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個約會 178︰IC,IP,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VIP]

作者 ︰ 宿文亞

絕冥回到寢宮的時候,被他以法力擊暈的馮亞秋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坐在床沿邊,抬起手輕輕撫著小女人頭上的秀發,將她滑到額前的長絲為她細細地別到耳後,冰冷的大手,不敢踫觸她小巧精致的容顏,仿佛是一生中的珍寶一般。

生怕自己寒涼手掌的踫觸下,小水女會驚醒,會睡的不踏實,這副鬼的軀體,沒有生的希冀,讓他厭惡至極。這樣的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千年來,他苦苦忍受了一切,由一開始的被束縛,無自由,被容納進一個又一個器皿之中,這就是屬于他的輪回,屬于鬼王的輪回——千年萬載,恆久不變。

女媧補天時,將它也一並的收服了去,它本是心不甘,情不願,看著下面泥人有了鮮活的生命,它也希圖會有這樣的一天,可是無論如何,這樣的好事卻根本輪不到自己的頭上,它知道自己需要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合適的契機,只要找到那副獨一無二的容器,它便有了統一六道的能力,到時候六道歸在了自己的手中,它就可以改變這一切。

「是寂寥走了嗎?回魔道了吧?他被你醫治好了,就一定要走的,難道你還想留他在這里吃飯不成?」馮亞秋佯裝氣鼓鼓地道。絕冥真是如同個孩子一樣,這點小事也會讓他哭一場。剛剛還在吃醋,誤會,現在就把那些事拋到了腦後,惱上寂寥不多留會了。

那一瞬,它毫不遲疑,揚起手中的利刃架在她的頸項上,赫然出口戳穿了她的欺騙。她依舊沒有畏懼之意,利用自己錯愕的當口,將身邊的一個妖物推搡了出去,用身軀抵在門前,與它面對面站立。

「行,都查,全查下來,至少的用上三兩天。」看著那鑰匙的分量不輕,鬼宮所有房間的鑰匙全在上面,有字做標記,很好記。「給我吧,這屋子的鑰匙也在里面。我告訴你如何找,怎麼使!」絕冥邁開腳步,徑直走到小女人身旁,攤開大掌要求小女人把鑰匙交到自己的手上,好讓他演示給她看。

馮亞秋不由地汗毛倒豎,小手使勁地揪住絕冥的衣角,畏畏縮縮地窩在絕冥寒涼的臂彎中。

帶著這份希冀,帶著這份柔軟的心情,它再次沉沉睡去。只是那張容顏,那幾句話語卻是再也磨滅不去。

「絕冥,你怎麼哭了?」馮亞秋一下慌了陣腳,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哭了,而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床上不管不顧的酣然入夢?看著他這樣,自己怎麼睡的著?爬起身,一把擁住絕冥抖動的身軀,使勁的抱住,緊緊的,牢牢的。

醒來,一定要醒來。那個叫做絕冥的男人的善愈發的小了,弱了,它知道,他真的要枯竭了,那煉獄里的百年,已經讓他耗盡了怨力,而他是怨力所化,所以他會消失,他又要為自己犧牲了,它不要再讓他犧牲一次,它不要他消失,所以這一次輪到它來救他了,它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讓他吞噬掉自己,兩人融為一體。

「別嬉皮笑臉!」使勁一推絕冥,一咕嚕地爬起身,坐直了身軀,小手叉腰,一副審案的架勢。「去,床邊站好。現在,打,打,打劫!IC,IP,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馮亞秋學著電視里搞笑打劫要挾道。

「沒什麼。」絕冥大手一伸,想把鑰匙重新撈回來。可是精明的小女人哪能如此輕易的就叫男人得了手。

拎起鑰匙,瞅清字,輕輕一扯,將一把鑰匙握在手中,站在寢宮的殿門外,對準一個黑色的鎖眼,一插一擰。喀拉一聲,門被應聲鎖了起來。屋上被一道淡淡的黃光籠罩著,包裹在其中。

「還要查嗎?」絕冥突兀的開口,把馮亞秋嚇的猛的一跳腳,狠狠地扎進絕冥寬大的懷抱,本是揪住他衣角的手環在他的腰際,抱的死勁,掙都掙不開。

「干嘛,你怎麼突然這樣笑,笑的我毛毛的。」馮亞秋本是隨著絕冥,任他為自己引路,可是絕冥卻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笑望著自己,讓她頓時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男人何時變的如此痞子樣了︰「快帶路嘛!」馮亞秋別過頭,使勁地督促著。

相安無事,外面的風好像停了,沒有繼續刮了,此刻這牢房中的嗚嗚聲也止住了,白光透過牢房的小窗透了進來,落在了牆面上,使本是狹小的空間,顯得有些豁亮。

「門的鎖眼邊上有字,鎖旁的字對應的就是鑰匙上的字。」

「我要你好好補償我,怎麼補償你應該知道!」絕冥揚起挽住小女人的手,輕輕在小女人的鼻子上一刮,弄的馮亞秋鼻子上癢癢的,不由地打了一個激靈「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否則我可不依!」說完這話,絕冥拖著小女人的手邁開大步朝牢房的方向奔去。

她的膽子其實不大,有點風吹草動,就給她嚇得恨不得奪門而逃,還好身旁有自家的男人在,否則她一定會被嚇破膽兒。

「別院的鑰匙?我不相信!」馮亞秋看著手中的一串鑰匙,這麼多一大串,不可能就幾處別院的鑰匙這麼簡單。「要不,你帶我去看看?」說到做到,準備穿鞋下地。

「別踫!這是法力牢籠。隨便亂踫是會被震傷的,你沒有法力是個凡人,一旦被傷,除非有仙丹可以救命,否則必死無疑。」還好自己發現的及時,否則她要是傷到了,他一定會很自責,很難過。

「切,這麼復雜。」馮亞秋一把搶過絕冥手中的鑰匙,細細的把玩著︰「這上面的字是干什麼用的?比如這個!」馮亞秋眼尖的指給絕冥,虛心求解釋。

手環住絕冥的腰,馮亞秋輕輕一笑,什麼東西突然擱了她一下,小手不安分地一把抓住絕冥腰際的罪魁禍首,一使勁將一串鑰匙拎了出來。

這是最後一次了,絕冥,以後的路要自己走了,它對他說,它能陪他路已經走到了盡頭,從他吞噬它的那一刻開始,接受它的那一刻開始,它的氣息就漸漸的微弱,它能感覺到它要與這個男人真正的化為一體了。此刻絕冥再也不是容納混沌的軀殼,而是一個完整的整體。

門扉緊閉,它茫茫然地看了她片刻,生硬地開了口,它最恨人的欺騙,因為那個男人也最恨他人的欺騙,可是面前的小女人竟開始把理由全盤拖出一一解釋給它听。

擰起柳眉仔細的端詳著握在手中的鑰匙︰「絕冥,這是什麼鑰匙?」直覺告訴她,這鑰匙里帶著秘密,是絕冥不肯告知自己的。

「絕冥,這里從什麼時候開始荒廢的?」馮亞秋終于不害怕了,走進了一間牢房中,望著一旁草床上落下的一層薄薄的灰塵,使勁的皺起柳眉。

地府的牢房中,暗成了一片,什麼都沒有,牆壁上有幾個開鑿的小窗,只有空洞的風自敞開的門中貫進來,嗚嗚地作響。

「你一定要去看嗎?難得我清閑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絕冥也不去管小女人手中的鑰匙,直接把自己龐大的身軀壓了下去,將小女人困在雙臂之間。

「沒有,真的沒有。」絕冥輕柔笑道,這個小女人想到哪去了,藏嬌不可能,他只不過抓起關了幾個囚犯而已,確切說是要挾的人質。

「別查了,看你嚇的,都怕成這樣了,我們回去吧,況且這里一直沒有囚犯可關,空閑了許久了!」絕冥看出懷中小女人在害怕,好心提議道。

望著她聰明地尋到自己的手臂,听著她好听的輕言輕語,看著她哭泣的臉龐,它的心漸漸地柔軟了起來,找尋的人是她嗎?不,不是她,如果是她該有多好,從那一刻開始,它便有了希冀,自盤古開天以來到現在,第一次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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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好啦,絕冥不哭了,不傷心了!寂寥也真是的,留下吃個飯,多好,著個什麼急嘛?」馮亞秋現在如同哄孩子一樣。使勁地安撫著絕冥激動的情緒。只是她卻根本不知道實情。

絕冥的手握在床沿小女人蓋的被子上,捏的死勁,他承載了它的一切,為了它,他也要與小女人生生世世不相離,他固執的要與消失的它一起分享這一份快樂和喜悅。

混沌消失的時候,看了小女人最後一眼,借用絕冥的銀眸,它使勁的望了一眼,那一眼包含了永生永世的情意。只有那匆匆一眼,它便甘願,就如同有人說的那句話︰那一眼,便知是愛了,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那一眼,便此生足矣!

它的願望很小,只要他能與小女人在一起,哪怕它一輩子只做他的魂體,它都願意,哪怕要它一輩子沉睡下去,只要她肯守在他的身旁,它也樂意。可是,當這些簡單的願望都成了奢望的時候,它壓下的怒火再也平息不下來。

「說,是不是私人的小金庫?或是說你背著我金屋藏嬌?說藏在哪了?密道在哪?」馮亞秋理正言辭道。

馮亞秋鼓著腮幫子,使勁的跟在絕冥的身後,如同一只尾巴著了火的貓。

絕冥猛然驚醒,自己傷心地忘我中,竟說了那樣駭人的言語,如果讓馮亞秋知道了一切,又當如何遮掩?

那一天,百個年頭,屬于他們的噩夢終于結束了,它幻化出他的景象,自己依舊沉睡了下去,替他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府牢籠之中,度過了千年的時光,為了替他去完成夙願,而開始了千年的找尋。

「不要,一定要查,必須好好的徹查才可以,你越不讓我查,我就越的看個仔細,看個明白。」馮亞秋使勁壯起膽子,抖了抖精神,昂首挺胸,邁開努力控制住不再抖動的雙腿往前邁了兩步。

「絕冥那這個你能踫嗎?」馮亞秋的好奇心和疑問總是如此的多。

听著她的話,它竟開始相信,地獄的滋味不好受,它想要她口中說出的快樂,想要她口中說出的美好。因為那些都是它從未嘗過的滋味。當它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在黑暗中瑟瑟地發著抖,原來她的話是謊話,原來她也懼怕自己。

自那之後,它開始悠悠轉醒,只是醒來的次數卻不多,但是都可以救小女人于危難之間,與多年前相比,它的戾氣小了,弱了,它開始學著控制,開始學著如同那人那樣去愛,開始學著去適應這一切,開始學著去放棄恨與怨。

「當然,這是我布下的,只有我可以踫,也唯有我可以踫。還有就是鑰匙可以破了這牢籠,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就是這個道理!」絕冥拿鑰匙再次打開門,給一旁的小女人細細的講著。

「這還有牢字,這是牢房的鑰匙?」馮亞秋沒有過多的關注那把無字的鑰匙,而是拎著別的鑰匙繼續的細細看著︰「走,我們去牢房看看。」

馮亞秋的睫毛忽閃忽閃,緊閉的眼簾,輕輕睜開,赫然看到絕冥垂著頭,晶瑩的淚水落在被上,滲了進去,濕潤了一片。

他將承載這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足以改變一切的力量,二世又算的了什麼?!只要他願意,這世間的一切生靈都可以成為他的玩具,可是他的願望卻不大,只有那麼一點點,很簡單,可是往往越是簡單卻越難達成。

「這把……」絕冥不知該怎麼跟小女人解釋,這把就是秘牢的鑰匙,要照實說嗎?還是隱瞞下去。

絕冥暗了暗情緒,收起臉上的淚水,此刻的他重新回到先前的平靜。混沌走了,犧牲了,他一定不會辜負它,用那關在秘牢中的人引出女媧,然後為自己討要一個公道。

一場夢境,竟把消失的他再次帶了回來,從無盡的深淵中,將他唯一的善與仁慈帶了回來,它真的替他高興,它與他愛的是一個人,它與他是一條心。

終有一日,它終于尋到了這副夢寐以求的軀殼,他就是絕冥,一個受盡了世間疾苦的男人,他與它一樣,是天地間的怨力所化,可是他與它卻不一樣,因為他有一副完整的身軀。

它本以為自己會在這無盡的煉獄中就這樣的結束,可是那個他卻對它說︰「取代我吧,我來換你出去。」于是這個男人耗盡了自己身上的怨力,歸于煉獄的赤焰之中,換來它永久的沉睡,它繼承了他的一切,他的怨與恨,隨著它的沉睡,惡怨也沉沉地閉上了眼楮。

「不過什麼?」馮亞秋調過頭,對上絕冥含笑的銀眸,死死地盯住了他,到要看看這個男人要搞什麼鬼。

思前想後,它欣喜不已地一頭扎了進去,一開始只是單純的想要利用,想要佔據,想要取代。可是在千年前的大戰中,它被關進了昏暗的世界,終不見天日,那是這世間的煉獄,它發誓,有朝一日,只要它再次重獲自由,定要讓那些關押它的人,付出血的代價。可是一年又一年,一日又一日。百個歲月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的出路。

靠,在這等著她那,馮亞秋落胯著肩膀,實在拿面前的男人沒了脾氣︰「你想我怎麼補償你?」

「對啊,我可不覺得你會把美嬌娘藏到別院什麼的這樣的地方,牢房這種地方不容易被懷疑,所以越是不容易被懷疑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是你藏人的地方。走吧,親愛的,你該不會真的藏起了什麼,不敢讓我去一探究竟吧?」越看絕冥的樣子,馮亞秋越起疑,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事瞞著自己,一定要查一查,她才可以放下心來。

不知為什麼,它竟開始畏懼她,害怕她的靠近,不由的退了數步,站在遠處就那麼的看著她,望著她,本以為她會抽身離去,可是她卻突然在黑暗中模索著艱難的前行,它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著腳步,她仿佛黑暗中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牢房?!」絕冥使勁蹙起眉頭,這個小女人怎麼會對這些地方有興趣,這思想真的是太怪異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的計謀第一次打破了它的夢,將它自那漆黑的空間中喚了出來,它的怒火,千年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的翻滾著,足以席卷一切。可是就在那時她出現了,命運的安排就是那麼的湊巧。

她嘴中喚著,它真的誤以為是那個人,于是它遲疑了,手無力地垂下,饒過了她,可是她卻不知足,變本加了厲,下一刻,她竟莫名其妙地擁著自己哭了,那一哭一下喚醒了它前幾日的記憶,她是個假的,是個冒牌貨。

「沒跟你開玩笑,趕緊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小金庫的鑰匙?!」

「哦,這是個寢字。」馮亞秋拉著鑰匙一把一把的看著,端著仔細的推敲著「這是鑰匙?怎麼沒有字啊?」她居然驚奇的發現了一把沒有字的鑰匙。

「想用美男計色誘我,門都沒有,本小姐不吃這一套。先去看別院,再談床上問題。」馮亞秋一鑽,從絕冥的手臂與床間的空子里逃了出去,兩三下地蹬上小鞋,一溜煙地跑到了門口。

「好,不笑。這是幾處別院的鑰匙,不是什麼金庫的鑰匙。」收起笑容,絕冥板起臉嚴肅道。

「你……行,走吧!娘子先去哪查?」絕冥調轉過身,看著門口沖自己做鬼臉的小女人,縱容地一笑下道。

「我在牢房藏女人?」絕冥輕笑地搖了搖頭,這個小女人真是想起一初是一初,他確實拿牢房藏了人,可是卻是藏在了秘牢之中,而且也不是女人,是自己引女媧來的餌食而已。

「走吧,既然娘子不放心,那就隨為夫去牢房看一看吧。看看有沒有娘子疑心的美嬌娘。等等!」絕冥邊說邊走,可是走了沒兩步,忽地站住身軀,停下腳步。扭過頭,仔細的看著身旁的小女人,嘴角往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是什麼?」馮亞秋伸手想去踫觸那淡淡的微光,卻被絕冥快一步揪在了當場。

「它走了!」絕冥的口中輕輕地念著,混沌替自己打點好了一切,然後就那麼消無聲息的走了,消失了,淡出了。它把過往全部交代了,它帶著他听到了過去的種種,並告訴了他要如何去做,怎麼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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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冥被小女人逗笑的合不攏嘴。

開走如來。「統一都要查,我就不信這里面,沒有小金庫,沒有美嬌娘!」馮亞秋轉著手中的鑰匙,嘩啦嘩啦地作響。

「不過……沒有什麼美嬌娘怎麼辦?你要怎麼補償我受傷易碎的心?我可是被你冤枉了!」絕冥故做委屈道,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寂寥嗎?」馮亞秋記得自己昏迷前,寂寥全身是傷的將自己拐到了角落中。可是傷的是寂寥啊,絕冥不是為寂寥治傷嗎?現在怎麼哭起來了?還這麼傷心?走了?什麼走了?不會是寂寥死了吧?可是他是魔尊啊,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死去吧?!

「帶路可以,不過……」絕冥故意拉長聲道。

它就那麼冷著眸子盯著她,嗜血的寒光,宛如著煉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可以生生把人剝離。揚起法力,便可以取了她的性命。可是面前的人兒卻毫不畏懼。她裝的很好,裝的很像,妄圖欺騙它從男人那里繼承來的微薄的記憶,蒙混過關。

「記不得了!」絕冥低低道,他在說謊,他清晰的記得一切。這里他與它一起住過,好像就是小女人進的那一間,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那一間。

絕冥隨著馮亞秋身後,邁步走了進去,這里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原來的那副模樣,抬起頭,四下里張望了片刻,瞥到牆角的一處,兀自地露出一抹悲戚的笑顏,還在,真的還在,就是這一間,它剛進入這具身軀的時候,這里就是他們的居所。

「絕冥,這是什麼?」馮亞秋順著絕冥的視線望了過去,驚奇的發現了那一處牆壁上的蹊蹺。這個男人到底知道些什麼?到底再隱瞞著什麼?馮亞秋好奇不已!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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