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個約會 177︰相信她——因為她是馮亞秋[VIP]

作者 ︰ 宿文亞

這一日馮亞秋本是在廊道中等待絕冥的,只是絕冥好像公事纏身,一時月兌不開身。她等了片刻,竟等的有些累了,邁開腳步朝寢宮走去,不誠想一個黑衣人從身後撲了上來,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讓她想喊卻喊不出一點的聲來。

她使勁地踢蹬著,小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著,這賊人好大的膽子,大白天敢來地府中鬧事,看來是閑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馮亞秋的劇烈掙扎,帶動了賊人身上的傷口,那人疼的直蹙眉,硬拖著馮亞秋走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壓低聲音嘶啞道︰「亞秋是我。」身上的多處傷口都泊泊地流出了鮮血,小女人的掙扎讓寂寥傷上加傷,苦不堪言。

「糊涂啊!你怎麼這麼糊涂!」焱使勁地斥責著自己的姐姐,可是除了斥責卻做不出任何的動作。

「好。」絕冥悠悠道,帶著法力的手撫在小女人頸項上。

「先給他療傷吧,等等再問好了。」鳳瑤心疼的緊,手輕輕地撫在寂寥的傷口上,淚水潸然而下。

鬼王無後!這四個字讓眾人再次陷入沉寂——鴉雀無聲,只剩那地府中吹進秘牢的風,空洞的嗚嗚作響……

「當然怕,但是不用你們,引不出女媧,我更會傷了她的心。」絕冥站在牢籠前,收起笑容,狠狠道。一想到自己對小女人的虧欠,他就覺得窩心。

「祈禱著有人來救你們吧,這個法力屏障只有在外面才可以打的開,當然還要有鑰匙!」絕冥自腰間掏出鑰匙,在眾人的面前晃了晃,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別喊,別嚷,別哭,我沒事。」寂寥再次把馮亞秋往自己的身旁拉了拉,暗下聲音將小女人激動的情緒安撫住,艱難地喘了一口粗氣,確定小女人不會喊、不會叫,這才放心的松開了手。

「可是他不愛姐姐,也不愛我,愛上了顏王爺家的小郡主。于是……我不甘心,一次一次的對父王進言,可是全然無果,終于貪心讓我鑄成了大錯!」

「原來……」秦鳳瑤想說原來如此,可是她竟再也講不出口,害了自己摯愛的竟是自己的至親之人,而她呢?將自己的恩人錯當了仇家,恨怨了一世又一世,釀成了大錯。

「人王好本事,居然不用本王解法,自己憶起來了。」絕冥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靠著冰冷的牆壁,仿佛與漆黑融為了一體,口中淡然道。

馮亞秋不知道寂寥到底要做什麼,更不知他心里想的什麼!但是自己已經嫁給了絕冥,就不該與別的男人糾葛不清,尤其是寂寥這樣的與自己還有一些過往的男人,更是萬萬不能太過界,太親近。因為絕冥不是一般的愛吃醋,剛剛那話里就透露出不滿了。

誰也不知該如何去回答寂寥的問題,只能以沉默當做了答復。

只是,娘娘預言出這世間會遭逢一次大的劫數,一切禍端會再次因天地初生的混沌而起。

「等等,此刻的你是惡的實體?還是那個善良的男人?」問出這句話的是顏凝愛,也許此時能喚住這個人的唯有她了——馮亞秋的一世。

狐瑩欣欣然地笑了,這個男人原來記得自己,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夏昔講的故事,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沒了言語。原來千年前是這樣的一幕,原來前任的王者們犧牲了自己,靈魂化作了七竅玲瓏心的五片心瓣。那這一切又預示著什麼?千年的恩怨,這一世要算個明白?他們也要效仿前人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嗎?

馮亞秋身軀一軟,一頭扎倒在絕冥的懷中,將小女人穩穩地抱進懷中,隨手將一瓶藥丟給了寂寥︰「魔藥,喝吧。喝完我就帶你去見他們。」

「講了的話,你們要背負的就多了,就算這樣,你們也要听嗎?」夏昔悠悠道,目光始終落在那個地方動都沒動。

「善良的男人?惡的實體?」絕冥停下腳步,嘴中喃喃地念著,轉過頭,自嘲地掃了眾人一眼︰「他本就是我,我也就是他,為何要分是他還是我?如果你們一定要求要尋,那我就告訴你們,絕冥吞噬了混沌,因為愛,而我們愛的是同一個人,我們要給予她一切。」

夏昔頷首瞥了那魔藥的瓷瓶一眼,再次仰起頭,把視線投到了秘牢黑暗處,幽冥之光都無法觸及的地方,揚起一抹孤寂自嘲的笑顏。

「為什麼?問的好!問的太好了。你去問問女媧,去問問天帝,憑什麼六道的王都可以有後代,唯獨,唯獨鬼王無後?她想要個孩子,而我偏偏給不了她,憑什麼?千年來,我自認再也無錯,可是誰又肯原諒我?!」一說到不該如此,絕冥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怒火燎原一般可以燃盡一切。

果不其然,千年前的一天,那混沌尋到了這世間極怨的軀殼,便高興地亂了分寸,再也不甘于做著六道中的鬼王,想要成為這天地間統領萬物的帝王,沒錯那就是最初鬼王——絕冥初生之時的事情。

「亞秋過來。」絕冥蹙起眉峰,拂袖憤然道。看到寂寥將屬于自己的小女人護在身後,絕冥就恨不得當場要了寂寥的命。

「寂寥,見到她了嗎?你說了嗎?」寂寥被丟入地牢,見到眾人之後,眾人問他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樣的話。

寂寥沒有接藥,輕輕地搖了搖頭。手中握著魔藥的瓷瓶捏的死勁,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凝視眾人失望的眼神,讓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只是那一世的一眼,便注定了永生永世的愛,傾盡一切,也只是為了這個男人,為了他,她狐瑩甘願做一個壞女人,做盡這天下萬人唾棄之事。要秋傷也。

樺羽垂著頭一言不發。

「殺死將軍的是我,害死完顏殿下的是我,我是罪人,罪該萬死!」狐瑩趴在地上不停的給在場的每個人使勁地磕著頭。

「是的,姐姐,那一世的罪全是我造下的孽債。就因為那殿上的一次相見,我便一眼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明知道他是姐姐的夫婿,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我還是有了期盼!只是那匆匆的一眼。」狐瑩悲戚一笑,竟是說不出的落寞。

寂寥沉默不語,明明有機會,可是卻讓自己親手錯失了。

「絕冥,你不該如此,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寂寥沒有再稱呼絕冥為鬼王,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

夏昔自袖口中掏出僅剩的一瓶仙藥,伸手遞給寂寥。

「你這樣做,就不怕傷了她的心嗎?」秦鳳瑤直起身大聲道。

狐瑩沒有起身依舊伏在地上,點了點頭。

「絕冥,你不該如此!為什麼?」寂寥坐在地上,一直沒有站起身,身上的傷讓他痛的直蹙眉,絕冥丟給他的藥,他至今未動,而夏昔給他的仙丹,他也沒有去接。所以身上的傷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治療。

「就算你不講我們也被牽連進來了,不是嗎?」樺羽笑笑道,雖是不知道夏昔要講什麼,但是一定與自己丟失的記憶有關系。

調轉過身,絕冥邁步就往出走,沒有再理會呆傻住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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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父王與娘娘來說,絕冥只是一個容器,容納混沌的最好的容器而已,而容器,容器是不配有子嗣的,而且不能有子嗣!我想……應該是如此……」夏昔的話語就是正解,就如同她講述的那些,鬼王只是一副軀殼,而那軀殼中的混沌憑什麼言愛?拿什麼言愛?

「完顏殿下可還記得烏蘭鳳瑩。」狐瑩停下磕頭的動作,趴伏在地上,低低道。

「什麼?!」除了夏昔以外的每個人都錯愕在當場。

馮亞秋認聲辨出了來人,扭頭看著寂寥身上長袍破裂的口子,血跡斑斑,聲音一哽塞,險些哭出來,還好寂寥捂在小女人嘴上的手並未松開。不然她一出聲,寂寥的命就不保了,好不容易才從絕冥的法力牢籠中逃月兌了出來,現在他是來通風報信的。

「寂寥,你怎麼會這樣?我去叫絕冥來,讓他給你治傷。」馮亞秋焦急道,轉過身,準備走出僻靜的角落,去找絕冥來。

寂寥攥著手中的魔藥,打開封口,一飲而下,等待著傷口的愈合︰「他的苦,我們誰清楚?他真的只是想做個普通人而已,難道連這樣簡單的要求都成了苛求嗎?」

「這故事听起來很不錯,還有嗎?再多講一些,讓本王多听些,豈不是更好?」邁開大步,絕冥直躍到法力牢籠前,蔑視地掃過關押在內的每張面孔,唇角向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馮亞秋輕輕撥開寂寥,幾步奔了出去,撲進絕冥的懷中,頭抵著他的胸口輕輕道︰「絕冥,我跟寂寥是踫巧遇見的,你別生氣!他被人傷了,你幫他療傷好不好?」

「妹妹?」秦鳳瑤驚詫出聲,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可是卻看不出個所以然。早已洗淨了那一世凡塵的狐瑩,此刻已經月兌胎換骨,無法在讓人辨認的出。

完顏恆炎細細的想著,終于猛然記起狐瑩口中的女子︰「烏蘭鳳瑤的妹妹,蒙部族的小公主。」

這一次絕冥頭也不回的離去,再也沒有為誰而駐足。

自此開始,這世間的輪回從未亂過,娘娘便住在天的盡頭。守護著被撕破的缺口,生怕那天河會再次破了缺口泛濫成災。

絕冥一揚手,凝起一道屏障,將寂寥包裹在其中,卷起一道風,將其送進了秘牢之中。

寂寥與秦鳳瑤望著完顏恆炎與顏凝愛,誰都沒了言語。那一世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又平白無故的攪進了一個女子來?

五王全部犧牲了,父王與娘娘凝起的法力結合五王的魂魄化作了七竅玲瓏心,用來壓抑鬼王的怨力。可是今日,鬼王的怨力再次蘇醒了,那個真正的魂體再次醒了過來,他會放過六道嗎?他的野心會平息嗎?

從完顏恆炎被抓進這里開始,她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視線,管不住自己的心,她的心全拴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絕冥給她看的那個球,映出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魔尊,既然來到本王的鬼宮,為何不通知本王?卻獨獨找上本王的女人!莫非是嫌本王的禮數不夠周詳?」就在寂寥猶豫再三的時候,隨著一聲冰冷低沉的嗓音,腳下邁著閑散的腳步,絕冥嘴角擒著一抹邪魅的笑顏,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眾人趕緊圍了上來。疼痛過後,樺羽的思路猛然清晰了,他都記起來了︰「是他干的,是他。」

果不其然,涅槃真的把所有的人都問了一遍,可是眾人給予他的回答只有沉默。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寂寥這個問題問的真好,絕冥悲戚地苦笑了笑,心中默默道︰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樣做!別問我為什麼!因為魔尊不是鬼王,永遠無法了解鬼王心中的苦。

「怪我,都怪我。」這樣的故事讓狐瑩悲戚的落下淚來。已然哭的泣不成聲。

「樺羽你呢?」涅槃再次問道。zVXC。

寂寥看著馮亞秋對絕冥的柔情,心情一揪,到嘴邊的實情,一時竟講不出口了,從來沒有這一刻如此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

原來如此這四個字說起來好簡單,可是在座的每個人都說不出口。那一世的對與錯,現在追究起來又有什麼用?有什麼價值?錯已經釀成了,難道還能重新來過嗎?

「姐,你在說什麼啊?!」焱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一切的罪魁禍首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焱?」涅槃仿佛想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問了一遍才肯善罷甘休一般。

原來迷霧之下,真凶另有其人,雲霧被撥開了,可是誰的心也敞亮不起來。

盤古開天闢地,萬物初生。女媧娘娘捏泥造人,賦予了它們生命,讓它們可以繁衍生息。可是誰知道,天地間雖被劈開,但是混沌卻依舊存在于世,由于人的痴、貪、念、妄,混沌吞噬了這一切,變得愈發的強大。

「別……我的傷……」寂寥不知該不該與小女人照實講,說自己傷就是她的男人所為的嗎?可是這真的讓他講不出口。

老天你對我公平麼?我要的很簡單,哪一樣你滿足過我?哪一樣你給過我?就連最基本的我都無法給予我愛的人半分,這樣的幸福,這樣的快樂,到底算什麼——敷衍麼?!

「好,此事要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夏昔將身軀依靠在冰冷的牢壁上,娓娓道來。

「所以你想彌補這一切過往,才死活要嫁給鬼王的是嗎?因為你怕馮亞秋去犧牲?所以才……才想頂替她?」焱真的是沒了語言,將听到的一切聯系在一起,他只能得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仿佛知道眾人不會給予自己任何回應一般,不用想,此刻眾人都是一副詫異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自己的身上,涅槃輕輕一笑,再次開了口︰「其實這個選擇不在鬼王,而在馮亞秋身上,只看她的愛將這個男人引向何方了?只看她會把我們推向哪一方!我希望最後我幫的是鬼王——絕冥,可是這里……」

涅槃抬起頭,望著秘牢的屋頂,沉沉地開了口︰「我會看情況來選擇,如果絕冥背棄了承諾,我會幫女媧娘娘;如果他到最後會信守承諾,我會站在他的一邊。」

「如果鬼王執意如此,我們該怎麼辦?你幫誰,寂寥?」一直未開口站在強側良久的涅槃突然開了口,就在眾人再次陷入死寂的時候,他突然的開口問道。

「明知道不可違卻要為之,當我知道你要與將軍私奔,而顏凝愛在計劃這件事時,我惱羞成怒,起了歹心。窺得你們的地圖帶著幾個人埋伏了下去,于是……殺死將軍的是我,害死了完顏大哥的人也是我!一切都是我,都是我的錯……」

「因為你的過錯,造就了鬼王——絕冥,因為你的彌補,讓鬼王體內的魂體醒了,所以……啊!」樺羽話語剛說了一半,撫住頭,狠狠地錘砸了好幾下,疼的他恨不得一頭磕昏在地。

可是為什麼這話卻無法說服眾人,連說出這樣話語的夏昔,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听到絕冥的話語,看到他的到來,寂寥明白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沒想到始終躲避不開,這個男人的法力相對于六道來說真的太強了。

「狐瑩有一句話說的我很喜歡,那一眼,便知是愛了,我睜開眼楮的那一剎那,她哭的模樣,一直印在我的心中,刻在我的腦海里。」說完,絕冥扭頭邁開大步繼續向前,忽地又停了下來︰「我不會殺你們,只是用你們來引來女媧,報仇什麼的我不要,六道予我也沒有意義。我要的很簡單,我只要她永生永世的陪著我,為我生兒育女,老死不相離。」

娘娘慈悲,當她補完了天際的缺口,發現人不能獨自存活,于是按照五彩神石的五種色彩,孕育出了除了人道外的另外五道,而就連好不容易降服的混沌也一並列入了這新生的五道之中——鬼道。並為五道選了王者,由他們來守護著這一切。

寂寥被問的一愣,做不出答復。

「可是這里卻告訴我,最後我們幫的會是女媧娘娘,馮亞秋會站在我們的身旁,而從那一刻開始,他們的愛將把他們帶向一條絕路之上,等待著他們的唯有死亡和分離,更甚至……」涅槃的淚水就那麼的淌了下來,幽冥的藍光,將那晶瑩暈出妖艷的光︰「更甚至是灰飛煙滅,為了六道,不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他們的愛!」

「夏昔說吧,絕冥到底是什麼?鬼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們五王與鬼王不同,我們可以有那麼多的選擇,而他卻沒有,為什麼我們五人可以在一起坦蕩蕩,而他卻有諸多的顧忌,你知道對不對?請你說出來!」寂寥揚起手,將魔藥攤開在掌中,給眾人看︰「他傷的我,卻給了我療傷的藥!你說他惡嗎?他的本質不壞,他是被逼的,做這一切都是被逼的對不對?到底是誰在逼迫他?」

那一仗,我的年紀還小,就記得父王與娘娘,聯合了其他五道的五王,將初成的鬼王鎮壓了下去,丟入了地府的煉獄之中,一丟便是百個寒暑。

六道中的人都只听說卻誰也沒有見過,那是因為見過的人都死了,死在那場浩劫之中了。要不就是被抹去了記憶,完全記不得了。就算記得也是零散散的一些,不是真正的記憶。

時間一晃,千年轉瞬即逝,終有一日,強大的混沌撕破了天際,讓天上的河水淹沒了地上的綠洲,為禍了人間,娘娘便用五彩神石去補了天。

涅槃指著自己的心口處,仰著的頭,不敢頷下來,因為他怕眼中的淚會再也止不住,但是哽咽的聲音卻出賣了他。

他本可以安然無恙,可是他卻拋不下她,落下了一身的傷。如果不是自己以死相逼,他怎肯丟下她一個人逃走,現在,為了救她,為了救這里的大家,他又再次犯了險。

「起來吧!」顏凝愛悠悠道,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此時此刻誰都沒有發言權,包括自己,只有那個名叫馮亞秋的小女人才有,可是如果她在,一定會和自己說一樣的話,因為她是自己的三世。「如果亞秋在,我相信她會跟我說同樣的話。」

一錯身,將馮亞秋攔在身後,迎著絕冥,張狂地笑了笑︰「鬼王的禮數太周詳了,本尊可不敢擔當。」

「誰?」眾人趕緊問。

在場的每個人除了沉默,誰也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語。

「不,不會的,一定會有轉機的!」秦鳳瑤突兀的叫嚷出聲,大聲地駁斥道。

「只要她愛他,一切都會迎難而解,一切都不成問題,什麼都難不到那個小女人,什麼都不會成為他們的阻力,一切阻力都會被她化為愛的動力,只會讓她更加執著,更加的愛他,愛鬼王!我相信她,我相信她——因為她是馮亞秋!」秦鳳瑤的話語無比的堅定,像是要把自己的信心注入到在場的每個人心中!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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