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她看得出來,他有種自卑,賈美人忽然之間被這個意識驚呆了嗎,在她的印象中的他,可以張狂、可以自負、可以傲然,可是唯獨與自卑沾不上半點關系,何時他變了?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再也會不來了。」賈美人伸手輕輕撫上冷卿嵐的臉上,緩緩滑動,清涼的鳳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溫柔,心在微微的痛楚,不過賈美人知道那是向婉玲的痛,那是向婉玲的傷,不是她的,「可能你不相信,我現在開始相信你了。」
可是腦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剛剛旖旎的畫面。
冷卿嵐听到此話瞬間關閉上耳朵,裝死中,就當做沒有听到賈美人的話,反正娘子的拳頭垂在他的身上不疼不癢,就像是在抓癢癢一般。
冷卿嵐邪氣的眸子頓時染上一抹嗜血的光芒,渾身的陰冷彌漫整個屋子。
只要她的話,他都是無條件地相信。
「喂——」賈美人一聲驚呼,面色頓時變得酡紅,滿面嬌羞,伸手用力的打著冷卿嵐的肩膀,「放開我,快放開我——」
「怎麼了?」冷卿嵐瞬間緊張的扶住賈美人,緊張的探上她的脈搏,口生連聲道,「是不是傷口又痛了?我給你上藥。」
「可能你不相信——」冷卿嵐的聲音稍稍顫抖著,緊緊地將賈美人擁進他溫暖地懷中,在賈美人的耳邊喃喃自語,熱氣輕輕地呼在賈美人的耳邊,帶起她陣陣的悸動,「我從來都相信你。」。
賈美人鳳眼中閃過一抹羞澀,她、還沒有準備好。
兩人頓時抱著笑成一團……
不對不對。
濱貞穹欽。傷口太深。
「嘶——」賈美人驀地痛的一聲輕呼,面色微微泛白,撕裂般的痛楚緩緩的涌來,賈美人頓時僵住身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說著冷卿嵐一下子攔腰抱起賈美人就向屋中的床上走去。
相信這個傻男人會帶給她幸福,相信他會保護他,相信他……
「娘子乖,傷口太深,你自己涂不到。」冷卿嵐耳根上也漸漸染上那個一抹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顧賈美人的反對,手輕柔的給賈美人仔仔細細的涂上藥,然後一臉緊張的略帶著點點羞澀的坐在床上,目不斜視的正襟危坐,等著賈美人的審判。
那日雖然他已經給她上過藥了,可是畢竟是在我沒有意識得情況之下,可是如今——。冷卿嵐臉紅的瞬間鄙視自己,好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般,千萬不能表現的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嗎,雖然他真的沒有看過女人的身子。
賈美人被冷卿嵐強行按在床上上藥,然後穿上衣服,期間腦子一團混亂,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竟然——
賈美人面色漲的通紅,這也太羞人了,她從來只是非禮別人來著,額,雖然這個本意不是非禮,賈美人滴溜溜的鳳眼一轉,忽然想起那次藍若風被自己強行扒了褲子的時候,也不知道那廝會不會再次回去,只怕是他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吧?賈美人得意的一笑,眼神驀地掃到一旁正襟危坐的冷卿嵐身上,輕輕咳了一聲,然後用手指捅了捅冷卿嵐,忽然來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會不會解離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