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痛呼……
她在想什麼?賈美人冷不丁的往後一縮,牽扯的傷處痛得要死,賈美人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面色突然變得煞白。
***,賈美人此時恨不得掐死向婉玲,臨走還把記憶放在她身上做什麼?也恨不得剁了自己,看著此刻痛苦的冷卿然,她的心中竟然絲絲作痛,他的眉目依舊俊朗,只是眉心多出了一抹疲憊。
「啊——」賈美人一聲尖叫攀上了頂峰,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白皙的身子染上誘人的粉紅,迷亂的神智已經讓她分不清楚冷卿然說了什麼,漆黑的發絲散亂的散在枕頭上,迷惑誘人,臻首無助的在枕頭上搖擺,試圖躲避冷卿然殘忍的手指可是卻被另一只大掌緊緊地鉗制住腰部,絲毫動彈不得,賈美人再也忍不住低低的哭泣,「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
「我沒有,求求你,別動了。」一股尿意驀地涌上了,賈美人驚恐的掙扎著腰部,尖銳的哭出聲音,「啊——」
是誰?
「不想讓你的兒子沒事就松開你的嘴唇。」冷卿然暗啞隱含著**的聲音在賈美人耳邊輕輕地響起,一雙漆黑的眸子染著殘酷和獰笑,手中動作未停,更加殘忍的揉弄著她敏感的小核,看著它慢慢的/data/k2/變大,綻放出僅僅屬于它的嬌媚,「別再試圖挑戰我的耐性,向婉玲,我告訴過你的。」
一聲輕哼從賈美人緊緊咬住的口中溢出,帶著一股朦朧的嬌媚,異于平常,賈美人猛的從迷蒙中清醒過來,震驚的望進冷卿然鄙夷漆黑幽冷的眸中,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全身**的暴漏在他的面前。
賈美人死死地咬著嘴唇,身子卻控制不住的隨著他的摩挲輕顫著,甚至竟有一股莫名的渴望從心底漸漸傳來,她渴望的更多。
痛啊。
沒有多余的思考時間,一波一波的情潮幾乎將她湮滅,陌生卻熟悉的激情讓她迷蒙著眼楮,渾身的感官越發卻清晰,只隨著身下大手的無情的蹂躪而顫抖、申吟。
賈美人不禁心中暗暗自嘲,她是賈美人,卻已經沒有了賈美人的灑月兌、多了向婉玲的感情,她是向婉玲?笑話,她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男科女醫生,卻混到這種淒慘的境界。
「你休想——」賈美人瞬間急了,清亮的鳳眸中滿是被羞辱的憤恨,一絲異樣的騷動隨著大手的揉捏從胸口傳遍全身,冷冷的看向冷卿然,急道,「你別忘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冷家的人了,更不欠你什麼,你沒有資格羞辱我,放開,快點住手——」
冷卿然滿意的收回自己的手指,伸出**的手指湊到她的面前,那是她的液體,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嘖嘖的說道,「果然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看看你在我身下那副yin蕩的表情,你說我應不應該請你的jian夫來瞧瞧,或者,我應該請更多的人來看看。」
冷卿然頓時頭痛欲裂,抱著頭跌靠在牆上,記憶中,似乎有清脆的聲音驕傲的說道,「卿然哥哥,我要當你的新娘。」
每一分疼痛好似都已經進入四肢百骸,清晰的從頭傳遍四肢百骸,冷卿然冷不丁的狠狠地敲了頭部幾下,試圖讓疼痛停止,驀地對上床上女子深邃的鳳眸,彷如大海一般的感情讓迷惑了。
他怎麼能這樣?。
她是誰?
唔——
同樣的野種二字冷卿嵐那廝說過不下十次,可是卻從來沒有一次像是今日一般,字字如鋼針狠狠地扎進她的心中,鳳眸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
「你究竟想怎麼樣?」賈美人被下頜冷不丁傳來的劇痛疼倒吸一口氣,听到他口中的野種賈美人的心就像被狠狠地砍了一刀,面色變得更加蒼白,緊緊咬著下唇,倔強的看著冷卿然。
是的,她怕了,她沒有勇氣再挑戰他的耐性,他不再是少年定情時候的冷卿然,也不是和向婉玲死生鍥闊的冷卿然,更不是會縱容她,照顧她的冷卿然,現在的他只是一個魔鬼,能放任她在木驢上听天由命定生死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怎麼樣?」對上她倔強卻帶著受傷的鳳眸,冷卿然心中一頓,手中的力道稍微松開卻沒有放開對她的鉗制,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另一只大手堂而皇之的覆在她的前胸,狠狠地揉捏著一面欣賞著她抽痛羞辱的表情,殘忍的說道,「留下來,直到你欠我的還清為止。」
卿然哥哥——
「不要?」冷卿然邪惡的靠近賈美人的耳邊,低頭看了一眼她不停收縮的/data/k2/,手指越發加快速度的撥弄著,殘忍的問道,「你還沒有回答呢?是不是這麼伺候他的?是不是?」
「你究竟是誰?」冷卿然毫不憐惜的扯起賈美人的手,狠狠地攥著,指骨泛起蒼白的顏色,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漸漸染成紅色,嘶啞的吼出聲。
「啊——」隨著賈美人收縮一下,舒服的嬌媚申吟驀地變成痛苦的淒厲尖叫,血肉模糊的每動作一下,一股撕碎般的劇痛都會痛的賈美人面色蒼白,「住手,痛啊——」
一陣水霧從/data/k2/中噴了出來,賈美人虛軟的癱在床上,一股無以名狀的羞憤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以永遠不出來,不用面對。
「你確定真的要我住手嗎?」冷卿然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沉醉掙扎的表情,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身上點火,悄悄地探入她的幽谷,避開傷處,按住那女性全身最敏感的一處,毫不留情的蹂躪著、撥弄著她,看著她隱忍到無可奈何,邪魅殘酷的笑著。
江光下峨。媽的……「大聲的叫出來,賤人——」冷卿然眸色一暗,床上女子魅惑的表情幾乎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到她曾經這幅表情、這樣嬌媚的姿態去伺候別的男人,一股沖天的妒火讓冷清然很不得發狂,殘忍的將她送上巫山頂峰,手指依舊沒有離開她,繼續無情的撥弄,冷冷的嘲諷著,眼中濃濃的**,「說,你是不是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是這麼伺候他的?說——」
賈美人睫毛輕輕一顫,深邃的瞳孔一縮,輕輕地閉上了眼楮,再睜開眼楮的時候眸中已無一絲感情,旋即勉強扯出一抹冷笑,「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廢話少說,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快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你——」賈美人氣得渾身顫抖,冷不丁的高高揚起巴掌重重的打向冷卿然,鳳眼中閃過一抹無以名狀的痛苦,他殘忍的羞辱就像一只利劍狠狠地扎進她的心中。
賈美人恨不得爆粗口,向婉玲究竟走沒有啊?這個破心髒總是疼什麼?就這個破男人,她剛來的時候竟然也瞎了眼楮看上了他,賈美人冷冷的看著冷卿然,「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老娘不在乎,別總是用孩子來威脅我,惹毛了我,大不了同歸于盡。」
啪——
一聲清晰的耳光聲音重重的打在了冷卿然臉上,冷卿然沒有防備冷不防的被打歪了側臉,一股怒火驀地躥上了冷卿然漆黑幽冷的眸子,冷卿然轉身惡狠狠的盯著賈美人,嘴角噙著一抹冰冷殘酷的笑容,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